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哈、我只是告诉你实话。”安瑟尔吻了吻他的喉结,“路易斯,我现在……只有身体可以给你。”
他简直是坦率到接近残忍。
路易斯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很快往他的肉穴里挤进第三根手指,“可是你知道的,招惹了我,不会那么容易甩掉。”
安瑟尔只是低低地呻吟着。
“是谁教的你始乱终弃?嗯?阿瑞斯吗?”路易斯对他这副薄情又动情的样子又爱又恨,他拉着安瑟尔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让他隔着内裤抚摸自己硕大的阴茎,“他偷偷碰过你是不是?他净会惯着你胡闹!”
灼热的阳物已经淋出少许腺液,安瑟尔口干舌燥地抚慰着它,他的身体回忆起被这根肉茎征服的快感,水流得比之前更多。
路易斯一看他的样子就咬牙切齿,此刻也不想顾及太多,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沉声问:“怎么流了那么多逼水,脑子里只有老公的大鸡巴了是吗?”
他在床上粗暴的癖好原形毕露,说的话实在下流,可是安瑟尔却湿的更厉害了。
路易斯的味道在他的骨血里根深蒂固,发情期的亚兽哪里还有理智,只是胡乱地点着头,“给我吧……哈啊、好烫……唔、轻一点……”
硕大的肉头毫不怜惜地直捣黄龙,两人同时送了一口气,路易斯掐着他的腿根,把他的两条腿分到最开,抵着墙面撞击他的嫩肉,“小骚逼多久没吃鸡巴了,嗯?一进去就夹这么紧……别夹了,宝宝,你要把我夹射了……”
他胡乱地吻着安瑟尔仰起的颈项,结实的胸膛几乎把亚兽硬挺的乳头擦到起火,安瑟尔歪着脑袋低哼着,把那根作乱的肉茎感受得分毫不差。
他的脑海里都是青筋勃发的紫黑色肉茎,它在狠狠地抵弄自己的生殖腔,然后在某一刻爆发,把自己灌满。
“啊!嗯啊、呃、啊……”被钉在阴茎上的亚兽仰着脑袋尖叫着,连根拔出又全根没入的肉茎插得他欲仙欲死,穴口的淫水都被撞击成白色泡沫,安瑟尔无意识地张着红唇,“嗯、啊、啊!哈啊、好重、呜呜……好大……”
涎水蹭在了路易斯的下颌,红发兽人毫不介意地低头吮吻着他的脸颊,一手掀起安瑟尔的衣摆递到他的唇边,安瑟尔咬住衣服,路易斯托着他的臀肉,让他离开了墙面。
安瑟尔全身上下仿佛只有一根插在屄里的肉茎支撑着,路易斯每走一步都在胡乱戳弄他的软肉,又怕又爽的亚兽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喉间的呻吟被撞得稀碎。
路易斯没走两步,一阵热潮从亚兽娇嫩的生殖腔里泛滥出来,紧堵的肉唇间因为走路而流露出丝许,安瑟尔咬着衣服哭出来。
路易斯拍了拍他的屁股,快步走向床上,瘫软在肩头的亚兽低低地哼着,路易斯把他扔到床间,提起他的腿用力分开,“骚宝贝,看看你自己的小逼,被我操得合不上了。”
下身被他抬得很高,安瑟尔却只能看见腿间外翻的阴唇和自己那没用的小阴茎射出的稀薄精液。
路易斯笑得分外妖娆,他将安瑟尔的下身往前压,挺着自己粗壮的紫黑肉茎,一寸一寸没入那口殷红的穴眼。
原本缩小一些的肉穴再次被狠狠撑圆,饱满的阴唇被挤压得不像样子,狰狞的茎身缓缓抵进他的身体,安瑟尔尖叫了一声,路易斯已经顶入了他的生殖腔。
白皙的胸膛上两颗嫣红的乳头随着操干的节奏而上下甩动,安瑟尔伸手去揉搓自己的乳肉,抚慰的快感伴随着下身的浪潮一波一波淹没他的神智,路易斯瞳孔幽深,压下身体,叼住了他的奶头。
安瑟尔一手揉着他的头发,一手揉搓自己没有被含住的胸部,不知道被操了多久,滚烫的浓精喷射在身体深处,路易斯也在那一刻狠狠地咬住他又硬又痛的乳头。
翘着双腿的亚兽无声地喘息着,直到路易斯射完,才吐着红舌呢喃道:“好烫、呜呜……好满、小逼吃得好满……”
【作家想说的话:】
总算把肉炖熟了(擦汗)
76 白、白嫖……
小鹿76
“您好,这是您要的树莓口味营养液。”酒店的智能机器人统一用了仿真的人类形象,穿着半湿衬衫的红发兽人开门走出来,接过它手里的托盘,声线低哑,“谢谢。”
“不用客气,祝您生活愉快。”
路易斯才把门关上,就看见了从浴室走出的白鹿亚兽。
淡灰色的浴袍穿的十分松垮,随意敞开的领口处有密密麻麻的吻痕,沿着雪白的颈项蔓延入胸口,无声地透露出昨夜的情事多么疯狂。
安瑟尔赤脚走了两步,白皙的小腿在开叉的布料间隐约可见,他的身上还有刚刚沐浴完的水汽,乌发湿润,脸色苍白,唯有唇瓣殷红,宛如被雨水打湿的芍药,孱弱而娇媚。
路易斯本来是和他一起入浴的,只是酒店的送餐打断了两人的交缠,他只能随意地披上衬衫去接应。
整宿的交合会消耗亚兽大量的体力,安瑟尔自己没有感觉,他不能不为此考虑。
琥珀色的瞳仁饱含渴望,求欢的信号让路易斯口干舌燥,安瑟尔已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吻住他的唇。
路易斯揽着一手他的腰往餐桌走,他们对彼此太过熟悉,平时主动一下都羞得脸红的亚兽在他的口齿间拼命挑逗,路易斯将托盘放在桌上,偏过头吮吻他的脸颊,“先吃点东西。”
安瑟尔抱着他的腰磨蹭,侧过头咬他的肩膀。
路易斯把他圈在腿上喂喝营养液,安瑟尔软的像没有骨头,神情恹恹地抿了两口,很快又皱起眉。
处于发情期的亚兽没有进食的习惯,即便是味道很好的专属营养液也会本能地排斥,路易斯喂他喂得很顺手了,托着他的脸低哄:“不想喝?一会儿做晕了怎么办?送去医院怎么跟医生交代?”
安瑟尔红着脸瞪他,也不肯要他喂了,自己接过去喝了几口,脸都要皱成一团了。
路易斯笑着捏他的鼻子,“脸皮怎么这么薄?说两下就生气了?”
安瑟尔扭过头不理他。
作乱的手指在他的脸上又掐又捏,白嫩的皮肤很快有了些微的红印,安瑟尔不耐烦地拍了他一下,语气很不好,“你烦不烦?”
没料到他突然亮出爪子,路易斯的手背不轻不重地疼着,他愣了一下,随后弯起唇角,“三年不见,你不止学会骗人,还学会打人了?”
“谁骗你了?”安瑟尔挺着腰杆子回头看他,路易斯靠着扶手,笑意盎然。
长眉半弯,一双碧瞳惬意地眯起,路易斯的神色称得上是纵容,“你说呢?”
他说着话,手掌却避开浴袍,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安瑟尔的耳尖都红了起来,“我没有骗你。”
路易斯老神在在地笑着,手指在他细嫩的腿根摩挲起来,安瑟尔弯着腰哼了一声,路易斯凑近他,贴着他的耳根轻吻,“想不想摸摸我的兽耳?”
他覆上安瑟尔的手背,牵引着那只手揉上自己灵活摇摆的狮耳,柔软的皮毛在手心晃动,挠的心尖都在发痒,安瑟尔打了个寒噤,路易斯已经分开了他的腿。
浴袍之下的身体滑嫩而柔韧,燥热的手掌从大腿根抚摸到膝窝,安瑟尔后仰在他的肩上,单薄的胸膛起伏逐渐急促,路易斯咬着他的耳尖,又去吻他的鹿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