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想把.持,严凉眼底幽.深,如燃了火.花般的直欲.吞人,声音染了情.欲的喑.哑,道:“朝露,换个地方揉.揉。”
曲朝露婉转道:“哪里不舒服?”
“这里。”严凉握住曲朝露的手,引着小手向下探.入水中,落在了他欲.望的中心处。
曲朝露脸上顿时如洒了浓.厚的胭脂:“阿凉~”
严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娇.态,唇角一勾,朝前倾身,埋.头在曲朝露耳边,道:“我想让夫人用小嘴替我按.摩……下面的那张小嘴。”
曲朝露不是没见识过严凉邪.魅的一面,只是这次觉得他太过流.氓,不由羞.涩的咬.住唇.瓣,将唇.瓣咬得充.血,脸红的能滴出水来。
不单脸红了,甚至四.肢玉.体都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粉霞,如一具粉.嫩.剔.透的玉.人似的,美的媚.骨.销.魂,勾得严凉的心使劲砰砰砰的砸在胸腔里。
她被池水里甜美的豆蔻花味兜头兜脑的熏着,那味道本是能够让人清醒的,可曲朝露却更觉得混沌了。
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严凉不过挑.逗她一句,她的感.官就似集中到腿.心那里,且瘙.痒起来,教她更为脸.红。
她想,此刻若不是身子浸在热.水里,怕是会被严凉笑话怎么什么都没做就湿了。
严凉继续在曲朝露耳边吹气,含.情道:“夫人?”
曲朝露柔声细语:“夫君好坏。”嘴上这么说着,双.臂却如灵.蛇似的绕上严凉的脖子,跨.坐在了他身上。
严凉忽然就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戳.了进去,惊得曲朝露身子一颤。
她水眸含怨,盯着严凉呜.咽道:“你偷袭……”
严凉咬着她的耳垂说:“兵不厌诈。”
曲朝露瞪他一眼,忽然就被他激得想要和他斗一斗。
心一横,她扬手握住严凉的手腕,把他的手拔.出.去,而后对着他那处将身子一沉,直接令他一.入.到.底。
她一笑,嫣然百.媚:“城隍爷觉得朝露这么做如何?”
严凉舒服的低.吼一声,却因曲朝露的反偷袭而身子一僵,忙握.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子,又因她一动,她下面蓦地收.缩,绞.得严凉差点崩.溃。
他炯炯盯着曲朝露,粗.喘的笑道:“曲朝露,真有你的!都敢对我突然袭击了?”
“是城隍爷自己说的兵不厌诈,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曲朝露说着,故意又扭动了几下子,狠狠一收.缩,道:“妾身不服。”
“咝”严凉被绞.得魂.飞.骨.酥,嗤道:“夫人越发的得寸进尺,还敢咬人了?!”
曲朝露努力压抑住心中的羞.耻,笑得鲜妍妩.媚:“城隍爷想让朝露用这里替你按.摩,这不就开始按.摩了么?”
严凉笑一声,握着曲朝露的腰开始顶她,“来吧!看我不把你弄得求饶!”
曲朝露被顶.撞得娇.喘.连连,手在严凉背后挠着他结.实的后肩膀,嘤.咛道:“夫君好坏,妾身……妾身不服……”
“不服就反击回来!”严凉动作愈加猛.烈,爱死了曲朝露红.唇微.张、沉.浸在情.欲中的姿态,他咬着曲朝露的唇.瓣说道:“从前与夫人互相撩.拨,夫人遇强则强,委实让我不好招架,最后竟然神.魂.颠倒的向夫人认输了。不过如今,怕是夫人再不能向从前那般取胜。”他舔着曲朝露的椒.乳,咬上凸.起的桃.尖,满意的听见她甜.腻的啼.叫,“因为如今,夫人已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我想怎么要你就怎么要你,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他笑一笑:“夫人也对我说声认输吧!”
曲朝露柔.腻的声音带着一串颤.音:“我都决定陪你一直走下去了,你心里还有什么好不平衡的?”她瞪着严凉,那眼.波却欲横未横,仿佛猫爪子轻轻挠在严凉心上,酥.痒不堪。
严凉咬着她肌.肤叹道:“小妖.精胆子不小,都被我制服了还敢勾.引我。”
“我没有……”
“你又勾.引我。”
“我……”曲朝露忍不住夹了严凉一下。
严凉顿时出了层汗,嗤道:“曲朝露!你真够可以的!”
曲朝露瞧见自己扳回一局,露出得意的神色,娇.喘.吁.吁道:“夫君说什么制服我……还不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成了我的裙.下.臣了。”
她边说边动,绞.得严凉大呼受不了,简直要爆.体而亡。
他猛地腾出一手按住曲朝露的肩膀,另一手手臂环住她的腰,收到最紧,彷如化身麻绳般将她缠得密不透风再不能作妖,一边歇斯底里吼道:“该死的,我投降!小妖.精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曲朝露就势送上双.唇,与严凉热.烈亲.吻,抒.发爱意,心中柔情满满,低低叫出他的名字:“阿凉……”
她沉.浸在漫天卷地的激.情和甜蜜里,销.魂.蚀.骨,身心皆如化成了水,充满了香甜醉.人的感觉。
夜深了,浴室里还是粗.喘娇.啼,彼此缠.绕,活.色.生.香。
曲朝露有些累了,半阖眼眸靠在严凉肩头,与他紧紧拥抱着彼此,共同分享激.情过后的余.韵。
她听见严凉柔声对她说:“等会儿我去把你酿的梅花酿给岳父岳母他们送去,明天陪我回一趟东平侯府,探望老管家……还有钦玉,他一直在等我见他,时候到了,我该去了……”
曲朝露所酿的酒是地府之物,阳间之物能化为地府的,一般烧了就可以,但地府之物却无法化为阳间的。也即是说,这梅花酿是没法被活人真正喝到肚子里去的。
严凉和曲朝露所采用的送酒方式,是入梦送酒。
于是当夜,曲典御、曲夫人和曲昙华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他们在梦里穿.梭进一片盛放的梅林,梅林里落着雪,并未有人扫除。梅林深处有张石桌却是干干净净的,曲朝露和严凉等在这里,为三人斟了梅花酿,大家坐在一起品尝,酒水甘甜清冽,梅花动人,晴雪清朗。
待第二天曲家人醒来了,房中似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他们的口中也留着甘.芳的味觉,意犹未尽,弥久不散,令他们几乎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曲家二老和曲昙华为此聊了起来,发觉一家三口人都做了同一个梦。
曲昙华心下了然,说道:“应该是姐姐和姐夫入了我们的梦,为我们送来姐姐酿的梅花酒。爹娘还记不记得,去岁梅花开的时候,姐姐也酿了梅花酒的?”
曲家二老听言,又是喜悦又是伤怀。三个人心绪起伏,酸喜交加。
而这一天,严凉和曲朝露同样出现在阳间。
他们出现在东平侯府的门前。
曾经钟鸣鼎食之家的侯府,如今空荡荡的让人心生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