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颗心快要跳碎。
岑迦眉毛皱起来,她是舒服的,腿根都因下体被烫人阳具顶戳而微微抽搐着,她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身,去撞那一粒变得圆硬的阴蒂,刺激到她觉得快溺死在沉圆的事物上。
也许我的表情又脆弱又变态,她想。
沉圆的眼睛在下一秒被她遮住,不许发现她的弱点。
他在黑暗里看见汹涌的桃色。
“……是我在使用你,知道吗?”她不许沉圆动身,两只手绞紧了去按压他那伤痕累累的手腕,踮着脚摇摇晃晃地半挂在他身上,冠头就要被湿滑翕忽的洞口吞吃下去,就破开一点点厚嫩的嘴肉,她又改变发力方式只是维持着腿交。
其实他只要拨一下手掌,就能够挣脱她无用的禁锢。
可他没有。
如果能够伸出手托住姐姐让她动就好了,那她也不会踮脚到小腿肚抽搐还咬牙不承认的程度,沉圆想想,只是任她汹涌的爱液浇在阳具上,偷偷挺腰送姐姐上了更多的高潮,总之做这种快乐的事情时,再计较的人也会有不清醒的瞬间。
“嗯,是姐姐在使用我,我好开心。”
再等等。
月亮逼近窗户与他们,挂在夜里小小的一面白旗。
岑迦没让沉圆射在她腿间,他不配,她想。
她嫌身下的床硬,翻来覆去恢复得很快,哪还有片刻前腿软到被抱上床安置的蔫劲儿,她冷眼看了看在橱柜里翻找什么的沉圆,下意识夹了夹肿痛的腿心。
才不会和他做爱,插进来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沉圆抱出一条冬天才盖的厚棉被来。
“盖这个?你发什么神经?”她难得关心起他的事,早知道这是最最潮热的天,他这破独寝徒有虚名,空调冷气都奄奄一息。
沉圆微愣。
他以为姐姐会让他睡地板,打地铺,今晚他已不声不响地占了太多便宜,再爬床恐怕是要被赶到门外。
岑迦白眼一翻,她还指望他赶紧上床来做这硬床板的肉垫,“我很困了,你再闹出动静,就睡一晚上地板得了。”
沉圆飞快地上床。
棉被都未迭好,摊了一地。
唯一的夏毯被岑迦扯来搭肚皮,整个人又被岑迦顺理成章地压住,洗净的身体很快就又胶黏似的要冒汗,她的呼吸吹着热风拍打着他的颈间。
岑迦突然说,“我饿了。”
沉圆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重新摊开掌心时躺着一只小小的铁皮糖盒,岑迦掀开盖子,里面是椭圆宝石状的水果硬糖,各种颜色,她嗤笑,“吃糖还能填饱肚子啊。”
他不好意思地耷拉下眼睫毛。
她挑了一颗,选的紫色,葡萄味,搁在舌面讲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回去我就告诉你妈,不让多吃甜的你抽屉里还藏着糖――她问我怎么知道的话,哈,我就说我把她儿子给拐走睡了。”
他装着惊惶地摇头,“别这样,姐姐……”
“哈哈!”岑迦像是重新有了精神,商量恶作剧的孩子总有使不完的劲儿,她突然喜欢起他这可怜巴巴的脸了,“你求求我。”
沉圆要去拖她的手,却只敢碰一碰小拇指,“求求姐姐别说出去,好不好。”
“胆小鬼。”岑迦忽地整个儿都压到他身上,说话时能看见舌面被染色成丝丝缕缕的紫,滋着毒一样,可她眼睛好亮,又突然把声音放轻,“张开嘴巴,胆小鬼。”
沉圆照做。
舌尖硌痛,她咬碎的糖渣送进他嘴里,甜得发涩,可颜色又实在诡异,像是逼他,一起服毒。
岑迦就在他身上阖住眼睛,“今晚你射了两次,估计明天没有力气去托举那个女的了吧,叫什么……施嫣的那个是吗,衣领低到恨不得开到肚脐,你们是脱衣舞专业吗”
唯一的夏毯被她扯来搭肚皮,两具洗净的身体很快就又胶黏似的要冒汗,她的呼吸吹着热风拍打着他的颈间。
她居然睡得着。
射了两次的沉圆不敢动,怕姐姐发现他是一只带着坏心的小狗,或许说,恶犬。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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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沉圆变卦,第二天清早岑迦表现得出奇好,将整杯果蔬汁喝到见底,哪怕里面被沉圆加了她最头痛的半颗青椒,灌进胃袋里的过程害她几次要呕吐。
就像吃下苦口含片就为换半小时游戏时间的生病小孩,她眼睛泛红地催他,“快带我去医院看我爸。”
姐姐这么乖,沉圆说话算数。
他在玄关处蹲下身为她调节电子脚铐的紧度,很怕她的脚腕再次娇气地留下淤痕。岑迦连踢带踹了一阵儿,直到他捉住她的脚给她套上鞋,“姐姐再闹的话,爸爸要等急了。”
他最知道怎么对付她,捏住她的软肋轻轻地搔。
岑迦果然变老实,连当着满电梯间人的面被沉圆拖住手都未反抗,只是冷着脸,用指甲深深地去刺他掌心的肉,可沉圆早被她锻炼出铜筋铁骨,手只是被握得更紧。
到病房门口才被松开,她错觉指骨都要裂开。
很不巧,岑周川服完药刚睡下,只宋春徽一个在床边绞着刚为他擦完脸的毛巾,看见他们――更准确地讲是看到岑迦――进来,绞毛巾的手都快打结,她还是这样忌惮这个凶神般的继女。
她哪能想到,好几回险些被凶神索去命的儿子如今竟能降服她,还铐住她不许逃。pó⑱н.Vιp(po18h.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