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新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地址发给齐忠国请他来接一下,他刚回国,还没来得及申请国内的驾照,没法开车。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于梦芝几人在见到齐忠国开来的车后还是小小忐忑了一下,这种出门有车接的生活,别说体验,他们连见都没怎么见过。夏令新上前打开车门礼貌地请于梦芝三人坐上后座,自己坐进副驾驶,齐忠国见后面的三人明显不太自在的样子,呵呵一笑,随口说起最近城里的新闻趣事,周诚和于梦芝开饭馆的,对这些新闻八卦自是熟悉,几人慢慢讨论起来,才逐渐放松下来。夏令新时不时回头看看陈夕,陈夕感受到前面的人关心的视线,也慢慢放松下来。
到了饭店,夏良城和童秋月早就在包厢等着了,见夏令新带着于梦芝一家人走进包厢,连忙站起来迎上去。童秋月拉着陈夕的手轻轻握了握,温柔道:“小夕是吧?我是夏令新的妈妈,我叫童秋月,这是夏令新的爸爸夏良城,咱们可终于见面了。这是你的父母吧?”
陈夕被童秋月温柔地握着手,有点不知所措,羞涩地笑了笑,喊道:“阿姨叔叔好,我是陈夕,”又回过身介绍道,“这是我爸爸周诚,这是我妈妈于梦芝。”
童秋月看向于梦芝和周诚,过去挽住于梦芝的手诧异道:“梦芝妹子也太年轻了吧?怎么保养的啊?要不是知道小夕没有姐姐,我还以为你是小夕的姐姐呢!”
于梦芝被夸得不太好意思,看着眼前这个漂亮贵气却又温柔随和的中年女人,摇摇头道:“我就是生孩子生得早,童姐你才是保养得当。”
两位母亲互相夸着,这边夏良城也主动和周诚握了握手,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与之聊着。夏良城夫妻俩没有丝毫所谓有钱人的架子,拉着于梦芝和周诚分别坐下,几下就将于梦芝一家子的忐忑不安化解于无形,等到菜上来时已是姐姐妹妹老哥老弟的聊得甚欢了,倒叫两个年轻人给晾在了一边。
夏令新拉着陈夕坐下,给陈夕倒了杯果汁,见两家父母还在聊个不停,都没注意到菜已经上了,不得不出声提醒道:“爸,妈,菜已经上齐了。”
聊得正欢的双方家长这才停了下来,看看桌上,童秋月和于梦芝坐一块儿,夏良城和周诚坐一块儿,夏令新和陈夕坐一块儿,换个外人来还只以为这是老友聚餐,哪还有之前于梦芝他们想象中的两家人泾渭分明正式会谈的样子。
童秋月笑道:“菜上齐了咱就开吃吧,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你说是吧梦芝?”
饭局还没开始,童秋月已经把今天的主要目的挑明了,于梦芝看了看坐在一起的陈夕和夏令新,也笑着点点头,带着点感叹:“是,都是一家人。”周诚拿起茶杯和夏良城碰了碰。
夏令新和陈夕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满是喜悦和幸福。夏令新在桌下握了握陈夕的手,带着陈夕站起来端着杯子向几位家长道:“谢谢阿姨叔叔,谢谢爸妈,咱们家不兴喝酒,今天我和小夕就向几位长辈敬杯茶,谢谢你们。”陈夕待夏令新说完,与夏令新一同饮尽杯中茶,放下杯子时手还因为激动微微发颤。
几位家长也把茶一饮而尽,于梦芝和童秋月眼眶都有点发红。夏良城看着两个孩子,微微叹了口气,温声问道:“小夕,当初我把令新送出国,你怪我吗?”
陈夕摇头答道:“怎么会,那时候我们确实太小,叔叔你们的决定是正确的。”
夏良城欣慰地点点头:“不怨我就好。今后你俩好好过日子,有问题了就给我们说,夏令新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去揍他。”
陈夕窘迫地红了脸,转过头看夏令新,夏令新正笑盈盈地看着他,见他看过来还顺势道:“是真的,我爸揍我从来不留手。当然,我肯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就是了。”
几位家长都笑了起来,童秋月道:“这敬的茶咱们都喝了,你们俩是不是也该改口了?婚礼咱们回头办个大的,今天这就当是订婚了,你俩先改口叫爸妈,也让我们熟悉熟悉。”
陈夕脸更红了,夏令新倒是大大方方冲着周诚和于梦芝喊了句爸妈,于梦芝和周诚点头应了,整桌人都看着陈夕,陈夕在众人的注视下害羞地也向夏良城和童秋月叫了声“爸爸妈妈”,童秋月和夏令新高兴地应了,一桌人愉快地笑开来,正式成为了一家人。
第61章
关系虽然已经确定下来,但陈夕并没有如夏令新所愿搬去他那里,毕竟是和于梦芝相依为命长大的,陈夕不想让于梦芝认为他有了夏令新就要离开她。夏令新想了想也放弃了,反正搬不搬家也不那么重要,在家里把所有的东西都给陈夕再准备一份就好了。
夏令新还有几天就要回学校,由于几年没回来,剩下的这几天几乎都在各种饭局应酬中度过,同学、发小、教练、队友,还有那些与夏家关系好的叔伯,以及一些夏良城带着参加的饭局、聚会等等,夏令新一天都没得闲。除了跟李子衿、章凯他们的聚餐是陈夕一起参加之外,之后的几天两人白天几乎都没时间见面。
陈夕白天在周诚的饭馆帮忙,空闲时间学习,晚上就去夏令新家,或者说回他们两人的家。虽然夏令新很想早点回去,但通常他回家都已经10点多11点多了,陈夕晚上一般11点就睡觉,夏令新不让他等自己,陈夕就自己先睡,几天下来两人都没怎么好好说过话。
陈夕早上醒来时夏令新还在睡,他轻轻抬起搭在腰上的胳膊想要起床准备早饭,却被人搂得更紧了,身后的人整个贴上来,臀部还被某个灼热的东西抵着。
“宝贝,你去哪儿?”夏令新迷糊沙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陈夕拍了拍腰间的手以示安抚:“我去弄早饭,你再睡会儿。想吃什么?今天几点出去?”
夏令新清醒了一点,在后面舔了舔陈夕的脖子,手也不规矩地动了起来,探进陈夕的裤子挨个摸了摸小陈夕和那肉唇,一边含糊答道:“唔……早饭吃你,午饭吃你,晚饭也吃你。今天不出去了,后天就要走了 我还出去?我得抓紧时间吃饱才行,不然又要饿好久了。”
陈夕耳朵红了,嗔道:“别胡说……嗯……”夏令新的手指已经探进了那肉穴抠挖起来。
由于夏令新太忙还有陈夕月经期的原因,两人已经十来天没做过了,那肉穴又变得十分紧致,夏令新的两根手指塞进去就已经满满当当,穴肉挤压着手指,温暖又湿滑,夏令新已经迫不及待想换上自己的小兄弟了,却又怕陈夕受伤,只能耐着性子开拓,一边忍不住抱怨道:“宝贝你太紧了。”
陈夕又羞又臊,几乎想冲他翻白眼,但夏令新在身后,这个动作做起来有点困难,于是只能咬着唇忍住想要出口的呻吟,咬牙道:“可以了,你进来吧。”
夏令新习惯性地反手在床头柜摸安全套,摸了一圈没找到,他一愣,这才想起来回到省城后两人根本没做过,他一直在忙着也忘了买套子这事了,夏令新脸都黑了。
陈夕被弄得不上不下,见夏令新突然停了动作,好一会儿没动静,转过身问他:“怎么了?”
夏令新一脸郁闷:“忘买套了。”
陈夕也愣了,几秒后眨了眨眼笑了出来,在被子里蹬掉裤子,主动靠过去抬腿搭上夏令新的腰,动手掏出夏令新还憋屈在裤裆里的肉棒安抚了一下,将那吐着水的龟头抵住自己的穴口,亲了亲夏令新,小声道:“没关系的,刚过经期没两天,现在直接进来也没关系。”
夏令新皱眉不同意,用强大的意志力把自己的小兄弟从穴口跟前挪开:“不行,安全期也不安全,你比我清楚。”
陈夕定定地看了夏令新两秒,突然生气了,狠狠咬了夏令新嘴唇一口,趁夏令新还没回神,直接翻身坐起将夏令新推平,一脚抬起跨过夏令新身体跪着,一手握住夏令新的肉棒就直直往下坐,在夏令新震惊到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就已经把肉棒舘哩釦邇尔澌玲期珥柳妻刘瘤吞进了肉穴里,还因为吞得太深闷哼一声。
夏令新不敢动了,扶着陈夕的腰紧张地问:“宝贝怎么样?受伤了没有?”陈夕摇摇头,虽然撑得满满当当,但只是胀,没有撕裂的疼,他试着动了动,应该没事。
夏令新被陈夕试探地动弄得欲望又高涨了一点,他强忍着没动,额角都憋出了汗,咬牙命令陈夕:“宝贝听话,快起来,咱们用后面做就是。”
陈夕压根没理他,咬着唇慢慢抬起腰又慢慢坐下去,已经自顾自动作起来,随着穴道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抽插愈发顺滑,陈夕已经得了趣。
这样主动的陈夕给了夏令新巨大的刺激,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被欲潮淹没,但夏令新还没死心,拼命用着最后一点意志力试图劝说陈夕:“宝贝……”
陈夕红着脸喘着气打断了他的话:“老公……嗯……我想要你射进来……”
夏令新的脑海中“轰”地一声,刚才的意志轰然坍塌,眼里心里脑海里只剩下眼前甜美可口的陈夕,还有“射给他”这三个字。
接下来一个人的主动变成两个人的主动,陈夕每一次落下时夏令新都会配合地挺起腰狠狠插进去,粗壮滚烫的肉棒不顾穴道暖肉的挽留,直直冲破层层阻挠顶到最深处,重重地撞在陈夕体内最脆弱的地方,陈夕又痛又爽,哀哀求道:“轻点……哈啊……”夏令新恢复了一点理智,减了力道,随着陈夕慢慢起身慢慢落下,放任肉棒在那肉穴里自由地驰骋。
陈夕慢慢没什么力气了,起落得越来越慢,方才汹涌的快感变得缓和,仿佛海边小小的浪潮轻轻地涌来一波又一波,但经历过先前的大浪冲洗后,这小浪花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体内的欲望了。陈夕努力撑着夏令新的胸膛抬着酸软的腰吞吐着身下的肉棒,带着哭腔埋怨道:“嗯……我好累……夏令新你、唔……你动一动啊……”
夏令新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握住陈夕的腰帮助他上上下下,一边挺动着腰重新主动操干起来,眼里满是欲火和爱意,哄道:“宝宝乖,再辛苦一会儿。”
陈夕被迫继续骑在夏令新身上动着,他的腰和腿已经非常酸了,还好有夏令新有力的胳膊支撑着给他一点力量,不然他可能真的要丢脸地哭出来。陈夕咬着唇看着夏令新,夏令新也痴迷地在看他,两人无声胜有声,沉默的爱意通过身体尽情抒发。
夏令新浑身肌肉绷紧,一下又一下用力挺进陈夕的身体,陈夕很快又被汹涌的浪花抛上了天,一下比一下高,落下时有温柔的潮水将他接住,下一次又将达到一个快乐的顶端。陈夕控制不住惊呼出声,一声大过一声地呻吟着,终于在又一次被抛上更高的顶端时咬着唇泣出了声,早已硬挺的阴茎射了出来,与此同时肉穴内涌出好大一滩热乎的液体,兜头泼到夏令新的龟头上,爽得夏令新一个哆嗦,重重插进方才已经多次造访的宫颈口,喘着粗气直直射了出来。
陈夕被夏令新的大手牢牢掐住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感受到体内夏令新正在一股一股射出精液,陈夕再次小小高潮了一下,浑身都泛起情欲的潮红,看得夏令新心口发热,恨不得把人吃进肚子里。
等到射完,夏令新把陈夕放倒,在那穴道里的大量液体还没流出来时,就再次挺腰插了进去。陈夕已经累得要死,脸上的眼泪和汗还没来得及擦,感受到体内的硬挺时,吓得瞪大了眼看着夏令新:“!!”
夏令新低喘着气亲了亲陈夕,哑声笑道:“反正都已经射进来了,那就趁这次机会把宝宝喂饱,你说好不好?宝宝?”话还没说完已经抓起陈夕的腿开始抽插起来。
从一个人主动到两个人主动,再到现在的另一个人主动,陈夕已经彻底丧失主动权,成了那任人宰割的鱼,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能流着泪在夏令新背上留下一道道指印,承受着那多到他已经承受不住的快感,哭着在夏令新怀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被夏令新内射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