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抬腰重顶,一边问她:“野鱼,你怎么不说喜欢我了?”
身下的叶棘十指轻掐在他精壮的臂膀上,随着他的捣弄而颠簸起伏,“自然是……喜欢的……”
牧碧虚的那份自信在与她的相处中被一点点锤磨,逼得他不得不反复向她确认,以平息心中的惶恐。
“以后你也会这么喜欢其他人吗?”
叶棘仰面喘息,唾染嫣唇,颊生双晕,“没名堂的事情……你提来做甚?”
自从牧碧虚知道她从茹玫手里买了现成的绣品敷衍他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阴晴难测。叶棘也摸不准他此时心中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听的到底是什么,不敢再轻举妄动,如以前般爽快地夸下海口,嘴里只能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哄他。
牧碧虚握住叶棘的两条细腿,让她盘上自己的腰,在进出撞击间,又擒住了她的两截手腕。
看着零星散布着红点的手指,他神情温柔,眼神怜惜,“野鱼这双手为了我而被刺伤,真是教我心疼……”
说着,他将手指含进了自己的口中,舌头绕着指尖细细舔舐。
舌尖上的凸起拂过指腹上的点点针口,还未完全愈合的肌肤格外敏感,酥痒又带着一丝疼的感觉让叶棘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嘤……”
下一瞬,她见牧碧虚微微一笑,玉白的牙齿在烛光跳跃中映出一点森寒之意
他咬了下去。
适中的力道切在她的针眼上,随即深深地吸吮着。
点点血腥之气在牧碧虚的口中绽开,又顺着他的唾液流淌进喉咙中。
叶棘慌了神,心生微妙的怵惕,看他这副架势,她……她是不是要被他生吞活剥了?
“唔……怀意,还疼着呢……”
牧碧虚恍若不闻,勿自啃咬吸吮着她这“为他所伤”的手指,不时也放她一下,以薄唇嘬吻着她胸前颤抖的樱珠。
十指连心,手和穴心都胀痛得厉害,他每咬一下,身体都会痉挛地急促抽搐着,将他的阳物缠裹得更紧。
“野鱼,你喜欢我吗?”牧碧虚狠狠凿弄着腻滑的胴体,一遍遍向她确认着,“你真的喜欢我吗?”
叶棘看到他眼中的阴翳,他身躯阴影也同样笼罩了她,让她惶恐不敢直面,“怀意,你对我的心是怎样的……我对你的心就是怎样的。”
“是吗?野鱼,”牧碧虚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肿胀的唇瓣,“如果我想同你一直在一起呢?”
如他所预料的那般,这条小鱼虽然言行粗野,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滑溜溜的避开了他的锋芒。
叶棘不无哀伤地叹道:“怀意,死亡终将会把我们分开。”
她自觉这句话说得既有哲学深意,又避开了海誓山盟,话音落下后,却在与牧碧虚的对视中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半晌,牧碧虚呵声一笑,不再开口,只是掰开她的胯骨,将整个穴道顶得发酸,将积攒了几日的精液,一分不留地全数射进了她的穴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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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16 9
第5章48.那药,究竟是做什么用的?颜
第二日牧碧虚前去上衙后,凉云捧着一盅老母鸡当归人参汤,在寝居外徘徊了许久。
在前些日里“私相授受”的闹剧中,她未知全貌,在道听途说的情况下,便先风兵草甲地出头。唆使茹玫借绣品上位一事,她也暗中参和了不少。
她使叶棘心中不快,不知道这小妖精是否会因势兴风作浪,在牧碧虚面前参她一本,从此让主仆离心?
人要想活好这一辈子,能屈能伸少不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凉云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准备敲响寝居内间的隔门。
正准备抬起手的时候,她忽然看见叶棘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铁盒子里拿出了一丸黑不溜秋的药。
凉云尤记得这便是叶棘托那位脚夫从外面购买进来的物件儿,当时看着那一屋子乱跳的鱼虾蟹,牧碧虚为了表达自己对她的信任,后续也未再打开叶棘的私货瞧过,以避免破坏两人那一分岌岌可危的信任。
凉云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也许是想要静观其变,也许是还想要知道叶棘后续的风吹草动,便闪了闪身,躲在了隔门后,探出半只眼睛去看叶棘的动作。
叶棘将药丸丢入茶瓯内,用银勺子碾碎了之后,灌上了半杯热水。
辛香之气直冲鼻间,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于这滋味不甚好的药物并没有太多吞咽的欲望。
又等了一会儿,热气散得差不多了,她端起杯子,将杯中的化开的丸药一饮而尽。
没了嫌弃地吧唧了一下嘴,往口里放了一块饴糖含着。
凉云为之茫然,小妖精这是吃的什么药呢?
平时见她上蹿下跳,精神健旺,每天光是肉都能吃上一斤,能有什么大病呢?
凉云毕竟是在后宅中服侍了许多年的一等女使,于是对于后宅密辛多少知道些。
叶棘来到牧碧虚的身边已经有好几个月了,照理说,公子如此辛勤地日夜浇灌,她肚子里也该见点起色才对,奈何都石沉大海,没见着半丝回应,想来还并没有成功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