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大股东还给我送礼物,真是服了。”苏叶失笑,这算啥事。
“她送你就收着,反正她有钱。”顾泽也道。
“这不收了吗,你快走吧,路上开车小心。”苏叶冲他摆摆手,不等他走自己就先走了。
顾泽也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渐渐严肃起来,上车就给孙启打了电话,让他再让私家侦探去查苏叶在丰京的事。
“您不说不查了吗?”孙启问道。
“我探了下苏叶的口风,一提丰京她就紧张,肯定瞒了什么事,你让侦探务必事无巨细的查,不用着急。”顾泽也说。
孙启明白了,马上去安排。
苏叶提着礼物回了宿舍,落溪那个公寓离舞团太远了,她索性暂时搬到舞团来住,等以后有需要再重新找个房子。
进了屋她先拆礼物,这次送的不是包了,而是一对黄钻耳坠,水滴型的设计,简约大方。可苏叶知道,这对耳坠价值不菲,因为黄钻稀有,这个又非常纯净,怕是拍卖品。
苏叶把耳坠取出来戴上,自拍了张照片发给落溪,附带一连串的亲亲表情包。
随后又把耳坠取下来收好,进了浴室洗澡,洗完澡躺到床上,难免想起顾泽也。
一个月没见,他似乎清瘦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也不知道有没有犯过胃病,更不知道她刻意的疏远,能不能让他知难而退。
想着想着人就睡着了,但睡的不好,做了一个噩梦,醒来还觉得有些头晕脑胀,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顾泽也,没事来干嘛,又害她没睡好。
顾泽也一晚上也没睡好,同样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苏叶跟韩少翌结婚了,韩少翌得意洋洋的向他炫耀,他愤怒之下打了他,苏叶心疼的甩了自己一巴掌,让他滚,别再打扰她。
他从噩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似乎真被苏叶打了一巴掌,从脸疼到心脏。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就有人给他发了条微信,他点开,是落溪发的,一张苏叶的自拍照,耳垂上戴着他从拍卖行拍回来的黄钻耳坠。
耳坠很普通,但戴在她耳垂上很漂亮,他就知道适合她,看图片的时候就知道适合,不惜高价也要拍下来。
顾泽也重新躺回床上,抱着手机,抱着手机里的照片,再次闭上眼睛,这一次终于睡安稳了。
他睡安稳了,可就苦了苏叶了,被噩梦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只好起来跑步,正巧跟早起训练的保安队碰上,索性跟着他们一起去撸铁。
赵华碰了碰周健:“苏小姐怎么了?”
起这么早不说,还跑来撸铁,这是女孩子干的事吗。
周健哪知道,摇头。
“你这保镖怎么当的,太不合格了。”赵华‘教训’他。
周健一脚踹过去:“滚一边去。”
赵华躲开,很快又凑上来,哥俩好的搂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我给你透个信,昨晚顾总来了。”
“他俩吵架了?”周健第一反应问。
赵华服了:“你什么脑回路,顾总能舍得跟苏小姐吵架,肯定是见了顾总,苏小姐心里难受了呗。”
周健是个不开窍的:“为啥难受?”
“猪脑子啊。”赵华都懒得跟他说了:“自己想去。”
周健想不通,也不想想,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苏小姐,其他的不归他管。
第518章:老虔婆顾母
苏叶以为顾泽也之后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隔三差五的来舞团,可没有,自那天之后,顾泽也没再来过,也没再给她打电话,甚至连微信都不发了,两人彻底断了联系。
她心里放松的同时又缠着密密麻麻的疼,这种疼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就每天拼命的排练,让自己忙到极致也累到极致,起来就练,倒头就睡,没有一分钟的闲工夫去想顾泽也。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时间悄然走到了四月底,没几天全国巡演就开始了,苏叶明天就要带队去京城,宁姸和余确约她出来吃饭给她践行。
吃饭的地点约在一家粤菜馆,苏叶进来的时候,余确正在跟宁姸诉苦,不知道受了什么虐待,眼泪都快诉下来了。
“怎么了这是?”苏叶好奇。
宁姸替她回答:“自打上次她被谢长岁抓回去之后,谢长岁就带着她住到了谢家老宅,余确说她婆婆是个老古板,嫌她太闹了,每天逼她练字,她练的手都快断了。”
谢家世代书香门第,规矩极严,苏叶略有耳闻,同情的拍了拍余确。
“真同情我,能不能给我想个法子,我真的撑不住了,你知道他妈每天让我练几张字吗?十张,十张啊,那么大一张,但凡有一个字写的不端正都得重写,你看我手腕都细了。”余确把自己的手腕伸过来给苏叶看。
苏叶真仔细看了看,得出结论:“细倒没细,倒是看着有劲了。”
“是不是好姐妹了。”余确气的拍她,又吐槽:“不仅让我练字,还逼我看书,你们知道什么书吗?文言文,我天,我都高中毕业多少年了,还得被文言文支配,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宁姸就好奇了:“你婆婆以前没给你立过规矩?”
“她倒是想呢。”余确瞥瞥嘴:“她一直嫌弃我不够淑女,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刚结婚就要让我跟着她静静性子,只不过那会有谢长岁帮我挡着,她拿她儿子没辙。”
“结果你自己作死,把谢长岁惹恼了,主动把你送她妈跟前去了,这你能怪谁?”苏叶在这点上并不同情她。
“别提了,我后悔死了,好奇害死猫,我再不去看那劳什子人妖表演了。”余确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话你别跟我说,跟谢长岁说,认个错,表个态,再撒个娇,保管明天你们就能搬出老宅。”苏叶道。
“他想得美。”这话余确能跟苏叶和宁姸说,但绝对不会跟谢长岁低头。
苏叶:“那你就受着吧,啥时候你婆婆满意你了,啥时候你就解脱了。”
“那完了,我压根就不是她的理想型儿媳妇。”余确又想哭了。
宁姸想了想,说:“我给你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