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你怕我,你怕我什么呢?我告诉过你我就是温明承,我从降临开始我就知道我是温明承,不配的人是他而不应该是我,”他俯下身,在我身体的正上方用黑渊似的眼睛直视着我,“你想想,我们最初的时候不是相处得很好吗?你也叫过我老公,我们同床共枕时你也很喜欢我触碰你,我们明明可以过得很快乐,只要你忘了他。

“只要你忘了他,我就是更好的温明承,我不会像他那么短命,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与你灵魂相系永生永世在一起。”

他的理论让我震撼,并且为他最后一句话感到后怕到头皮发麻。

如果我一直没有发现他是冒充者,那我真的会答应他奇怪的要求,很可能从此灵魂都将无法挣脱……

“他是他,你是你,他是有错,但是我原谅了他,你不是人类,你理应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啊!”

他忽然低下头在我的脖子上狠咬了一口,疼痛让我没有办法继续说。

然后他又笑着亲了亲我的侧脸,“他为你死了你就原谅了他,我也可以啊,不然你再拿锤子在我的头上砸一次,或者用刀捅穿我的心口,我也可以自己表演给你看,你想看什么样的死法?”

我感到毛骨悚然,并且不可控制的想起那天晚上锤杀他的恐怖经历。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我偏要说,”他轻声笑了几声,双手将我的脸摆正,一张脸仿佛完美的面具,双目中黑波暗涌,像是能够吸走灵魂的黑洞,“你既然原谅了他,那你就应该接受我才对,毕竟我就是因为他才出现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出现意味着什么,也不会不知道我会想做什么,很坦白的说他就是将你献给了我,你这么爱他,却不肯听他的话吗?”

我再也忍不了了,抬起手来打了他一耳光,“住口啊,他不可能的,他不会这样的!”

他被我狠狠打了一耳光,脸微微侧过,垂着睫毛默然了一会儿。

因为他的眼睛被睫毛的阴影挡住,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他说的没错,我确实很害怕他,哪怕现在的恐惧已经麻木了很多,我仍然是害怕的,我奋力想要推开他,而他也真的起身了。

但是他高大的站在我的身前,神色不明地深深看着我,这种姿态和目光让我本能地察觉到危险。

我的手撑着洗手台将自己撑起来,然后忽然被他握住手腕。

浴室的门自己又咔哒一声打开了。

他用力拽着我走了出去,然后将我扔进供着明承遗像的房间,进门后反手锁起房门。

我立即从地上连滚带爬地爬起身来,随后被他握着腰捞起来死死地按着供桌上。

我的脸侧是燃尽的香炉,而正对着的是明承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他笑容轻淡,但是在这种气氛中我不敢与他对视。

身后的人带着浓重深刻的恶意,很残忍地趴在我耳边对我说:“你相信他,你觉得他就是好人好丈夫,那你看导致今天这种局面的他会不会来救你?”

“不”

他用手指抽解开了我腰间的系带结,又嘘了一声,“乖,要叫得小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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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会创就不会创,我可是讲诚信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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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笑容

他喜欢黑暗,不喜欢灯光,但是这个时候却非要打开灯让我生生看着。

我已经不在乎脸面,不管不顾地求救。

楼下住着好多居家医生,每天夜里都会有人值班,但是无论我怎么喊叫都没有人来救我。

仿佛被囚困在独立的空间,这里只有他和我。

“怎么样?他在哪里呢?”他在我耳边说话,吐息贴着我的耳后和脖子上的皮肤。

我已经放弃挣扎,或者说无力挣扎,爱人的遗照距离我的脸不足五厘米,我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双手掩面,一双膝盖跪在榻榻米上。

这乍一看像个跪拜亡夫的姿势,但是实际上我掩住脸的手连带着手臂抖如筛糠,身上的浴巾现在被垫在我的膝盖下。

良久后他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乖,别哭了。”

他将我的上半身扶起,让我坐在他的一条大腿上,低头用手指擦我的眼下:“不弄你,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不知道是不是我哭得太惨让他坏了兴致,在我放弃挣扎任命地掩面逃避后,他居然放过了我。

我被迫坐在他的怀里,身上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伸出一臂揽着我的肩膀,我努力弯腰伸手去够落在地上的浴巾。

故意玩弄我似的,他总是先松松地揽着我,等我伸手过去,再反手扣住我的肩膀将我拖回来,我的指尖总是差两厘米够不到那块布。

这个动作也让我的脊背暴露在灯下,一只冰凉的手在我脊背上游走,指甲像毒蛇的鳞片剐蹭我的皮肤,所到之处汗毛倒竖。

我真的不想哭,但是愤怒和耻辱还是带着我的眼泪涌出,劈里啪啦砸在困住我的那条手臂上。

他再次叹了口气,将我翻了个身。

我正面仰倒在地面上,而他双臂支撑在我的身侧居高临下看着我,一双深不见底的眼仿佛精妙细画的工笔画,但是画者没有点睛,是深黑和纯白的简单加和,而黑眼球仿佛看不见尽头的黑夜,里面暗涛汹涌让人脊背发凉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