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这东西操到高潮的话……

“屁股撅高点,掉出来了可要罚你的。”

就算如此,从赵知磬这个角度看去,那过于饱胀色情的臀肉几乎将硕大的按摩棒全然淹没,只有两个尾端猛烈摇晃着暴露在外。

看起来吃得艰难却开心呢。

赵知磬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宋栖姿终于可以开口,而从齿缝中溢出的却是娇媚的呻吟。

“啊呃……拔出来……不行了……”

“哦?”赵知磬附身,“你是在命令我吗?”

宋栖姿唇瓣翕张,那么娇嫩的声音,却是锋利尖锐的语气:“对……啊……野狗……”

赵知磬半眯双目,不知摁了那遥控器哪个按键,宋栖姿只觉两股热流猛然灌进穴道和肠道,粘稠浓郁,满满当当地喷射进来。

他那秀气的阴茎登时挺立着缴了械,双腿下意识夹紧那按摩棒,却还是抵不住那淫水沿着缝隙涌出,弄得地板上狼藉一片。

赵知磬见他软着双膝瘫倒在地,轻吻他绯红的面颊:“模拟射精,不错吧。”

宋栖姿的喘里带了哭腔:“混……混蛋……”

“没结束呢。”赵知磬笑,“这才第一次。”109.8.1498.87君羊

“什……”

话音未落,那按摩棒便被赵知磬重新塞了回去。紧接着这狗又不知从哪里叼来一条窄薄的女式内裤,顺着丰腴雪白的大腿扯上去,将按摩棒的尾端兜住。

内裤边缘深深勒入腰际,将按摩棒更推入几分。宋栖姿被操弄得两眼翻白,跪在地上媚喘不止,无意识张开的红唇中热气腾腾,粉软的小舌仿佛也在神智涣散中舔弄着男人的阴茎。

他这样貌生得媚而不俗,两靥绯红经泪光一润,纯媚中自然淫欲勃发,上挑的眼尾和声音一样带着钩子,单是看一眼,赵知磬就几乎要按耐不住把人干烂在床上的欲望。

轻而易举地便把美人抱起来放在床头,看他蜷起雪白小腿哭湿软枕,隔着上好的旗袍丝绸捻弄那敏感乳头。

“别碰那里……!啊啊!”

宋栖姿双腿一阵扑腾,被赵知磬眼疾手快地按住,将挣扎间挤出一截的按摩棒重新推入花穴。

宋栖姿感觉自己要夹不住了,小穴里又湿又滑,娇嫩的宫口不断被碾磨着,情欲积累崩溃之时却又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不够……不够……还需要更滚烫、更坚硬的东西进来……

赵知磬看得出他的心思,但他绝不肯这样轻易地就放过他。轻描淡写地拉开旗袍的拉链,褪到腰间,而后将轻薄的露着乳头的漂亮内衣给他穿上,背后系个蝴蝶结,蕾丝顺着脊线流淌下去。

很优雅,而那糜红的肥肿的奶头却是随时都要喷出奶汁的淫荡。

……听说东南亚那里有新开发的药物,或许可以给他注射试试看。

想到这高贵美艳的狐狸精以后要摇着大奶子怀上他的狗崽,赵知磬便觉得有趣极了。

“想要停下来的话,就给我舔射。”

宋栖姿是不愿的。赵知磬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一条野狗,当年顾膺压着他在车上操弄,套子用完了还是这家伙去买来从车窗缝里递进来。

宋栖姿当时喝了酒,穴里吃着顾膺的东西,娇声娇气地喊老公,又因这酒意壮胆,故而又说了许多诸如干坏我、老公顶的好用力之类的荤话。

他本以为会看到赵知磬或羞恼或气急败坏的模样,到头来却只见到车窗缝里一只居高临下的银眸,审视着他,一如审视着一个卖力讨好的婊子。

那时起宋栖姿便知道,这条狗,是野的。

“唔!”

娇嫩的乳被粗糙大掌捏住,指腹打着圈拨弄那糜烂的奶头。穴里的按摩棒挺弄得更深,从软烫的媚肉里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湿漉漉地沾湿床单。

不够。想要被狠狠操弄。

骇人的阴茎就在眼前,赵知磬托着他的下巴,顶进那媚红的软烫的口腔,那勾魂夺魄的销魂窟。

“呃……”忍不住闷哼,“小栖,你真长了张会伺候人的荡妇小嘴。”

塞满口腔的硕大龟头顶开嫩舌,一路抵到喉咙。宋栖姿的长发被拢到脑后,艰难地扬起脖颈给他口交,呻吟声都变成了情色的含弄吞吐。

阴茎上青筋盘爬,腥臊的气息搅弄着、颠覆着宋栖姿的神智。他含不住,呼吸都勉强,偏偏这口中也似那不知廉耻的小穴一般洪水泛滥,津液黏腻地包裹着阴茎,赵知磬咬牙顶送着腰。

太他妈会吸了。他想,被动的尚且如此,若叫这小婊子主动起来,那才叫从此君王不早朝。

“顾膺把你教得挺好。”赵知磬说,“二十出头的小寡妇……妈的,正是该伺候人的年纪,可惜那家伙享受不到了。”

看看这红唇媚眼,雪腰肥臀。尺码本就迷你的情趣内衣根本包不紧乳肉,他原觉得小婊子这酥胸不大,眼下被黑色蕾丝一挤,又纯又欲,宛如哺乳的新妇。

黑发之下是若隐若现的鲜红耳坠,因为口中被顶得凶猛,那坠子也晃得厉害。因为太想被操,雪白丰臀无意识地摇着,好像也在无形之中被什么人后入起来。

宋栖姿吃得辛苦,下意识卷起软舌舔了舔马眼,赵知磬粗哼一声,手中的遥控器一摁,猛烈的液体又从按摩棒中喷射出来,把脆弱的宫腔灌满。

“唔唔呃!”

高潮来得过于迅速,宋栖姿腰肢一软就要后仰,又被赵知磬的大手扶住脖颈,吞得更深。

媚吟被巨大肉棒堵了回去,只有两处不堪操弄而抽搐不已的穴将按摩棒吐出大半,微微红肿的媚肉绞弄着棒上纹路,粘稠的淫水将颤抖的腿根濡湿狼藉一片。

……顾桓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到那扇半掩的门前,目光一瞥,便看见了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肤白貌美的年轻新寡伏在那黑皮青年的胯下卖力吞吐,高高翘起的肥臀糊满浓白液体,宛若被打种浇灌的下贱母狗。

“谁是你的主人,嗯?”

含混的回答:“哥……知罄哥……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