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算什么呢。”
嘴上是快被另一个人吃净的口红。
如果岑迦有的选,如果,本来就是一个虚妄的大前提,还要根除掉她生来坏心眼的小前提,她一定不会挑岑周川宋春徽夜里都不在家的那天对沉圆说这句话。
小白虾炸到壳都可以吃进去,一过油就被金身相镀,岑迦吃许多,噼啪在嘴里嚼碎,好像就能把对宋春徽的讨厌和陈淇汤今日临阵脱逃的愤怒给吃进肚里消化掉。
宋春徽一边为继女赏脸给的好胃口而松了口气,一边看着对面空落的座位叹了口气,这里本该是沉圆的位置,越长大越孤拐,她怎么敲门都不肯出来,跳了一天舞怎么可能不肚饿。
她不知道继女对她的恶意嫁接到了无辜如他身上。
期间老家打电话来,宋春徽接完后脸色不太好,那头说沉圆外婆崴伤了脚,走不了路,得去看看究竟有多严重――岑迦听了个大半,对那位外婆她还是有些好心地,搁下筷子道,“你体检时我爸不是中途去公司忙了?赶紧联系他带你去外婆家吧。”
实在是稀奇,宋春徽又惶又喜地看向她,“那圆圆……”
岑迦赶蚊蝇一样对她摆手,“我年龄够了,现在杀人伤人都能关进去,我还想守着家别被你们夺走呢,”怎么话总要说得这么别扭,硬绷绷地变形似乎已是她的本能了,“我能怎么样他?你快去吧,天再晚开车费劲。”
“那他,明天是圆圆他的生日来着――”
岑迦微讶,明天对她来说不过是电子日历数字像后挪移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日子,她竟毫无在这个家里为沉圆庆祝生日的印象,“你还指望着我去买个蛋糕带他吹蜡烛许愿?”
宋春徽知道是自己讲多,只好勉强一笑,“那等下小迦你催他吃点饭吧,我也会在手机上提醒他――”
岑迦继续夹筷吃虾,怎么又要做这种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事,她只装作听不见
嗯,讲些废话
不知道有没有看过我以前写的那几个的朋友能够发现我节奏快了一些 笔调改了些 有试着为了可读性去掉了很多可能会被视作雕饰 但是我本人特别喜欢的只为看起来有美感的描写……不过这可能也是必然的,面对更多的剧情只能小小地对自己妥协一把,之前看过推文博底下说我小时代浮夸风来着,呃,没办法啦,我喜欢,我也有在试着改啦,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我写着舒服就好。
好在花豹现在维持在一个我很舒服的维度
还有,我很怕会被觉得目前写得拖沓……之前都控制在十万左右完结的样子,可是花豹我有很多预设的剧情都没有提到,现实中两个人的相处和解还有大片大片的空白等着我去构思,啊,如果真的写很久的话,请耐心地包容我吧
以后要不要试试纯剧情文呢?(危险发言)
接下来两周我要考试复习啦,不过不下编推的未来一周也会努力日更的,如果一周后还能在首页的热门推荐相见就好了(做梦,我已经隐隐约约从我的过去经验中感受到糊的气息,下榜就会nbcs)目前我也在经历一段写作环境不佳的状态,所以请大家多多留言吧,投不投珠我倒是无所谓的,只要知道有人在看,能够得到回应,我就有写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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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疤
胭脂疤
沉圆该是趁夜被塞进枕底的巫诅娃娃,棉花扎的身子。穿上数千根针嘴角也会乖乖地往上走,抱上去却会扎得人心上好多血洞,它还对你笑。
岑迦最后悔在沉圆那个生日对他施舍过一点点好,她常常想,也许是我从前对他太坏,发善心竟也会遭受反噬。
“你出来吃饭,”她难得将宋春徽的话往心里记,桌上饭菜都凉透的时候,她终于拖拉着脚步上楼去敲他的门,咚咚敲得是想确认门里人是死是活的程度,“别饿死了,你妈回来还要泼我不给你饭吃的脏水。”
沉圆躺在床上,心随着门的响动而震颤,他能看透这道死物看见姐姐,能想出她不耐烦催促时会一点一点敲在地面上的脚尖。
他翻了个身,身下床单居然是淡粉红,铺散的胭脂一滩。当时宋春徽买给岑迦的,她皱着鼻子说才不要像后妈一样娇嗲,他爱惜物件,对为难的母亲说,那给我用吧,不就睡觉时铺的东西。
他现在才觉得羞耻起来。
岑迦敲门敲到手酸,半靠在门上开始骂,“你装死给谁看,排面大到要我请你?别做梦了,我巴不得你饿死――”她知道他拿什么赌气,话像开好刃的刀又利又快,隔门相割也有血光,“我和陈淇汤好怎么了?以后我要和别人结婚,你要不要拿我的捧花缎带上吊自杀?”
他绝不答应。
岑迦听门里死般静,决定抬腿踹上几脚,解气后不再管他,嘭,嘭,震得她脚底发麻,“你在里面关一辈子吧!”说完她就要去踢最后一脚。
门却突然敞开。
她整个人被腿上的冲劲儿带得向前倾,终于开门的沉圆见她扑撞过来也不躲,就被岑迦压着两个人黏成一块,倒在地板上,他后脑磕到钝钝的痛。
她却安全降落。
岑迦支起上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不去分离他们严丝合缝贴起的下身――她扳过沉圆绷绷的下巴尖,逼他与她对视,看到他眼闪闪竟有泪意,盛着碎片化的月亮,皮肤那么薄那么软,用指肚戳一下就要颤巍巍地流出蜜来,连鼻尖眼圈都发红。
“不装死了?”岑迦突然不敢用力气,怕他一团魂就要捏碎在自己手里,“那你下楼吃饭去,别再动不动装可怜。”她抬身就要走。
腰却被握住。
她腰窄得握上来的两只手竟能指尖相触,更像被他捧在手上了,指纹都快活过来,情欲搔淌过她腰间小小的涡眼,掀起让她微颤的风潮。
几乎是出于动物察觉危险的本能,她原本松了劲儿的手竟飞快地掐住沉圆的脖颈。
“忘了你是什么东西了吗?”她注进很少的力,却一步一步地要把他向险滩里逼,“从哪里借来的胆量,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感觉到呼吸逐渐不畅快起来,沉圆濒临窒息前挤出一个涨红的笑脸,弯起的眼角却攒起泪融融,“……姐姐,喜欢的,不是我,那……杀了我吧。”
岑迦看过这张笑脸,她脑中呼啸着警笛,她杀过他,好几次命都减到半条,可他只会赔着笑,完整地供出肉身请她杀,她哪里不想取他的命。
握在手里那样细的脖颈,却沉甸甸地掂在手心裂成许多片,刺得她血流如注,她哪里能取他的命。
像过电像火烫,她手缩回去。
可腰上摩挲的那双手还是凝滞在她身上,薄薄的肉都要被磨红,她盯着他张合的嘴像蘸了胭脂膏,道,“我怎么会杀你?杀了你我会进监狱,再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那不最如你的意?”
她猛地趴下身,两张脸贴得极近,呵出的热气蒸得眼睛昏朦,舌尖点上他的下颌,移出一道绵缠水线,却害得沉圆愈发渴,“听说你今天过生日,是不是不想再做我的狗,要改做大人?”
他阳具勃硬地抵着她的腿心,陷进那一小块潮潮的布料里,岑迦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湿掉,也许是她被他摸腰时,也许是她把他压在身下时,也许是她一双手勒上他的脖颈时。
姐姐挨得这样近,恨不得化成一滩浇进他身里的,沉圆吃力地摇头,察觉到裤子被别人的手褪下,很快埋进两片甜黏的肉里,胖鼓鼓地吸他。
他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