第19章(1 / 1)

“不然,我们解除婚约吧。”

黄昏的光线从窗户照到安瑟尔身上,他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淡淡地看着路易斯,轻声说:“结束这出闹剧吧。”

他真的太累了,身心疲惫,恨不得闭上眼睛永不醒来。

“啪嗒”一声,圆桌上的花瓶摔在地上,安瑟尔吓了一跳,就看见路易斯轻笑一声,朝他走来。

冰凉的手指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安瑟尔看见皇太子那张美艳的脸蛋一点点向他凑近。

路易斯笑得非常娇艳,像长满尖刺的红玫瑰,他真正生气的时候,往往都是带着笑脸的。

安瑟尔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果然看见路易斯碧绿的眼里瞳孔竖起,隐隐有几分兽化的现象。

他说:“安瑟尔,我真的不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生气……你为什么总是要踩我的底线?嗯?”

“我上一次这么生气,还是十几岁的时候,有人说我是个虚有其表的花瓶,当面约我决斗,直到我打断了他的肋骨,他才知道要跪着跟我道歉。”

他并不细腻的指腹在安瑟尔的腮上摩挲了几下,轻声说:“我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像以前那样疼你。”

安瑟尔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痛感让他在路易斯的步步威胁里清醒许多,他叹息道:“你忘不掉,我也忘不掉,怎么回到从前?”

何况,很多事并不是当它不存在,就没有发生过的。

路易斯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掐着安瑟尔的脸,像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笑话,眼中都是满满恶意。

“路易斯”

安瑟尔被他一下推到在床上,路易斯扯下了衬衫上的领带,冷笑道:“好啊,我答应你,真是可惜了,安瑟尔,我一直都不舍得让你知道我能有多坏……”

“你是我的未婚妻,清清白白地跟着我,我平时是疼你都来不及”他整个人骑在安瑟尔的身上,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粗暴凶残,“每次肏屄,我动作重一点你都要哭,软趴趴的,水做的一样,我总是狠不下心弄你,但你非要这么不识好歹,我也不怕告诉你。”

他用力地钳制住亚兽娇嫩的手腕,动作利索地用领带捆绑在床头,狠声道:“要走可以,等我把你玩腻了,你想怎么走都行。”

安瑟尔痛苦地闭上眼睛,“路易斯,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解除这段关系不是最好的办法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想做我不想!”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货说想不想?”路易斯毫不顾忌地撕开他的衣领,又凶又狠地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几个牙印,“安瑟尔,你还是不明白吗?你是我的,腿张不张开,屄要不要挨肏,都是我说了算。”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强暴。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路易斯将他绑在床头,把那双无力踢动的白腿压到安瑟尔的胸前,他甚至没有把亚兽的衣服脱光,只让安瑟尔露出白臀,和两口肉穴。

他就像把安瑟尔当成了一口承欢的器具,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随后掏出勃发的肉棒,对准昨夜才操过一次的嫩屄,毫不犹豫地捅进去。

“唔”疼痛让安瑟尔皱紧眉头,过度使用的花穴里传来火辣辣地痛感,撑满的甬道被灼热的肉棍一次一次捅穿,亚兽无力地摇着脑袋,“疼、好疼……”

施暴的兽人衣物整齐,只有领子上有轻微的褶皱,若不是下身步步到位的狠插猛干,几乎无法从他温柔的脸上看出这是一场残暴的交媾。

路易斯就这样按着他的腿根,又狠又重地肏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花。

“这么干你你都能发骚……”路易斯咯咯咯地笑出来,他捏着安瑟尔的臀肉,将他挨肏的肉屄完全抬起来,安瑟尔的身体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睁大眼,看见紫黑色的肉茎一下一下凿进阴穴里,骚水随着兽人的动作一丝一丝地往外喷溅,直至有一滴落在了他的红唇上。

安瑟尔剧烈地摇头挣扎起来,腥臊的味道似乎从唇上的那滴骚水一齐钻进他的鼻腔,他的味蕾,他的心脏

好骚的味道,好骚的贱逼

“啊啊啊啊啊啊!”可怜的亚兽很快抖着腰,肉屄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痉挛不止,层层媚肉裹得路易斯舒爽不已,他碧绿的眼睛都在发光,他听到安瑟尔哭着尖叫道,“我没有发骚!嗯啊、嗯啊”

他这样狡辩着,身前的肉芽却噗叽噗叽地喷出稀薄的精水。

路易斯揉面一般捏着他肉波荡漾的臀,打桩一般加速肏干他的花穴,安瑟尔仰着脖颈,亲眼看见自己的淫水在交合处黏成白沫,又止不住一样凉嗖嗖地划过屁股。

“这还不骚吗?嗯?骚货!”路易斯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他在安瑟尔骚乱的淫叫里眯上眼睛,最后狠狠往穴里一撞,一股热流喷泄,他露出快意的表情,“骚逼都只配喝尿。”

安瑟尔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呆滞地感受着不一样的水柱冲刷上肉壁,将他的小腹射的微微隆起。

路易斯尿在了他的阴穴里。

“呃啊”安瑟尔痛苦地闭上眼睛。

扣群二_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即使这样,他还是爽得生殖腔口松软酸涩,甚至想要为这根折辱他的肉棍打开。

路易斯却拔出了高高抬头的紫黑肉茎,不顾无色的尿液从那张小逼里喷出,反而轻声道:“你看看你这个贱样,被我强暴都能这么骚,如果是阿瑞斯呢?是不是上赶着要吃他的鸡巴了?”

安瑟尔双眼紧闭,夹紧着腿,只是腥臊的尿味止不住地往他的鼻尖钻去。

路易斯嗤笑出声,他不知摸过了床上的什么东西,轻轻插进了投影设备里,对着床上装死的亚兽说:“咱们一起看看吧,我是哪点不如阿瑞斯,连强暴都要输他一头。”

他走过去,轻易地解开安瑟尔被绑在床头的手,粗暴地将人提起来,咬着亚兽精巧的耳骨问:“你也给我指导指导,他是哪里让你回味无穷,行不行?”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咕咕大王回来了,话说有人喜欢路易斯吗(顶着锅盖逃走)?

13被未婚夫逼认错,和不会形容反正不看血亏的刺激play!再遇阿瑞斯

小鹿13

静谧的卧室里门窗紧闭,宽敞的卧室里只点着昏暗的床灯,大床正上方,一段清晰的视频正在无声播放。

放大数倍的画面里,举目可见一口嫣红的肉穴湿漉漉地含着两根粗壮的肉色阴茎,鲜嫩的屄口似乎已经被撑到极限,四周的肉壁都扩张到泛白的地步,饱满得像是下一刻就会被撑破。

可那两根肉棍的主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一次一次狠狠撞进肉穴深处,连根拔出又破土重来,即使听不到一点声音,也能从阴穴里不断外翻的鲜红媚肉和飞溅的汁液里看出这场交媾有多么激烈。

那两根肉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撑开屄肉一捅到底再快速抽出,进出动作由最开始的艰涩而变得越发流畅,那口被反复填满的骚穴大大地敞开着,本该清透的骚水却带着粘稠的白液,下一刻,两瓣阴唇紧紧地缩紧,像是在不舍阴茎的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