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嗯啊、嗯啊……老公……我手酸了……”安瑟尔想要撒娇耍滑,阿瑞斯却强硬地挺起另一根肉具,热乎乎的巨物在安瑟尔的手心跳动着,他窘迫地想要逃避,阿瑞斯却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说:“把老公摸射了,它今天就不折腾你了。”

安瑟尔每天的都要被两根东西轮流疼爱,肉屄和后穴没有一个被放过,阿瑞斯这方面太过痴缠,一心只想和安瑟尔造宝宝,今天难得法外开恩,安瑟尔即使脑子不甚清醒,也不由得有些动心。

他听话地揉弄起阿瑞斯赤裸在外的另一根肉棒,他的手心干燥白嫩,兽人带着钩状物的肉头被不一样的软肉包裹着,阿瑞斯激动得在安瑟尔身体里抬起头,两个肉茎的进出频率逐渐同步,铃口处的水液顶在安瑟尔的手心肉里,宛如在肏弄另一个柔软的腔囊。

安瑟尔眼尾处都是艳丽的红色,他乖顺地抚弄着阿瑞斯的肉具,张开身体,被兽人又重又缓地肏干着,他感受着背后粗砺石壁的摩擦,歪着脑袋靠在阿瑞斯的肩上,“啊、啊……老公、老公……你快一点好不好……啊……”

阿瑞斯清隽的脸上都是沉沦的性感,他托着安瑟尔肥满的臀肉,将他完完全全地征服在身下。

蛇族兽人的性能力变态而强悍,只要他们有足够的耐心,完全可以征服任何一只贞洁烈兽。

譬如身下这个哭着说不要他的亚兽,如今不也是欲仙欲死、风骚不已吗。

阿瑞斯勾着唇角,精关一松,狠狠灌满对方柔软的生殖腔。

安瑟尔脱力地软在他的怀里,他已经不对离开这里抱有任何期待。

他看着阿瑞斯逐渐沉睡,随后分开对方横在腰上的手,拖着长长的铁链走出了洞穴。

阿瑞斯选的山洞位置很好,洞外有一棵繁盛的参天大树,开着小簇小蔟的白花。

安瑟尔没事的时候就在树下坐着,一待就是很久。他赤裸着双腿往外头走,任由粘稠的精水滑满腿根,阿瑞斯砍倒了一棵类似竹子的植物,中空的枝干足有一米粗,简直是天然的水缸,就放在树下盛水,给两人擦洗身体。

安瑟尔觉得他们的生活日渐向历史书上学习的原始社会靠拢,短短几天,他已经不会为没有衣服而羞耻,再过不久,他可能真的不再有廉耻心……

也许他会和阿瑞斯一辈子待在这里也不一定。

安瑟尔这样想着,甚至觉得这是最好的情况,他不用再去思考两人之间算得上违背伦理的荒唐关系,也不用考虑世人会用怎样的眼光看他,更不用担心路易斯得知这些后的怒火。

他只用陪着阿瑞斯,然后自欺欺人地活下去。

运气好的话,阿瑞斯不会清醒,他们会渐渐接受彼此,由性生爱,孕育一个他们的孩子。

安瑟尔昏昏沉沉地坐在树下的草垫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阿瑞斯,还是穿着那身笔挺的黑色军装,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托着怀里沉睡的宝宝,素来冷淡的脸上都是满满的宠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微微偏头,微笑着喊他:“安瑟尔。”

阿瑞斯浅灰色的眼瞳十分清明,柔和地看着他,整个人站在光里,像从天而降的神明。

这是安瑟尔无数次憧憬过的画面,美好而纯粹,却随着一天一天的黑暗而渐渐远去。

安瑟尔不得不承认,他心中那个求之不得的,干净冷漠的阿瑞斯,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他可以是很多样子,却不该是荒星上这个充斥着暴戾和情欲的野蛮兽人。

但是何其可笑,只有这个野蛮的阿瑞斯,才会将他当做妻子。

安瑟尔醒过来时,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他揉着酸痛的眼睛,才发现夕阳西下,阿瑞斯站在不远处的草地上,逆着昏黄的光线回头看他。

银色的长发散在兽人精瘦的腰际,阿瑞斯灰色的眼睛里都是说不清的情绪,他犀利的目光打量在安瑟尔身上,让他一时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

如果这个迷恋他的、对他穷追不舍的、死都不肯和他分开的阿瑞斯,是真的喜欢他,那该有多好。

安瑟尔擦擦眼睛,阿瑞斯已经迈着步子朝他走过来,高大英俊的兽人背着手,从容不迫地在他面前止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鲜活的笑意,安瑟尔不明所以地睁眼看他,阿瑞斯弯下腰,轻轻吻在他的额头上。

他说:“安瑟尔,喜不喜欢花?”

他伸出藏在身后的手,是一捧说不上名字的白色花朵,花瓣硕大,嫩黄的花蕊里都是清雅的香气。

“白色的,很软,像你。”阿瑞斯的声音很淡。

安瑟尔怔怔地抬手接过,他还不曾被阿瑞斯如此对待过,甚至无法把这个阿瑞斯和夜里那个只知索取的野兽联系在一起。

黄昏的余光衬得阿瑞斯十分温柔,安瑟尔低头看着花,许久才说:“谢谢,很漂亮。”

你看,他就是这样没出息,阿瑞斯稍稍对他好一些,他都能不去计较那些伤害。

“阿瑞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漂亮的亚兽只穿着一件宽大的外套,身上都是他不知轻重时留下的痕迹,肚子里还有他播下的种子,墨色的卷发散在身后,唇瓣嫣红,眼神幽幽,他白净的额头上是一对精致的莹白鹿角,阿瑞斯着迷地半屈下膝与安瑟尔对视,他抚摸着那对触感极好的鹿角,轻声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安瑟尔抱紧手里的花,他重重地眨眨眼,颤声说:“这样就够了,谢谢……”

10阿瑞斯清醒,被未婚夫闻穴看罪证

阿瑞斯的性欲强烈得可怕,安瑟尔仿佛回到刚刚和路易斯开荤的那段时间,他几乎在所有休息时间都被钉在兽人的肉柱上,什么都不必思考,只用顺从地张开双腿,像一个没有思想的肉套子。

如今的境况也差不多。

阿瑞斯的侵略性不如雄狮那样凶猛,然而无处不在,将安瑟尔逼得近乎窒息。

他会在洞口的树下被阿瑞斯分开腿猛操,汁水流的满地都是,雪白的长腿无处安放,只有肉屄里的那根巨物拦着不让他掉落。

他会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被阿瑞斯侵犯,吐着红舌,缩着脚趾,奶头都被咬的红肿热痛。

阿瑞斯彻底征服了他的身体。

安瑟尔也在日复一日的交媾里沉浸、沦陷,而后自欺欺人。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帝国会不会派人来找他们,直到有一天,阿瑞斯亲手解开了他牵着铁锁的脚环。

安瑟尔仰着脑袋,敞着双腿,肉花已经因为长久的淫事而变成艳丽的红色,屄口被兽人的阳物撑得饱满,硬物进出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紧紧攀着阿瑞斯的肩膀,热情地和他唇舌交缠。

然后,他要花一晚上的时间,接受阿瑞斯频繁的射精。

安瑟尔看着阿瑞斯隽秀干净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十分着迷地舔舐着他的乳肉,他的身体上都是阿瑞斯留下的痕迹和气味,兽人强势地拥抱他,占有他,哑着声音,眷恋无比地喊他:“安瑟尔……安瑟尔……”

亚兽的身体纤瘦柔软,安瑟尔仰着白皙的脖颈,黑色的卷发凌乱地铺开,像柔韧的海藻,阿瑞斯轻轻地摸着他额间的莹白鹿角,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一举顶进腿心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