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指望不上快失去理智的男人能给自己做扩张,等洗了一身热气腾腾的澡出来,那时间才长呢。
陈木放轻放慢步伐,慢吞吞走到门前,开锁之前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
他心里也忐忑啊。@每天都可爱死嘞整理
毕竟五年的时间并不短暂,他并不知道阻止男人吃药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结果一打开门,先是傻了眼。
家里和进了贼一样,Alpha在陈木走后翻箱倒柜,衣服全翻出来,除了掉在地上的几件,其余的不管春夏秋冬款,全堆在了床上,围成鸟巢似的一圈。
而程锦明正抱着膝盖坐在巢中间,仿佛那样才有安全感,眼圈红红的,显然已经哭过几回。
“陈木,陈木……”边哭边这样叫着。
“你这是,在干什么呀?”陈木没见识过易感期的Alpha经典的筑巢行为,还怪稀奇地观摩了一会儿,直到男人凶狠的视线射过来,他才赶紧摆手,“我就是看看,没有想要弄坏你的小窝……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钳着手腕抓上床。
这下就算想不弄坏他的窝也没辙了。
陈木被压在一堆衣服上,懵怔地看着Alpha凑在自己脖子附近嗅来嗅去。
这会儿程锦明已经认不出陈木的脸了,原本还凶巴巴的,浑身散发着敌意,想要攻击靠近自己小窝的人,结果在人身上闻了一圈后,凶巴巴变成了湿漉漉,一双漂亮的眼睛当即就落了泪。
搂着Beta蹭着他的脸抽泣道:“陈木,陈木……”
身体耍无赖地挤进陈木两腿间,炙热的凶器磨蹭着肥软的臀肉寻找着入口。
陈木被弄得浑身无力,挣扎着拿起刚买来的润滑液和套子,朝程锦明喊:“等我一下,给你弄好,可以吗,我怕……我怕疼。”
其实他对Alpha的易感期多多少少有些心理阴影,本来以为自己要商量很多遍,却没想到程锦明只是沉默了半分钟,就把头一点。
“不让你疼,陈木。”他爬坐起来说。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陈木双手抖着,抹了满手润滑液给男人撸管,头疼的是那根东西在手心里越碰越烫,越碰越大。
程锦明也没闲着,一边舒服地嘶气,一边不老实地伸手在陈木身上作乱,一会儿摸摸脸一会儿揉揉奶,直弄得陈木没了脾气,手指哆嗦了两三次硬是没把那套子给套上去。
“你先别……弄我……”陈木面红耳赤,眉头皱着,不好意思去看程锦明,深深呼吸,手里捏着套子想要再试着套一次。
结果程锦明盯着他紧皱的眉,白皙细长的手指抚上他眉心,想要把眉给揉开,声音极小,“陈木,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陈木一怔,“没,没有。”
“不要不开心。”
程锦明倾身凑上前,再次吻住陈木,老实人心肠软得很,还是那么好哄,即使是在易感期的Alpha也深知这件事。
男人压着他,在Beta失神的时候,硬挺的性器抵上穴口,顺顺利利插了进去。
Beta身上如同过了电流一样酥麻,两腿不自觉在人腰上夹紧,即便爽了也不忘责怪他:“套子,套子还没……啊啊!”
发情的男人才不管这些,耸动着公狗腰把人撞得屁股夹紧,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短促的嗯嗯啊啊的呻吟。
两个尚在壮年的男人时隔五年才再次开这一次荤,不论是身体还是思想上的感受都是以往无法比拟的。
易感期中的Alpha急于寻求配偶的抚慰,可是Beta却毫无释放信息素的能力,只好把腿张得更开去容纳Alpha的东西进来,同时用亲吻来小心地安抚。
结果这么一丁点奖赏就燃起了Alpha愈发冲动兴奋的情欲。
尾巴甩来甩去,抱着汉子的腰把东西埋得更深,肉头抵上那软绵绵却又紧闭的腔口,一下一下要把肉环撞开。
陈木小声尖叫,仰起颈子发出舒服的喟叹,由于剧烈的喘息使得胸脯起伏。
程锦明贪婪地盯着那两包软弹的奶肉,手掌揉了揉,漂亮眼眸挂着泪珠,侧脸贴在陈木胸口,“陈木。”
“嗯,我在呢。”陈木出神地盯着天花板,小穴一缩一缩,夹着肉棒微微抽搐。
射了几次了啊,他都记不清了。
“陈木。”程锦明又叫他一声,想哭。
陈木揉揉他脑袋,“我不行了,我们歇一歇吧?”
听到这话的人这下真哭了。
“陈木。”程锦明抽泣道,“我难受。”
陈木叹了口气,也是,这个时候跟这Alpha讲什么道理呢?
他又听不懂的。
“那你看看我。”陈木说。
程锦明闻言,立刻抬起了头,两只小狗眼立刻紧紧追着陈木,硬生生把陈木给看害臊了。
陈木手指抹去程锦明的眼泪,忍不住,指尖又摸摸男人鼻梁右侧那颗美人痣,男人老老实实给摸,可陈木摸了一下,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缩回手指低下头。
程锦明以为自己被嫌弃了,又想哭,抱着陈木,下面的东西夹在人屁股里戳一戳,慌道:“陈木,我难受,我想射。”
这一回,陈木仍旧低着头,却伸手抱住了程锦明的肩膀,把身子凑过去,脸埋在他颈窝,小声说,“那,那你咬吧,标记……标记一会儿,是不是就不会难受了。”
男人明明没有意识来着。
男人明明听不懂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