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座位突然向后移动着仰去,天地颠倒过来,沉圆跪到那个突然开阔的空间中,她两条腿被架起掰开,裙摆在腹部积了一滩。
她听见他说,“姐姐说错了,我一直是你私养的小狗啊。”
“我好担心姐姐生我的气,看来没有,”他一把扯掉她的内裤,指尖嘲弄似地摩擦过那濡湿的一块儿,好像挤出泡沫绵密,“原来那么湿啊,是被我亲湿的吗,姐姐还是最喜欢我,是不是?”
岑迦恨不得丧失听力,“你他妈……做梦――”
嘴硬什么,沉圆屈起手指对着那颗已变涨的阴蒂弹击了几下,尖锐的快感险些劈裂岑迦,随后整个阴户就被手掌噼噼啪啪地拍打了数下,那里被操得很浪很乖,不一会儿就变成熟石榴的红艳,流蜜溅汁。
“说谎,”他放出阳具,对准那委屈哭的逼口润润磨了会儿,肉嘴丰腴地要将冠头往深处含夹,“姐姐真是小骗子,车里全是你的味道,拍一拍就要高潮的样子,以后谁坐我的车不会联想到有人在副驾驶发骚?”
他顺利地插进去,直逼要害地整根往穴心撞,她的腿在皮座上发出并不好听的摩擦声,但在她耳里也好过肉壁不知羞耻裹吃的咕滋水响,“胡说……你胡说!”
沉圆摸着她搭在肩上的膝弯,吻和操一起用力地落在她的身上与体内,明明是含情的笑,岑迦却在他高频率的动作里看出扭曲的裂痕,“我胡说?这样吧,明天请淇汤哥吃饭的时候,要不要让他坐在副驾驶上评评理?”
岑迦腿缝黏涟的净是淫汁,将身下整块皮座浇得晶亮,陈淇汤,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羞耻的被窥视感中,她失神盯着搭在方向盘的那只脚,扣着精巧的电子脚铐。
红光一闪一闪地注视她。
沉圆不许她分神,一个一个吻要烫穿她的面颊般往上印,咬到嘴唇上时已有血气幽微,他动作激烈得恨不得突破这间小小密室,“哦,是我说错了,姐姐,我怎么会让陈淇汤那个畜生坐在你敞着腿被我插的地方呢?他不配,是我错了,对不起。”
岑迦呜呜咽咽地高潮,不是,不是这样的,她穴腔像排距般挤压着那根要将她操透的东西,结果却越吸越紧,几乎害沉圆不能放肆抽插,他半是哄骗半是戏谑,“姐姐,松开点,你这样用力地咬着我,爸爸彻底病好后说不定都要抱上外孙。”
爸爸,岑迦快要崩溃,她尖叫,“沉圆,你滚出去,你出去――”
她的手机像听到呼救,奇异地发出讯息声。
沉圆知道是谁,一把抓过来,屏幕上的新好友对话框险些令他目眦欲裂,陈淇汤发来消息说:岑迦,今天实在太不巧,过两天一定一定约饭,这些年欠的酒都喝个够。
体内冲撞的阳具突然停下来,岑迦微微回神,要去抓手机,是陈淇汤,她也知道――可只是一秒不到的功夫,他操得更凶了,交合出甚至被皮肉拍打出黏腻白沫,她吓得绞紧逼肉。
“啊,淇汤哥。”沉圆揪紧她的阴蒂,破皮开籽般辣辣地揉最娇的那块儿肉,揉得满手水液,他将屏幕举到岑迦面前,只要手指再挪一寸就可以启动通话键,“看来姐姐不在这几年,牵挂你的不止我一个呢。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给他打通电话叙叙旧?”
岑迦惊惶地睁大眼,“这怎么行……?!”
“姐姐不是从来很大胆吗,有什么能够难倒你吗?”他发笑,将指尖水液尽数填进她的口中,艳情地缓慢翻搅,另一只手在通话键边挑拨着,“淇汤哥一定想知道姐姐在干嘛吧,我们要不要告诉他?”
她发不出声音来,眼里蓄满泪地摇头,小动物呜呜地哭,下面也在不争气地哭,流了好多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爽,也许都有。
沉圆将手指抽出来。
他是姐姐的小狗,姐姐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射在她腿间,最后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她额间,“姐姐做得对。”呼吸却浓烈地吹到她喘不过气,他说,“如果真给他听了姐姐被我操时的声音,我想我会疯掉。”
已经不远了。
“我想和姐姐好好过日子,所以不想做杀人那种坏事。”
岑迦下面还在小股小股地出水,她小腹抽搐着,身体好烫,但她知道,她是在打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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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粉圆
冰粉圆
岑迦比谁都知道沉圆有多讨厌陈淇汤。
自以为藏得比谁都要高明的小鬼,可每当陈淇汤来玩的时候,都恨不得像猫躲生客一样踮起肉垫般行走,窝在壁角眼神却紧黏着,要把人洞穿。
她看得不能再清楚。
说起陈淇汤,她难得会有一点愧怍,打小长大的朋友,居然被她招招手就围进作弄沉圆的圈套,平白无故遭了沉圆许多年许多倍的记恨,只差她为陈淇汤祈祷不要与继弟同走夜路的程度。
那好像是她唯一一件后悔做过的欺负沉圆的事了。
冲突的起因很简单,岑周川要陪宋春徽去体检,撞了他们约好月底去看她亲妈的时间。
多么大不了的事,可一触到亲妈和继母这道分明的裂隙,岑迦就要变成红灯狂跳沿途呼啸的消防车,拿出细脚圆规的架势在玄关扎根,“什么病要人陪着去检查啊,都严重到一天都耽误不了的程度了?”
宋春徽练出一双过滤恶言的耳朵,岑周川却没那样沉得住气,怄到错觉去医院不是为了陪妻子体检,而是要送自己进手术室。
他说,“这段时间你不用再去看你妈妈了,脾气改好了再去,你这样讲话夹枪带炮的,会吓到她。”
岑迦看他俨然是护着继妻,怒极反笑,“哈,我才知道你是真疼老婆的人,要不要把我赶出去,以防有人你觉得留着前妻女儿在家里,是念旧情?”
她不等岑周川回话,摔门像台风过境,冲破滞汗的微潮空气,她凭着一股蛮劲儿把人的心情搅乱成拼图碎片,又消失得很快。
十八岁的人还在上演离家出走,似乎也不是多么有出息的事。
她多娇贵,按照青少年叛逆社会问题剧的桥段,她该跺穿阶梯般一路冲下楼梯间,可楼层太高,她怎舍得劳动脚步,手指将电梯下降的按钮摁到快变形。
这就让结束练舞回家的沉圆一开电梯门就看见姐姐,生气地拧眉咬牙,不多的脸颊肉都充起气来。
沉圆看着,还是觉得好看。
像家门一被打开就摇着尾巴来迎接的小狗,他不大的音量都带着轻快的波频走向,他倒也没有天真到觉得是她来接他的错觉,可是一开门看到姐姐就是最快乐的事了。
他边往外走边要去牵她的衣角,“姐姐――”
这个他最喜欢的词还没有在舌面冷却,就被岑迦甩开他手的力气打碎,她借势将他一把推出电梯间。
金属门缓缓阖上,她的眼睛和门上的银色冷光一样闪动,又让人手心硌痛,“别招我,滚远点。”
“就因为这事你把我叫出来?”他们常去的糖水铺里,陈淇汤与岑迦绝交的心都有,“你干嘛那么说你后妈啊?她和你那个弟弟都是老实人,我每回去人家宋阿姨还给我烤小饼干让我带回家去吃。”
老实人,那你是没看见每次沉圆盯你和我一起打游戏时的眼神,是包着棉花团的小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