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穴里淫水太多,那两根阳具没费什么功夫便顺利操了进去。宋栖姿的嫩乳贴着师兄的身体,后方的丰满臀肉却被龙神掐着操干,激烈的拍打声回荡在狭窄房间内,溅出的淫水将交合处的床榻湿透一片。

他知道葬岳的厉害,上古龙神的阳精里全是逼人灵力,几乎是一发必中,若跟这人待在一起,只怕会被当成产子工具,大着肚子待在他的华榻上当王妃,除了交欢和分娩什么也做不了。

不……他现在,不也被葬岳当成生育工具使用吗?

“出去……哈啊……葬岳……拔出去……若、若被师兄得知……啊啊……你就、完了……”

葬岳吻着他的后颈,浅笑一声:“他的不胜寒剑的确有点难缠,不过我既然能从天谯龙潭逃出,也未必会怕这柄天兵利刃。”

宋栖姿发觉他已不像在龙潭内那样懵懂无知了,大约也是封印解除的缘故。但撞在他穴里的阳具也因此而更加粗暴,亲着他的耳垂要他给他生宝宝。

宋栖姿衣衫尽褪,乳肉蹭着墨珐诃胸前的衣料,奶水尽数喷在了师兄身上。

“哈……啊……师兄……”

身后的龙神不满地一顶:“栖姿……我才是你夫君!”

【作家想说的话:】

沈重华是一种医学生毁灭世界……稳稳的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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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被师兄发觉修罗场2p奸淫美人,清艳剑尊敬酒被揉奶葡萄塞穴

宋栖姿不知道这条蛟龙古怪的占有欲究竟从何而来,他们没拜过堂也没成过亲,不过是在牢里被这苏醒的古神盯上,因被他强奸而怀上了龙崽。葬岳想的话,有多少美人可以供他使用,何必选择一个有着不伦不类身体的他?

但他知道此刻反驳只会激起这条龙的滔天醋意,故而只是咬紧红唇,一言不发。

“本尊找了你好多年……”葬岳的声音在狭窄的室内回荡着,因贴得紧密而更似喃喃呓语,“你不能不认。”

硕大的两根阳具塞满了宋栖姿的双穴,咕啾咕啾地挤出淫靡水声。冰凉微硬的蛇尾缠着美人粉嫩雪腻的双腿,箍出两道艳红痕迹,像是要把人融入骨血一般的偏执疯魔。

宋栖姿的双臀被那同样硕大的囊袋装得微肿,他感觉到有一层被子覆盖在腰上,遮住了两人的交合处。葬岳感受到了他穴内的异样,原本青涩娇嫩的穴肉变得又熟又媚,像是久经情事的艳妓的小口,谄媚而熟练地讨好着他的东西。于是压低了声音问:“栖姿,你这里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你和别人做过?”

何止。宋栖姿心想,他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怀孕了。但是他不知道这种话说出来葬岳会发什么疯,于是喑哑哭喘道:“没……没有。”

他原以为葬岳定会逼问,岂止他只是沉默半晌,便亲了亲他的后颈:“好,本尊信你。”

宋栖姿心底涌上的莫名愧怍不多时便被一浪又一浪汹涌的高潮淹没了。葬岳按着他纤细柔嫩的腰干他,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媚肉同时冲撞着他的身体处,手指嵌进他的臀缝发疯一般揉捏臀肉,激烈的撞击声便更加连绵不绝。

宋栖姿终于也禁不住淫叫出声:“哦……干、干死我了……好快……哈啊……顶的里面好酸……不行了……呜呜……”

偏偏师兄只离自己三寸之远,宋栖姿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揽住了墨珐诃的脖颈,可身体里却埋着葬岳的阳具卖力吞吐。别样的刺激感放大了感官,乳肉被顶得乱晃,穴里每一次高潮都会带动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脱力。

被调教到熟透的身体让葬岳也不由得沉沦,他因破龙潭而出损伤了大量的神力,而与宋栖姿的交合能够极好地恢复神脉,这也加剧了他对这具淫躯的索求欲望。掌心覆盖在美人丰满的奶子上,将阳具抽出一些,有耐心地逼问:“栖姿,叫本尊一声夫君来听听。”

宋栖姿霎时红透耳根,断然说不出口。可偏偏这家伙又是在情欲正酣的时候故意停下,早已沦为艳妓的身体哪里受得了此等磨折。于是下意识地摇晃细腰吞吃他的东西,想着师兄未醒,倘若此次放纵一回……

这一犹豫间甜腻娇喘已然出口:“哈啊……夫君……好夫君……姿姿里面好痒……啊啊……快进来……”

葬岳满意地又是深深一顶,被这娇喘激得腰眼发酸,当下放松精关,将浓浊阳精尽数灌进了宋栖姿的体内。

一场情事下来二人都略出了些汗,宋栖姿更是浑身酸软,只任由葬岳抱着,心里总有些疑惑未解。他烦乱地想用被子裹住自己,却不想刚刚一动,忽然被人握住了手。

“姿姿。”

宋栖姿心底咯噔一声:“师……师兄?”

墨珐诃醒了?

糟了,那葬岳岂不是……

不,不对,葬岳能进来想必自有隐形之法,师兄未必能发觉葬岳的存在。

于是强颜欢笑道:“师兄,你还没睡着吗?”

墨珐诃的声音听起来并无异常:“刚醒而已。”宋栖姿心底吊着弦还没放下一半,忽觉穴里的东西在变得逐渐坚硬起来葬岳这家伙还在!

而墨珐诃放在他腰间的手居然在缓缓下移:“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唔,大约是被子盖得有点厚……”长腿﹐老阿︰姨ˇ证理

“是吗。”墨珐诃忽然捏住了被角,“那便换一床罢。”

话音刚落,宋栖姿身上的被子便陡然被墨珐诃掀开。与此同时屋内的烛火齐齐点燃,昏黄的烛光下,衣衫半褪的眼盲美人被半人半蛇的金眸男人搂着腰,二人下身尚未分离,交合处泥泞不堪,他那清艳疏离的师弟腿根上还沾满了精斑和淫液。乳头也被掐得红肿,奶水将胸前衣料尽数濡湿透了。

葬岳只是一瞬间的晃神,那柄劈山裂海的不胜寒剑已经亘到了他的颈侧。

“墨珐诃……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区区迷神之法,怎能困得住本座的不胜寒剑。”

“醒着却不制止,本尊看你也不过是个”

墨珐诃利落挥剑:“不想死就给我放开他。”

葬岳默了半晌,却也只是将放在宋栖姿雌穴内的阳具缓缓抽出,正要开口,却发觉一道缚仙索缠了上来,将他紧紧缚在了床柱上。

墨珐诃望着师弟,忽然捏住他瓷白的下巴,垂眸道:“你爱他吗?”不等宋栖姿回答,又俯下身来,沉沉发问,“那……我呢?”

宋栖姿要说是,可是墨珐诃没有给他机会。卷携着冷意的吻铺天盖地地侵入,还未回神之际,刚刚被内射过的雌穴再度被师兄顶入。墨珐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好像在听到宋栖姿喊葬岳夫君的那一瞬间便断了弦,所有冷静自持都成了笑话,而只有占有眼前之人这个欲望变得浓墨重彩。

“哈啊……师兄……不要……太快了……呜呜……哈……”

自少时便已无数次领略过师兄的厉害之处,墨珐诃是当之无愧的仙门至强,尽管看似禁欲自持,在房事上却向来野蛮凶猛。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就这样贯穿雌穴、狠碾宫口,像是要抹去一切旁人痕迹般的疾风骤雨。

“师兄……我错了……哈啊……姿姿错了……不、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要被师兄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