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构不成威胁。
呵,不是他狂妄,除他之外,都是垃圾。
“还疼吗?”他看着白凝指痕未消的脸,怒意又起,“是哪个人下的手?背后是什么人指使,查出来了吗?等老公出院,帮你
出气。”
白凝认真地拒绝:“不用,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
她还没有那么无用,事事都要靠男人帮忙。
亲手喂相乐生喝了一碗小米粥,自己也吃了两口,等他沉沉睡下,白凝走出病房,看见安静等待的江临。
她并不意外,轻声问:“我爸爸呢?”
“首长在楼下车里等您。”江临连忙跟上。
白凝坐进车后座,副驾驶位的白礼怀将司机打发走,回过头看着表情冷漠的女儿,低叹一口气。
他知道瞒不过她,索性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真相说了出来,提及自己的风流韵事时,颇有些难堪。
白凝听完,冷笑一声:“爸爸找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之前有找上正室挑衅的,这次更是了不起,竟然想要我的命。”
“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白礼怀认命低头,“是爸爸看走了眼,没提防她竟然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我今天上午已经
安排人给她做了药流,她和她弟弟,还有那三个帮凶,待会儿让小江带人提出来,任由你处置,只要你能解气,生死不论。”
“爸爸说笑了。”白凝连讥带讽,不肯善罢甘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什么生呀死的,我听不懂。更何况,差点被轮奸的是
我,身受重伤的是我老公,就算把他们大卸八块,也不能将我们受过的这些伤害抹去,于事无补。”
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对方打她一巴掌,她还十巴掌便能扯平,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礼怀无言以对,过了半晌方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怕。”白凝的表情由怨恨转为难过,低垂眉眼,眼睛还是肿的,看起来十分可怜,令白礼怀心中的愧
疚感又深了一层,“爸爸这次看走了眼,下次呢?人心隔肚皮,您要是再挑中个蛇蝎心肠的,没准就要灭咱家满门了。我的命
是您给的,我没话讲,但我不能再连累乐生。”
“……”白礼怀听明白了她这是让自己洁身自好的意思,出于内疚想要答应,却又觉得没有解语花的日子实在难熬,脸上便露
出几分犹豫。
“我妈是什么样,我比您清楚。”白凝苦笑一声,将多年来父母努力维持的遮羞布毫不留情地掀开,“爸爸,我马上就要满三
十岁了,你们也不用再打着为我好的幌子继续相看两生厌,更何况,您觉得,你们这样天天吵架,真的是为我好吗?您要是实
在管不住自己,就和我妈离婚吧,放过她,也让我轻松一点儿,反正您已经到了这样的高位,我妈对您也没多少价值了,何必
互相折磨呢?”
“到时候,您身边的女人们,哪个想上位,就让她们斗去,爱斗成什么样就斗成什么样,只要别再祸害我和我妈就行。”傅岚
那边,肯定是要哭天抢地狠闹一阵的,但她深谙白礼怀的性格,只要他拿定主意,傅岚还真没一点办法。
她是真的受够这对父母了。
他们不肯做个了断,就由她来出手,斩断这段孽缘。
白礼怀怔怔的,再没想到女儿对他们的积怨已经深到这种地步,整张面孔都衰败下来,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岁。
“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到时候希望您能给我个明确的答复。”白凝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又回过头补充,“既然是爸爸的好
意,那五个人我就收下了,江临也借我用几天。”
江临喜不自胜,高高兴兴地紧紧跟上她。
当天晚上,陪着相乐生吃完晚饭,又和他在一起腻缠了一会儿,白凝开车来到郊外的一所仓库。
江临早在门口等待,身后站着几个和他身量差不多的人影,是他借调过来的白礼怀身边最得用的亲信。
“白小姐,人都带过来了。”江临掏出钥匙开门,“您要的药,我问了好几个酒吧,买了好几种,都说催情效果不错,也不知
道哪一种药效最好。”
“那就都试试。”白凝的脸上终于出现一点儿笑意。
本?恳怎`???sяOùяOùщù(肉肉屋)。I?巾~??更薪 ?Pㄐヌ藏我??锝地?n
--
んāΙτān??sんūщū.c○M 第二百五十六
“咔啦”一声钝响,门锁落下,拉开游戏的序幕。
高跟鞋在平整的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惨白色的灯光亮起,在她周身聚起一层冷芒。
光线同样照亮偌大的空间里,或站或躺或坐的五个人影。
最惨的要数角落里的那个男人,面部五官早被揍得看不出人样,带着疤的脸高高肿起,手上脚上全都缠着厚厚的绷带,两腿间
的纱布浸透了血液,已经干涸发黑。
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有出气没进气。
另外两个叫耗子和斧头的,也没好到哪里去,鼻青脸肿,异彩纷呈,一个吊着左胳膊,一个吊着右胳膊,形成奇异的对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