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深处传来酸酸涨涨的疼痛,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让叶棘挣脱不能,她含泪点了点头,“嗯……”
连绵不休的暑雨时节已经过了,渐凉的秋意徐徐靠近。挂在身上的小人儿泪水盈于眼眸,映出星光点点,被压制住了一身反骨的她此时显得格外缠绵勾人。
牧碧虚的唇轻轻擦过她濡湿的面颊,呵气温热。
叶棘以为他会向往常一般柔情似水安抚自己,没有想到他却对她说
“知道害怕是好事。”
她敢对自己这样招惹是非,又始乱终弃,显然从前是不曾在其他男人身上吃过教训,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这回不将她收拾下来,假以时日,还不知以后更要去胆大妄为地招惹谁呢。
想是她终于已经适应了深埋其中的肉棒,他将她拢入到怀中,开始在春水的滋润中进出着柔软紧致的穴道。
原本还保留着一丝抵抗的身躯青涩在直上直下的抽送间被彻底地凿开,粉嫩紧逼的蚌肉被狰狞粗大的性器反复插入,两瓣花唇含着一根粗硬的肉柱,被迫向两旁挤压分开,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看着眼前诱人的美景,重新美人在怀的牧碧虚却并没有因为一时的快慰而春风得意。
她亲口说自己是南平郡王未来的继妻人选……若是他再迟了一步,此后日日夜夜抱着叶棘,肆意蹂躏玩弄这一支春色的,就会是其他男人罢?
叶棘看着牧碧虚微妙的眼神风云诡变,不知道任人鱼肉奸淫的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你……”他的声音轻轻的,像一片毫无重量的落叶,但叶棘知道,那其实是千钧之力,“会喜欢郡王这样对你吗?”
为这句话收尾的,是一记深狠的突刺。
叶棘受不住那强硬的楔弄,无力地靠在朱柱上,喉中溢出一声喘息,“嗯啊……”
再智多近妖的男人也会有如此幼稚的时候,战场上比棍棒强弱,床上也还是要比肉棒大小。
叶棘从小就是在底层倾轧中活过来的,对于某些要命话语的言下之意是懂的。
此时最傻的回答就是喜欢,次傻的回答是不喜欢。
“他没这样对我过,”她眨了眨缀满雾珠的眼睫,“谈不上……喜不喜欢……”
牧碧虚那萦绕不绝的妒意终于散去了些许,他心中知道,就算崇开峻还没有来得及对叶棘出手,这也只不过是诸多巧合下的庆幸而已。
就既往他查到的崇开峻那些佳人相伴的过往看来,足以证实崇开峻虽然不重情欲,却不是个吃素的。
看叶棘着实已经体力难支,牧碧虚端起她的臀瓣,让她双手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边插着她,一边缓步向床榻走去。
“你本来是他的家臣,为何说自己会是他的继妻人选?”他沉声道,“说实话。”
叶棘到了这个时候,知道说实话死,说谎言亦死,回头牧碧虚查到实情了,一样不会放过她。
她抽泣道:“五年前我救过他的性命……挟他以嫡妻之位偿还救命之恩……”
言讫,叶棘感到深埋在体内的性器遽然一僵,硬胀地一动不动地塞着她。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肉体的碰撞声,低喘声,低吟声,全都被这句话所凝固住。
不知过了多久,她倏尔听见牧碧虚低笑了一声,“野鱼,好啊……很好啊。”
“原来,”放在她臀下的手越收越紧,“一直以来……我才是你背着夫君,养在私暗处的外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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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外室竟是我自己。
终于知道了自己家庭地位的牧狗真是喜从天降。
企
鹅16 9
第19章1.好啊,你站起来我就给你做小(h)颜
难怪她会义无反顾地弃了他,原来他在她的心中,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背着未来夫君偷偷寻觅的乐子。
他在考量为她提出的条件放弃几许的时候,枕边人正在提心吊胆地计算着南平郡王的来京路程。
叶棘眼前一花,已经被牧碧虚翻过了身去。
她看不见他的神色,甚至无法从他的语气中判断出情绪,但她能感觉到,因为某种真相的揭露,牧碧虚恼了。
一只手别过她的头,抬起下巴亲了上去,舌尖滑进牙关,在软嫩的口腔中来回抽吸,状如长蛇肆虐。
口中的水液还来不及流出嘴角就被尽数啜吸,水嘟嘟而绵软回弹的红唇不时被牙齿啃咬着,叶棘只觉得上下两张小嘴都又麻又痛。
牧碧虚看着叶棘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心中如山洪暴发,醋海翻腾,顺江而下的洪流都是酸味儿的。
他手上的力道微增,将手心中娇小的半峰蹂躏得绵软变形,又伸出两指掐住乳尖,把粉嫩的浅樱玩弄得如欲滴红梅。
“连一个男人都还没有玩明白,”牧碧虚咬着她的耳廓,看那红晕几乎将整个耳朵衬得半透明,“还学着东食西宿?”
叶棘心狠又决绝,天生就是会玩弄男人,伤人至深的性子。只是她生平困潦,又从小作男儿打扮,没来得及发挥她的这份天赋。
本想寻个美少年初试锋芒,怎料命不逢时,遇见了牧碧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