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内容:

昨夜寒风骤降一场大雪。陆焚天画一只符招风吹去阶上雪泥,掸开衣摆坐了上去。小径边的衰草被冻霜压折了茎,他没费什么力气便轻轻捻在指尖,三两下,系作一支干草梅花。

“你在做什么?”

陆焚天并未回头,手中草梅花一转,由花苞绽至花蕊重重。身后人看得略怔,恍神间,那阶上坐着的高大男子已然站起,凌乱黑发下露出个甚是天真的笑意。

宋栖姿看着他。过长的刘海遮住眉眼,仅仅露出苍白而精致的下颌。这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向他行礼,只说:“你要下山么?”

宋栖姿说是。

“那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些菜种子回来吧。”陆焚天从钱袋掏出几枚被磨得极其光亮的铜板递到他手中,“这个,也送给你。”

甚是精美的草梅花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在宋栖姿指尖。宋栖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发觉这人是个瞎的。

……

一朵草梅花,还有十文铜钱,换了几包菜籽和花种子。宋栖姿在这之后才知道了这个了无灵脉的守山弟子的名字,也知道了他在山门外的荒地上辟的几块菜地。

第一次去看那块掩在千年须弥座华表旁的菜地时,陆焚天没看好的栅栏被撞了个豁口,蹴鞠大的母鸡扑腾着翅膀出来,掉进宋栖姿怀里。

宋栖姿嘴角抽搐道:“你把山门当自家院子了?”

“天为华盖地为辇么。”陆焚天笑了几声,“这山门都弃了多久了,又没人看着,给我种点菜养几只鸡正合适。”

“你弄这些做什么呢?”

陆焚天拍了拍腰间那只洗褪了色的钱袋,“攒点钱,下山买个宅子,往后也算有着落了。”

往后。

修士辟谷,习长生法,百年不过弹指间。宋栖姿没想过往后,亦或者百年亦如朝夕。他也从来没想过着落的事再者,除了在昆仑修炼,他能去哪儿呢?

“你的眼睛生来看不见?”

“嗯。蓬莱的道士说是前世的孽,今生便被夺去双眼,剖离灵脉……不过我不信这个。你信吗?”陆焚天捏了捏鼻梁,“我只顾今朝有酒今朝醉呢。”

宋栖姿站了很久。那天他接了陆焚天手里的菜锄,帮他松了土,施了种子。陆焚天说下次杀只鸡来谢他,下次宋栖姿只等到了一壶酒,还有空了的鸡舍。那酒是甘渊的金玉澧,那几只鸡绝对换不来的。

宋栖姿看了眼他瘪下去的钱袋,又看看被塞到自己手里的酒坛,什么也没说。

最后一次来的时候他给了陆焚天一只玉牌。

“这是上山的过牌,你可以到西边那座叫做自凌寒的山头来找我。”宋栖姿说,“我教你剑法,等你学会了,便送你下山。”

那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清楚这个陆焚天是被师兄镇在山下的极煞之身,明明知道他的命数极短且极凶险,他还是和这个人成了朋友。院外的坛主碑石被推倒改了鸡舍和花圃,他教陆焚天剑法,陆焚天教他怎么煲出全天下最鲜美的鸡汤。

陆焚天说,即便我下了山也会永远记着你的。你也记得来看我啊。

宋栖姿笑了笑说好。

……

……好。

佛渡塔内血浪滔天。觉醒的邪魔尊主敛下猩红的眼,扼住宋栖姿苍白的下巴。

焚天的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我记得你。”他说,“你是本尊的炉鼎。”

轮奸大肚美人剑尊宫口临产,在狼妖面前产卵被再度操干奸弄

突如其来的变故叫宋栖姿不由得战栗起来。五六个个年轻力壮的度朔弟子将他团团围起,也不知是否是他身上异香的缘故,这些弟子都半露出了狼妖形态,狼耳和狼尾暴露在外,本就高大的体型因兽化而显得更加骇人。

身后的少年还是没长成的一张娃娃脸,声音脆生生的,却已身形健壮如成人,露着两颗小虎牙甜甜道:“坛主别怕,我们都有分寸的……唔,坛主的穴实在是太舒服了,紧紧咬着我不放呢。”

“不、不要……拔出去……呜啊……”

高挺着孕肚的美人满身潮红,雪藕般的双臂反剪着被少年后入。看起来明明还是个孩子,下体却庞大得吓人,在他的肠穴里不断进出着,带出湿淋淋的一片淫水。前面的雌穴得不到抚慰而瘙痒不已,腹中的龙卵经过几日滋润又膨胀几分,压迫得子宫口愈发敏感,急需男人的阳具鞭笞一番。

宋栖姿张着红唇娇喘起来,雪白贝齿上粘连出银色的津液丝线,吐着热雾的口腔香气四溢着引人沦陷。即刻便有一人将阳具重新塞进了他口中,按着美人的后脖颈从慢到快地抽送起来,先前还尝试抵抗的粉舌没过多久便食髓知味地舔弄起阳具上的青筋,舌尖探进马眼,熟练地讨好起口中的巨物。

奶子因身后之人的顶弄而摇晃不止,方才喷过奶的乳头很快就被狼妖们含在了口中吸吮,雪白的乳肉上落下大片大片艳红指痕。穿下山的昆仑衣袍已然不可蔽体,腰带被人恶趣味地抽下来束紧奶肉,将原本称不上丰满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深沟壑,宛如卖弄风情的艳妓。

“呵……这小嘴真会吸啊……”

“昆仑的修行还教怎么伺候男人吗?难不成是坛主无师自通?”

“都说昆仑的二把手宋坛主德高望重,我还以为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谁知道居然这么嫩这么娇。”

“都别废话了,等少掌门回来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说话的人不愿再多犹豫,操起胯下挺立的阳具,对准艳红潮湿的雌穴,就这样顶了进去。

宋栖姿的呻吟陡然变了调,偏偏口中含吮的阳具塞得太满,只有微弱的呜咽声能流露出来。雌穴内粗长的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对着饱胀的胎囊便发起了猛攻。血气方刚的狼妖正是淫欲旺盛之时,偏偏度朔所处的地界又碰不到女子,便是偶有男风之时,碰见个下得去手的美人也是少之又少,现如今好不容易得了发泄之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却可怜了大病初愈的孱弱剑尊,临产前身体本就虚弱,又修的是清明剑道,最是受不得浑浊妖气。眼下被这样多的雄性狼妖轮奸,意识内混混沌沌的仿佛只剩下了情欲,而绞紧男人衣角的玉白十指微微颤动着,显然经受不起这样多的床笫交欢。

美人圆润莹白的玉足被一人握在掌心,先是含弄几番那带着香气的指和足心,而后又将其按到自己的阳具上反复碾磨。绝世美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让人心魂荡漾,就是这样绷紧足弓踩弄两下,绝顶的刺激感也使得这狼妖眼底生红,便用那龟头不断顶弄美人夹紧的双足,低吼着射满他雪白匀称的小腿。

“别……别弄那里……太快了……呜呜……”

身后操弄着后穴的狼崽儿掐着那惹眼的丰满臀肉又射了一回,阳具倒还是硬着,满当当地塞在肠肉里,堵着自己的阳精不让它流出来。低头一看师兄的东西还撑着美人的雌穴不断抽送着,看起来还挺游刃有余的模样,不由得起了一较高下的心思,将美人臀肉夹紧,狠狠顶上肠道深处凸起的一点。

正巧埋在宋栖姿喉间的那根也被吸得精关难守,一股浓郁浊精就这样灌进美人娇嫩的喉管。后方又被狼崽儿顶的发酸,一时双腿支撑不住,捧着孕肚含混不清地哭喘:“轻、轻一点……不要……啊啊……不行了……里面好酸……”

“剑尊修为盖世,才这种程度就不行了?”

度朔的弟子可不同于昆仑弟子清风霁月,各个高大野蛮,嘴上的话和身下的动作一样都是不饶人的。埋在雌穴里的阳具又胀大几分,隔着宫口顶到沉甸甸的龙卵胎囊,又发觉那子宫口微微翕张着,仿佛就要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