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呜……”易感的穴儿又被他蹭出不少淫水,那红胀的阳根擦着肉缝飞快磨蹭,龟头对准了那点脆弱一刻不停的戳弄着,杨悠悠没了力气,娇喘断续的被他玩弄,直到再也忍不住,才颤抖着又泄了一回。
娇弱的哀求更加激发了展赢的欲望,他疯了似的摆腰挺胯,更恨不得干进她的小骚?吕锊偎浪?!他当时开口答应她不操进去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跟让步,他不想再委屈自己,挺着灼热的肉刃就开始剧烈耸腰。青筋狰狞的阴茎快速摩擦女人的大腿根处,每一次插撞都精准无比的顶开阴唇擦过阴蒂,从穴口溢出的黏液涂湿了整根棒身,然后沿着女人的腿根,顺着他的龟头拉丝滴淌。
“唔……”杨悠悠抓咬住床单强忍呻吟,她在男人的戳顶中一次次的寻找机会躲避,可对方力气太大,每次将她拖回接下来的击撞就变得更加霸道狠劲,硬挺的粗茎擦起了燎原的星火,酥麻的快感一点点从那里袭来,她渐渐被撞的软了腰。
濡湿的皮肤相互摩擦产生了惊人的吸附力,两个人的感度在不知不觉间同步,阴茎没有插入阴道却也与性交无异。展赢俯下身,一手从女人的腹部划向前,握住了一直随着他的挺动而垂坠摇曳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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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年龄
老天是有多讨厌她?
杨悠悠浑身都寒透了。因为未成年是连杀人都可以酌量轻判的物种,只要他表现的良好,认罪态度诚恳,如果能再故作悔恨的掉几滴泪,哭诉自己受了外界的某种蛊惑……杀人都会轻判的情况下更何况是迷奸,搞不好案件一经曝光,所有人都会来指责她,因为一个大龄女性跟一个少年相比,她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她一点都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可以在法庭上掉泪,更不怀疑他会为了脱罪而罔顾真相。
展赢见杨悠悠一脸震惊,果断理解为是自己的外表惊诧了她的内心。他其实很讨厌自己这张脸,但是如果能让她喜欢,也不失为一个优势。在当今社会,出类拔萃的外貌足以成为强有力的武器,如果再点缀上一些优势明显的附加条件,那就更不必说了。
这个世界,对美丽的容忍度一直很高。
杨悠悠同样是好看的,甚至可以说她在他的眼里,完美的无可挑剔,哪怕她现在僵得好像连呼吸都停了。
清澈明亮的瞳眸在清晨的暖光里洇晕出了水波,富有亲和力又保有一定个性的小山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巴掌大的鹅蛋脸,纯净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健康色泽,薄厚适宜的双唇昨夜被他那么肆意的亲吻过,此刻却仍透着引人采撷的粉润娇嫩。
干渴再一次侵袭了展赢的整个消化系统,她真的是太好吃也太美味了,尤其昨夜到了最后,她边哭边叫他的名字,小?吕锩姹凰?射满了怎么夹都夹不住的浓精……他硬了,涨勃的粗壮肉棒迅速从他腿间支起,虬结的青筋盘踞其上,骇人又嚣张的朝着女人点头致意。
单用‘恶劣’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杨悠悠拼命压抑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却又不甘服输的死死盯住他的脸。
想要把她彻底弄脏……展赢突然笑了,朝着抿紧嘴唇一脸凛然的她,绽开了一个闪亮的青春洋溢又魅惑至极的笑脸。
惊悚快要摧毁杨悠悠的坚持,他的心理素质不知高出了她几倍,如果不是被摧残过的记忆刻骨铭心到足以支撑她的倔强,她绝对会掉头落荒而逃。
可凭什么犯罪者不怕,反而要受害者夹着尾巴自求多福?没这样的道理!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床上,可见‘道德’两字在他身上形同虚设,那么她又何苦教育自己谨守底线?她朝他的身上看去,绷紧了所有精神,已保证自己能记清他身体的全部特征,这也是证据链的一部分。
她对人体并不了解,尤其是男体,可再是不了解,漂亮的东西也依旧有着让人欣赏的价值。修长精壮的年轻身体,柔韧又蕴满了力道的筋肉将他的身形塑造的好像被卡尺精心计算过,可本该无暇的冷白皮肌肤上非常破坏美感的出现了无数一眼可辨识的陈旧伤疤,还有好几处显眼的烟疤,胸、肩、腹、大腿上,纵横交错的痕迹,让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出一块好皮,以此推论,他的后背上应该也无法幸免。
杨悠悠撇开视线,压下心中对那些疤痕的唏嘘,她不想探究这个人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因为无论在他身上又多少不幸的遭遇,他也不该把痛苦转嫁给无辜的旁人。
她被这样的一个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的男孩,做了极其恶劣的,足以摧毁她人格的事。她甚至无时无刻不再重复经历那些从肉体一直延续到精神上的痛楚与毁灭,还有恶梦一样的昨夜,更深层的绝望与颓丧。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还能笑的出来?很好笑吗?他是不是觉得,她所有的挣扎与表现都很可笑?因为知道有未成年保护法的庇护,所以他即使做了恶,也可以用‘年少无知’来进行搪塞?
未成年人保护法,并没有保护他。至少,没有在他真的需要的时候保护过他。
这个信息一进入杨悠悠的脑子就把那仅剩的一点体温带走了。报复社会,反社会人格,她无法想象,一个懂得用药物来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未成年,他在过去或者是未来还藏着或准备做下多少恶事。他的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的保护伞?而她坚持诉至法律所要支付的代价,自己还能不能支付的起?
“怎么不说话?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展赢盯着面色惨白不愿再看向他的女人,笑容从他脸上敛起。
要疯了。杨悠悠抓紧了身上裹着的薄被,想要开口却又不得不斟酌语言,她被他可能未成年这件事打击的不行,又因为他的那一身伤疤刺痛了不该在此时存在的共情能力,几经努力,开口发出的声音都不自觉的低了几度,“你、你今年几岁?成年了吗?”
如果他真是未成年,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在这个社会上死的很难看。而他,如果见事态不利选择自首,基本上她在法律上就已经败了一半。那么她又该怎么做?放弃追究自吞苦果?
她不是救世主,也无法普渡众生,她只想给自己讨回应有的公道。而他,也要为自己作为付出代价,这跟成年还是未成年无关,因为,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最基本的责任。
杨悠悠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考虑过目前民法、刑法的不健全,它有太多的漏洞可供人操作,尤其眼前的人一副根本不觉得自做了什么错事的模样,好像从始至终都是她小题大做了一样。
“你怕了?”展赢挑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道,“啊……好像未成年犯罪有保护法来着,你说,我如果跟警察说是你率先勾引强迫,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
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如果他真的未成年,那么她的人生还有律师生涯都会断送在今天。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杨悠悠把视线重新移回他的脸上,她严以律己的活了二十七年,不该为别人的错误买单,“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如果你要是一直抱着错误的信念生活,未成年保护法也护不了你一辈子。也许你现在很得意,看我无计可施会让你很痛快,你聪明的知道用最简单的‘喜欢’两个字就可以将迷奸的行为正当合理化,可你别忘了,刑事案哪怕判的再轻,它也会跟着你的档案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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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崩溃
“不吓你了,我只是把你的手机关机收起来,一会儿给你。”展赢看杨悠悠一副快要虚脱的可怜样,伸手在她蓬松的脑袋上毫无建树的揉了一把。比起半死不活消极懈怠的她,自然是鲜活温暖的她更好,再说,底牌这么快就奉上,他还怎么跟她玩。
被人突然揉头的感觉近乎侵犯,杨悠悠眉头一皱,刚要朝他瞪眼忽然又意识到他刚才说的内容,他说一会儿就把手机给她?
他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可谁让我色欲熏心了呢,只要你一勾,肯定什么都答应你。”展赢暗示性十足的又把自己的脸凑到她的近前,“我说真的,你要是愿意让我操,你让我今天去自首都行。”
杨悠悠看着他,根本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就认罪伏法,这一类人所表现的后悔多半都是因为自己没有跑的更远藏得更好,悔恨自己被抓后要受牢狱之灾,他们要是能有悔过之心,当初就不会犯罪了。
可……他确实遵守了一定限度的诺言……
‘啪’的一声击打声,还想继续蛊惑杨悠悠的展赢瞠大眼睛看见她狠狠给了自己脑门一掌,通红的圆形印子,这一下打得可不轻。
不……是应该打他吗?她打自己干什么。展赢看着她的红额头心脏猛劲抽痛,一时懵逼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刚才在想什么?遵守诺言?她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竟然为个罪犯做辩护!更不要说去听信他的鬼话。自首除了能让他减少量刑,对她而言百害无利,甚至还要搭上一次尊严,他的算盘打的好响,有了这么一次,这案子对她而言就不单单是一次践踏了。
“你真的会给我手机?”杨悠悠谨慎求证。
“会。只是你知道,我这个人唯色是图,杨律师这么讲究公平公正的,不会想白占我便宜吧。”展赢以自身的优势堵住女人可逃脱的方向,说出口的话更是无赖至极,“或者,你其实很想被我囚禁起来,好让我日以继夜的操烂你的小骚?隆?…”
“疯子……”咬牙切实的挤出两个字,杨悠悠恨得牙根痒,又一点儿都猜不透他的打算。手机,意味着她不仅可以跟外界联系,还能录音录像做证据,只要让她得了机会,他就没有丝毫顾忌跟害怕?
“我还有更疯的,你要是真想知道,择日不如撞日――”
“你不怕我报警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她不信他真的不在乎。
展赢盯着她脖颈上新印上去的印子,眸色渐深,“你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到的。”
杨悠悠朝着不同的方向拼命的想,要么他背靠当权者,要么他手里有东西能威胁她。第一种情况就要她豁出去一切放大舆论,拼死抗争;第二种……最好的情况,他手里的东西能作为最有力的物证多判他几年,最坏的情况,可能她的整个下半生都要在维权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