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被吮长又突然被释放的团乳擎着小奶头一阵颤悠,男人耳听着她的娇喘,压抑的呼吸粗粗喘出一声。他牵过她的手在掌心里落下一吻,然后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顶上,整个人顺势下移。一个接一个的湿热舔吻落在她的小腹上,直到吐出炙热喘息的唇贴上她的腿间肉丘。
女人绞紧了双腿,害羞的不肯打开,男人却不管,一双大手摸到她的膝窝,就着她并拢的双腿钳紧腿弯使劲儿抬高,即便她稍有挣扎抵挡,可当男人把口唇袭上她腿心的嫩肉,紧随一声浸满了情欲的渴求闷哼时,女人当即哆嗦了一下险些融化。
明天上肉肉喽~~~~~~
一零八、嫉妒
“恩……杨悠悠,轻点儿夹我,太爽了……”火热的大鸡巴一记接一记地重重顶操着骚淫的媚肉,大龟头一下狠过一下地捣弄着柔嫩的蜜道,直把还想挣扎的女人操得腰软穴娇,淫水直流,一张被紧捂的小嘴可怜兮兮地泄出哽咽,两只脚丫都绷直了脚背,“鸡巴都要被你?┗?了……你都不知道我忍了多久,终于……恩……你终于是我的了!”
“唔唔……呜……呜呜……唔――”杨悠悠力量不济,无论她多拼命的挣扎最后都在男人蛮横的力道下被卸的一干二净,易感的小穴被越操越快的炙热肉茎操干的从里到外湿成一团,每每有一处地方被撞到,她就控制不住的整个人缩在男人怀里直哆嗦。
杨悠悠死命抓挠着男人手背跟手臂,她没有武器,除了一双手就是两条被男人缠压住的双腿,可最令她恐惧的的,是他根本不畏疼痛,不论她怎样抠掐,他都一门心思的挺着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狠撞她的腿心,蚀骨的酥麻搅得她的私密不断收缩,青筋盘绕的棒身火热狰狞,每一下直击到底,都会‘咕唧’一声挤出不少浪水。
暗夜中,一道白光闪过,要命的酸麻刺进了刚缓过痛感的娇穴,热胀的感觉在小腹里爆开,可怖的尖酥直顶天灵,杨悠悠眼中满溢的泪花被甩落,在怎么也挣脱不了,怎么也扒不开男人大手的情况下泣哭出声,“呜呜……唔……呜……呜呜呜……”
“是你不好,是你想跟别的男人上床,刚才哪怕你说出一声拒绝……我都不会这么生气……你的小?抡饷茨郏?这么甜,可你却想给别人……”翻涌的情潮已经让展赢热血沸腾,强健的腰身猛劲儿耸撞,胀硕的大龟头在快抽之后立刻狠击入底,水淋淋的穴里悄声鼓起了一块儿凸肉,引得他每次都忍不住朝着那里大力撞干。
杨悠悠的身子越来越软,孤立无援的她除了试图弄伤对方已经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可事与愿违,蓄力的腹部让她的腿心绞得更紧,拼命挣逃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捻压着阴蒂花肉毁掉坚持,更在她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被那根横冲直撞的粗硬顶到了让她害怕的哭出声的地方。
展赢压实了她的后背,一边宣示主权似的占有着她的嫩穴,一边扳过她的脸去舔吻她满眼的泪花,“为什么哭?因为我不是他吗?要不……我让人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呜……唔呜……”杨悠悠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已经快要不能继续思考的脑子硬是被男人逼迫的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救命’喊不出,‘挣扎’扭不动,还有更加骇人的,是他突然猛劲儿又执着的撞顶全朝着一个地方,那里……不行的,好烫,那里不要!
酥酥麻麻的酸痒根本不受她意识的控制,越是抗拒越是鲜明,不知道自己又生受了几下,杨悠悠那仅剩的反抗力气都开始松散,大脑像缺氧一样晕眩,一双泪眸迷雾一般失焦,可是那湿漉漉的小穴却越绞越痒,既害怕他的重击,又因为他忽然撞向别处而难受。
“唔命……呜呜……唔唔命……呜……”她怕死了身体失控的感觉,更因被人强暴而悲愤欲死,挣扎中体力已经所剩无几,空气在男人紧捂的手下变得稀薄难得,她只能抓紧了他的手,不停的大口吸气才能透过一点儿气来。
“别怕……我除了干你不会再对你做其他事……至于那个姓齐的,你放心……”展赢单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粗大的鸡巴疯狂地向上顶弄,‘啪啪啪’的撞肉声里掺着黏稠的‘咕啾咕啾’声,软嫩水腻的媚肉缠紧了狰狞的肉茎,两厢契合之下绵密不可分离。
放心什么?迟钝的脑回路让她分析不出这个人究竟在打算什么,可听见他提及她的男朋友,她就又被激起了反抗的意识,她要求救,要求救――
再一次制住了女人突然爆发的力气,展赢眼瞪得发红,用着比之前更凶更猛的气力狠狠戳操着女人软嫩的媚肉,记记夯捣,击击进底,丝毫不肯存力地蹂躏着心恋女人的小?隆?
“怎么?想他了?”展赢啃吮着杨悠悠的耳朵含糊地狞声道,“我怎么忘了……你是想他来操你的小骚?隆?…呵……想给他……呵呵……”
杨悠悠被他击操的全身都僵了,脚尖绷得紧紧的,一对圆挺的白乳淫荡的耸跳个不停。骚淫敏感的媚肉热的像要烧着了一样,磨人的酸痒在他频频的顶撞中越胀越满,清澈晶亮的淫水淋漓飞溅,又在男人愈加猛烈的激干中搅弄成细密的浊沫。
“不唔――呜呜……唔呜呜……恩命……呜……唔命……呜呜呜……”杨悠悠在男人的桎梏中被操得皮肤映粉,恐惧、不堪、惊悚、瑟缩……种种情绪将冲脑的欲潮熏烤到极致,她大口大口地抽吸着,奔溃的泪水糊满了她的脸,被操到发麻的靡肉紧紧绞在一起,像是要把里面的大鸡巴夹断一样。
展赢被自己说出的话气狠了,又被杨悠悠一通吸裹绞得忍不住闷哼,夜色中闪过凌厉之色的眼神锁定了她,胯下重重地猛撞她水嫩的浪肉,灼热的嘶哑声线里因气激而添进了令人心颤的笑意,“你既然那么喜欢他,我不贴心的送他点儿东西就太过意不去了,你说是不是?”
杨悠悠为他话里透出的阴冷音调而心脏冰寒,可还不等她做出反应,男人竟贴着她的耳际亮出一口森森的白牙,咬着她的颈肉,大鸡巴狠辣辣地用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狂的力道撞进她的穴里,硕大饱满的龟头瞬间捅开宫口直入子宫!
漂亮的洇满了泪花的桃花眼顷刻上翻,杨悠悠张大了檀口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发出来,赤裸的身体挺进男人紧锢的怀里不停的哆嗦,在一阵激烈无声的痉挛抽搐中,粉嫩发肿的花唇像小嘴儿一样用力绞吞紧?┳拍腥说拇蠹Π停?一道阴精酸泱泱地从她的小?吕锩媾缟涠?出!
突然登顶的高潮冲击感迅猛凛冽,杨悠悠在激颤中爽到不能呼吸,纤细的小腿绷直,脚趾蜷缩。深深插在小?吕锏拇蠹Π捅灰蹙?兜头浇下,灼热的水液将整颗饱硕的龟头全方位浸泡,又在女人无绪的挛颤中撑塞着宫壁左戳右顶,每一下都强横地把娇嫩的子宫内壁撞得酸痒至极――
一一一、归来
可怜的娇嫩小穴在炙热浓精的洗刷下剧烈地抽搐着,杨悠悠的肚子越来越胀,粉嫩嫩的花唇间不断有晶莹的水珠喷射而出,柔嫩的小子宫里被胀满,可是那根凶残的大鸡巴还在继续喷射!
杨悠悠的神智全被烫没了,晕晕乎乎的忘了挣扎也忘了恐惧,痉挛抽动的身体可怜兮兮地缩进男人炙热的怀里。
展赢用手指撬开她的齿关,长舌肆虐一般探入她口中勾缠着她的嫩舌搅弄嘬吻,蛮横的掠夺着她所剩无几的呼吸,火热的身躯把她紧紧箍在怀中,下意识抗拒的小舌还没见到成效就被他更加用力的压制回来,然后被迫着予他共舞。
饱硕的大龟头借着喷精的劲头毫不怜惜地继续撞击着女人的穴芯,又强势粗暴地顶开宫口,整颗塞进嫩子宫里抽送操顶,直把杨悠悠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潮液混着浓精不停从抽插的间隙里往外冒。肉嘟嘟的小阴蒂被掐着来回揪拧,极度的酸炸快感从小骚穴的里里外外直冲天灵,杨悠悠颤栗着尖叫一声,立刻淫哭出声。
“不……啊啊……唔唔呜……恩……啊……呜……不……啊啊啊――”索命般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上一次的登顶还没有从极乐中落下,骚敏到极致的小嫩?戮陀直凰?亵玩猛撞上了天,阴精、浪水像失了禁一样不停地从小?吕锩媾缧苟?出!
救命……救命……救命――
“啊……不要……啊啊……呜呜……”永无止境的欲望席卷了她全部的理智与矜持,杨悠悠陷入巨浪滔天的欲海里浮浮沉沉,小屁股高高的翘起淫荡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氯獗淮蠹Π途∏榈放?的舒爽让她开始失神大叫。
不行……住手……展赢――
热腾的水液突然在她的腿间爆开,伴着又一次绝顶高潮的降临,是瞬间炸裂的脑髓!
“啊――唔恩――”大脑疼的像要随时爆开,女人痛叫着,本能蜷缩起身体抱住了脑袋在床上痛苦的颤抖。
痛吟声里穿插着大口断续的喘息,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紧咬的牙关也难以掩盖住痛苦的哀鸣。更新的记忆并没有体谅她的承受能力,事无巨细,只管排山倒海似的朝她一股脑的全塞进来。
杨悠悠痛苦的抱住脑袋,无法抵御新的记忆撕裂她脑中的海马体强行进驻。她知道自己回来了,再一次,在她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相遇的那一刹那。
终于挺过了最痛苦的时段,被折磨的浑身虚脱的她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仁还在一突一突的狠跳,脖颈、额际全都崩起了青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她的脸颊上。
由着自己茫然的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心惊胆颤的慢慢睁开眼睛。
迎面的是紧拉的遮光窗帘,记忆刷新了一遍,她确定自己是在家中……旁边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周围的一切陌生又熟悉,明明该是心安的环境,却让她再一次陷入痛苦的轮回。她又被强奸了……
她那么想要改变的……却依旧没能改变。
脑子‘突突’激跳着,疼痛明明减缓了却仍然让她难受的想吐。腿间更因为半梦半实的快感体验而残留着高潮过后湿漉,情欲的滋味跟胀痛的大脑分站她思绪的两端。杨悠悠皱紧眉头,咬了咬牙,勉强的从床上挣扎的下了地,然后一步一晃的打开房门直奔浴室。
浴室的右手边是洗脸台,她走进浴室带着一股虚脱感悠悠看向镜子,镜子里面是同样定睛的狼狈女人,那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湿长发凌乱打结,发丝下的脸色更是没了血色的青白。
杨悠悠两手扶住洗脸台,开了水龙头先掬了几捧凉水扑到脸上,等终于缓过了不适才慢慢抬起头,像突然不认识自己了似的仔仔细细盯着镜面目不转睛的看,看着看着……她最先想起的,是正上高中的自己被警察叫到医院时的前因后果。
家里突然丢了钱,继母一口认定是被她偷去花了,并向父亲哭诉那一万多块钱是她准备给父母看病用的,叫骂着自己的良心喂了狗。她没做过自然倔强的不肯认错,结果被继母扇了耳光推出家门罚跪在单元门口,她不跪,父亲还为此踹了她两脚。
就这样僵持了两天,继母不许她去学校,也不许她吃饭,直到她饿的晕倒,才被害怕真的闹出人命的继母送进了医院,也是中心医院,只是她住的不是儿科病房。当时的绝望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胸闷气短,可现在串联起来,她又突然无言以对了,因为当时的钱确实是她拿的,只不过数目不符而已,过去的她替现在的她背了黑锅。
耳光造成的耳鸣声不是很严重,可父亲的那两脚确实伤了她的心,等她扎了吊针,又勉强吃了点儿东西,医院就建议她可以走了。身上一分钱没有,也没人来接她,再加上她灰心委屈又没地方可去就消极的在四区避过人影慢慢游荡,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废弃的小公园里,她找了个角落坐着发呆,刚巧就跟过来寻找线索的警察遇见了。
警察问她有关于小孩的事情,她就照实说了,说见过小孩,也见过跟他接触的人。警察带她重返了医院去跟小孩见面,她把知道的照实全说,别的都模模糊糊的,就记得那个小孩当时看她的眼神很吓人。
再后来,与之相关的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因为在那不久后,她就离开父亲去投奔了母亲,顺利的考上大学,再考研,遇见男友,恋爱,然后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