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修和苏湳先后射了几次,却仿佛还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要在他身上施展。卫循站在车外不耐烦地听着车体摇晃震颤的声音,明明对这种可耻的交配行为不屑一顾,可却控制不住下体的抬头之势。
皮革军裤包裹的胯下耸起一个突兀的弧度,硬挺挺地支着帐篷,龟头被顶得发酸发胀。
车内挺着大肚子被操开生殖腔的美艳虫母一无所知,仍旧敞开大腿接受着两个军人的轮番奸淫,薄红的指甲嵌进座椅的凹陷中,纤瘦细嫩的脖颈仰成一条漂亮的曲线,口水乱流着娇喘淫叫。
卫循攥紧了双手低低骂了一声,握着腰间的古刀便往清静地方走。岂止刚走出去不远,便见一辆熟悉的装甲车从密林另一端驶入,正半怔着站在原地,便见车门打开了。
从车中走下的男人面容深沉英俊,气质庄肃而带了几分不怒自威的峻严。看上去四十左右的年纪,岁月在他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阴沉沧桑,却也加重了那种震慑万物的压迫感。
卫循连忙施礼:“祁元帅。”
被称为元帅的男人只是很轻地点了一下头:“我听说你们在这里发现了很不寻常的东西。”
“这个么……”
卫循还在组织着语言。这该怎么说?发现了虫母?他可是很清楚这位元帅的脾性,若是被他得知宋栖姿的身份,不抓回基尔一监研究个透彻才怪。
莫名其妙的,卫循道:“只是救助了一些平民,原以为有发现,现在看来大概也是磁场扰乱了探测结果。”
男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波动,只是从袖中摸出了一根烟点燃,“带来我看看。”
……宋栖姿眼角的泪还没干透,迷迷糊糊地被苏湳套上衣服,夹着小批里还发热的精液便走下了军车。衣服不合身,紧裹的薄衫包不住胸口饱胀的嫩乳,胸前深深凹陷下诱人的沟壑,红肿肥大的奶头若隐若现。
等看到那位“元帅”时,宋栖姿却只感觉身体被冷汗浇透。
怎,怎么回事……
“这位是祁宋祁元帅,负责开拓这片密林的巡查军都归他管辖。”卫循咳了一声,“他有话问你,你过去吧。”
见宋栖姿一言不发,又皱着眉头嘱咐一句:“……我劝你别动什么歪脑筋,要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卫循当然保不住他。
这个人,怎么会是什么元帅。
这分明、分明就是他的养父,宋祁。
迟滞地挪着步子走过去,正好遇上祁宋睨过目光来。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但那种能渗入骨子里的威慑力仍然分毫不变,仍旧是那个专制又强势的将军王虫。
祁宋两指夹烟,声音沉沉:“怎么,见了父亲,连基本的礼数都忘光了?”
宋栖姿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是他!
“您、您怎么也会在这里……”
祁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你哥哥呢?你有见过栖颜吗?”
“没有。”今时不同往日,宋栖姿已经不再是当初见到养父就发抖的少年,他绝不允许这只禽兽再次伤害哥哥,“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祁宋嗯了一声,“过来坐。”
宋栖姿控制不住发抖的脚踝,一寸一寸地挪到祁宋身边。方才坐下,便觉腰肢被养父轻轻搂住。男人戴了军用手套的手很娴熟地摩挲着他腰侧的软肉,一点点往上直到揽住宋栖姿的肩。
“栖姿,你长得和栖颜很像。”这个军官的语气没有丝毫改变,和他人一贯印象中的衣冠禽兽不同,便是到了这种时候,祁宋也板正得不带一丝下流,好像在陈述某种军情,“很漂亮。”
这种情形有些太熟悉了。年少时期看见父亲教哥哥政治和历史,那么低沉而威严的军人,却给养子穿上风骚性感的蕾丝内裤,一边陈述着帝国的巍巍历史,一边把粗大的阴茎从内裤狭窄的缝隙里操进养子的嫩穴。
祁宋说:“以你的身份,留在这里总有一天会被那些人类发觉。”
他还说:“我听说斐济尔和一监那里都在找你。你知道的吧,我们的种族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角色……”
最后说:“跟我走吧,我们是家人,本来就该永远在一起。”群1!1037,96821看后续
……
紧裹的薄衫没费什么力气便滑落到腰际,加长的装甲车内,怀孕的美人半跪在地上,潮红着两颊将丰满肥润的奶子展露在养父面前。他的口中已经被喷灌进了一大股浓稠白精,此刻淅淅沥沥地从嘴角溢出来,垂落到胸口的艳丽乳头上。
“父亲……”见祁宋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咬着唇改口,“爸、爸爸……”
“嗯。过来。”轻轻抖落手里的烟,带着烫意的烟灰落在养子还在滴奶的乳头上,将那红色染得更艳,“回去之后,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叫,跟他们一样,喊我元帅就好。”
半伏在地上的娇艳美人听从他的指挥,转过身撅起肥臀。已经被操到熟透的雌穴翕张着一朵糜艳的肉花儿,淫液浸泡出一层薄透的水膜,粉嫩的阴阜微微肿起,显得小批的缝隙更加狭窄紧致。
祁宋一看见便想起了宋栖颜。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交际花,大着屁股和奶子在他胯下娇吟低喘。养子?栖颜明明比他小不了几岁,他从一开始就是把他当情妇养的。
栖姿当然也可以是。
粗大恐怖的阴茎终究还是顶进了小儿子的骚穴,想到他漂亮美艳的小儿子怀着别人的种被他操着穴,这种禁忌的背德感就像战场的杀戮一样令人身心战栗。祁宋把半灭的烟头按在肿大的肥批上,淫荡的虫母哭喘着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抽搐着穴肉高潮了。
“你不用担心军区那里人多眼杂,他们没一个人敢多说一句。唯独我那个逆子祁麟相当棘手,你离他远一些,也不会出什么事。”
拔出来阴茎,只剩龟头在穴口磨蹭,然后又狠狠干进最深处,“……往后,你就和栖颜从前一样,当爸爸的情妇。”
宋栖姿的耳垂被潮红浸满,他很想说不要,但是雌穴里的东西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碾磨顶弄。熟练的军官太知道怎么折磨这娇嫩的虫母,很从容地看着小儿子潮吹喷水,抖着大腿根无力地雌伏在自己胯下,宫口收缩着眼看又要临盆。
“爸、爸爸……好大……要、要不行了……宫口、宫口被顶开了……呜、哈啊……又、啊啊……要去了……爸爸……”
作为祁宋的情妇和性奴,他除了服从以外别无选择。红艳艳的乳尖被军官捏在手心掐弄,胸乳在空中摇出惹眼的波浪,奶水不断地喷溅出来,溅满祁宋笔挺的军装。
祁宋看着那张和宋栖颜有八分相像的脸庞,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栋别墅,潮热的夏日里栖颜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背心,衣摆卷到奶子的一半,口中含吮舔弄着冰棍,穴里满满都是他的精水,挑起艳丽的眼尾踩着他勃起的阴茎。
栖姿,你也要变成那样才可以。
……宋栖姿从车上走下的时候已经被祁宋操干了一路,身上裹着他扔过来的大衣,里面的长裤早已被撕烂,大衣的衣摆下裸露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小腿,莹润的双足踩着养父送过来的艳红高跟鞋。
“父亲。”
祁麟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眼见着礼节到了便要转头就走,结果却被祁宋叫住:“过来,见过你的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