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狭长的蓝色眼眸中瞧不出多余的情绪:“既然记得,就好好地给吾辈口,不要想别的。”

言毕,抬了抬手指,朝下方跪了一地的鬼官冷冷道:“你们也是,有什么要奏报的,还不快点。”

殿中一片死寂,良久,才有一人磨磨蹭蹭上前,呈上奏报道:“是、是……启禀尊上,东北和西北两处的鬼门据点被、被昆仑弟子祓除,还有几处据点,正、正……”

言语间还是忍不住抬了眼,当即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尊上新娶的王妃,昔日还是疏离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如今却穿着奶子和肥臀都裸露在外的短衣,像母狗一样跪在他们尊上的胯下口交。肥嫩雪白的阴阜被淫水打湿一片,薄薄一片勒紧的亵裤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几乎能全然看见红樱一般的红肿花蒂和那媚红软烂的雌穴。是的,谁能想到那正人君子的剑尊居然是个有奶子和批的双儿?此刻撅着丰满的肥尻吃鸡巴,被干得嘴巴里呜呜咽咽娇喘不断,哪里还有半分正派威严。

据说魔君上他的时候还没有恢复力量,一个修士人人弃如敝履的修炼废物居然干了天之骄子的剑尊美人的穴,给他射得批里全是浓白的精,这剑尊美人还瞒着墨珐诃只为和他们尊上上床,这说出去,该打肿多少假模假样的正派修士的脸?!

“看什么呢?”

那鬼官连忙低下头去:“属、属下不敢。”

焚天低笑一声,抚摸着胯下美人柔软的长发,轻按他的后颈奸弄起了宋栖姿的喉管。他俨然已经把宋栖姿的口腔当成了泄欲工具,毫不留情地使用着他,每一次都操进可以企及的最深处。美人娇嫩的口腔被操得水声不断,软舌无助地缠绕舔弄着青筋,因窒息感而潮红了两颊,上翘的狐狸眼翻出淡淡的白。

焚天将手从后方绕到他的阴阜,顺着贴紧的衣料探进去,沿着穴口缓缓地打转儿。

“湿成这样,就这么想吾辈当着这些人的面干你?”

那根磨人的刑具终于从宋栖姿的口中撤出,而手指却不肯放过他,掐着那敏感到极致的花蒂轻扯捻弄:“但是吾辈不想这么做。”

被他摸过的地方都泛起难以自控的烫意,灼烧着宋栖姿的理智,让他眼角忍不住溢出情动的泪水,卷起红舌跪在地上扯住焚天的衣摆哀求:“尊上……不要、不要再……呃啊……”

轻轻抽插着软烂媚肉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道,宋栖姿细腰一软,不由得坐在了地上。焚天不紧不慢地将手指抽出,众人便看见那苍白的指尖上裹了一层粘稠晶亮的淫水,扯出极长的黏连银丝,又被尊上伸进美人大敞的衣襟,尽数抹在了艳红的乳晕上。

跪坐在地的美人几乎失去了再度起身的气力,湿透的雌穴贴紧冰凉的地砖,被情欲催动着难耐地在地上磨起小批来。众鬼官便眼见着那原本一尘不染的光洁地砖上逐渐显出几道反光的莹润水痕,美人肌肤上渗出的薄汗使得衣料紧贴在肤肉上,勾勒出纤细柔软而淫媚天成的娇躯。

他费力地抬起肥硕双臀,又反复落下,模拟房事交媾一般用骚穴磨着地面。淫色的拍打声此起彼伏地响彻殿堂,裸露的臀瓣上也留下浅浅红印,像是被人捏在手中狠狠扇打过一番。

这淫荡的美人似乎还微微塌下腰去,像是亟待被人顶弄一般,将磨红的阴阜展示给他人。这样侧过头来之时,卷翘的长睫与精美的侧颜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底,潮红的眼尾像是晕染了朱砂一般,流着泪露出风骚笑意。

赤裸裸的欲望与勾引。

焚天终于掐起他精巧细嫩的雪白下巴:“回去。”

宋栖姿攀着他的胳膊站起身来,卷起红舌露出个暧昧缱绻的笑意,听话地回去了。

焚天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莫名的挫败感,仿佛从宋栖姿的游刃有余中窥见了自己都不愿意注视的真心。

……不能任由他如此,要惩罚他才行。

……

魔君焚天是不懂什么叫娶妻的,他娶宋栖姿也不过是为了获得一个名正言顺的占有理由。实质上宋栖姿只是他用于采补修行的炉鼎,只要使用得方便,其他种种魔君却并不太在乎。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所以用来安置他的华丽寝宫也只是一个放大版的金丝鸟笼,在里面用金玉打造一座画壁做枷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影壁上用巧夺天工的手法雕凿出一个尺寸精细的空挡,整好能只让宋栖姿的双臀和一般的大腿裸露在外,钳制着他不得移动。

焚天会在夜里前来,满意地打量一番自己的造物。美人剑尊丰满肥腴的双臀裸露在外,雌穴像熟透的花儿一样又艳又媚地吐着淫水,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会用玉塞好好抵住,等到拔下塞子,其中的精水和淫液就会一股脑儿地喷溅而出。

大腿根部用墨黑的字迹写了许多正字,墨迹被淫水打湿,是焚天在他体内射过精的次数。他像记录自己使用精盆一般记录着在他体内中出的次数,将密密麻麻的正字描在那雪白柔嫩的大腿肉上,用精液浇灌这顶级的媚炉。

毛笔的尖端从腿根扫到阴阜,又轻轻拂过敏感的穴口和花蒂。宋栖姿扶着前端的横木,因这密麻的刺激感从齿间溢出淫靡喘声:“哦……哈……尊、尊上……唔……”

焚天皱了皱眉,守在前方的鬼官便心领神会,用布条塞住了宋栖姿的红唇。

一个合格的精盆夜壶是不需要说话的,他只需要乖乖地撅起屁股被尊上享用便好。

焚天不留余地地操进去,极长而粗硬的阳具没费什么力气便抵到了软嫩的子宫口。已经熟透的媚肉食髓知味地泌出淫水来浸泡着他的龟头,即使隔着影壁,焚天也能够想象到宋栖姿的模样。想象到他耳际颤摇乱晃的红坠,泛着异香的柔软唇瓣被津液浸透,收不回的粉舌定然是翘着那漂亮的舌尖徒然地顶着口中的布条。

被影壁束缚的双臀显得更加肥满饱胀,焚天的囊袋凶狠而猛烈地拍打着美人丰盈的臀尖。媚肉绞得太紧,吸吮着他的阳具像销魂的蛇,焚天饶是再怎么不愿承认,也不由得爽得控制不住人身,露出了威猛高大的恶犬形态。

“尊上……”

被蓝瞳的恶犬狠狠瞪了一眼,那鬼官便不敢说话了。眼见着庞大如小山的黑犬压在雪白的臀瓣上,黑紫色的阳具在臀缝中疯狂抽送进出着,青筋盘绕的地方都被淫液所浸满,飞溅的淫水一滴一滴地打在地面上。

美人掐着横木的指尖泛起了微弱的红,垂落的乳尖艳得仿佛要滴血,略显散乱的黑发半遮半掩着一张美艳容颜,涎液从嘴角溢出流淌到精细雪白的下巴上,明艳上翘的眼尾被泪水濡湿,盛满情欲而引人沉沦。

原本象征着灵脉的金色纹路被淫纹所取代,暗红色的藤蔓图样在胸口和小腹处若隐若现。被庞大的大犬这样按在身下,宛若一条承孕打种的母狗,小腹被顶得凸起一道明显弧度。横木被震得微微晃动,被绸布塞满的口中溢出闷而娇媚的呻吟声,一副不堪操弄的孱弱病态,却更引得人想要凌辱奸淫。

焚天忽然开口:“把他放出来。”

鬼官有些愣:“尊上……”

“先把他放出来!”

鬼官不敢怠慢,便把开口打开,将美人缓缓放出。宋栖姿甫一挣脱桎梏,便觉有湿润而微硬的犬舌舔上自己的脸颊,大犬滚烫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过他的眉眼和细嫩脖颈,叼出他口中的绸布,硬要和他接吻。

大犬的舌头太长又太热,几乎没费什么力就顶到了宋栖姿的喉咙。犬身的焚天口中血腥味儿更浓,犬齿咬着他的软舌亲吻,下身的阳具又兴奋地胀大一圈,激烈地继续操干起来。

“哦……哈……”宋栖姿被吻得意乱情迷,见焚天毛茸茸的犬头伏在自己的乳肉间舔弄,一向毫无波澜的蓝瞳里闪着异样的光,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笑起来,“只、只是接个吻……你……啊啊……你怎么这么兴奋……”

大犬动作一滞,而后又有几分羞恼一般,狠狠咬了他的颈肉一口,把人推到了床榻上。

柔软的大床深深凹陷下去,美人泛红的指尖在床单上掐出花来,纤细薄瘦的脚踝被大犬的兽掌按紧,翘着臀肉被粗大的阳具顶入深处。纤瘦的身体被庞大的犬身尽数压在身下,带着倒刺的犬舌从他的脊背轻舔滑过,留下淡而泛红的水痕。

焚天口中不说,实际上也爽得头皮发麻,根本无法维持人形。犬类表达喜爱的方法不多,方才和他接吻又被嘲笑了,只能生着闷气去舔他。宋栖姿被那大东西弄得穴里发酸,咬着唇瓣轻轻蜷起小腿踹这条狗,结果却感觉腰被两只犬爪死死按住,一股热流登时喷上了子宫口。

“啊……哈……弄、弄了什么东西进来……混蛋、混蛋焚天……蠢狗……”

焚天没了魔君的架子,略显局促地笨拙按着他,直到滚烫的尿液尽数灌进美人的雌穴内,才缓缓把自己仍旧坚挺的东西拔了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淫水,控制不住地从穴口溢出,流淌进颤抖不休的臀缝,像一汪淡黄的水潭一般湿透了床褥,在美人的大腿上流下污浊的痕迹。

大犬卷起舌头舔了舔他哭红的眼尾,属于魔君的声音低沉而霸道。

“这是标记,你是吾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