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骚货……老男人……干死你……”

宋栖姿美目含泪,卷着粉舌娇喘。湿透的白衣裹出身体柔软有致的线条,屠筝伏下身来隔着衣料去咬那红艳艳的乳头,肤肉软嫩得叫他眼晕。老男人钟灵毓秀,比门中新收的师妹还美还嫩,雌伏在他胯下高潮不断,耳际的红坠招摇得像艳妓揽客的红帕一般。

“呜……筝儿……不行了……小、小穴要被干坏了……若被、若被师兄得知……哈啊……”

“到现在了你还想着掌门?”屠筝讥嘲道,“掌门才走几天你就自己在床上发骚,窗户都不关,知道有人会看所以故意的吧?你是不是特别想让那些家仆轮奸你啊?要不然怎么没点戒心就跑后山来?”

来的时候还只穿这么一件薄绸寝衣,小腿脚踝和香肩粉颈要露不露地敞开着,亵裤都没穿,分明就是发着情来找操的。

屠筝把他压在池沿,舔弄着宋栖姿颈侧的红痣,压低了声音逼问:“掌门干你干得爽,还是我干你干得爽?”

这种问题也只有逞强好胜的小孩儿才问的出来。宋栖姿不知道那一向乖巧爽朗的屠筝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他本以为就算所有人都对他有异心,屠筝也绝不会的。

“筝儿……哈……”眼尾泛红的美人侧过头来,被他箍在身下呻吟喘息着落泪,“不要……一错再错……”

见屠筝有半分的晃神,宋栖姿抬起头,续道:“这一次,为师原谅你……不要有下回了,好不好……?”

屠筝沉默着,片刻,掐紧了宋栖姿的细腰,咬着牙根恨恨进入:“原谅?呵,我不需要师尊原谅。我要师尊记住我,永远”

雌穴里的阳具再度狠命抽插起来,像是彻底扯断束缚的缰绳,带了开疆拓土一般的狠意。身体单薄的病美人全然跟不上青年蛮横的体力,双腿几欲滑落,又被对方掐着腿根架到腰上,不留余地地全根没入。

屠筝知道他身体不好。多少年来为他采药、煎药,守在榻前看他喝下去又苦得吐出来,病间烧的夜梦迭起时眼角滑落的清泪……屠筝都记得。他也知道师尊禁不起这般房事,可是他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想看他双目涣散着张开红唇,津液与眼泪乱流,攥紧的微红指尖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印子,糜艳的雌穴酥软着潮喷不止。

想看……

“屠筝!”

一声暴喝将近乎癫狂的屠筝从滔天的兽欲中拉了出来,屠筝抬起头,看见了兄长夹杂着震惊与愤怒的脸。

屠箫走过来,抬手就是清脆有力的一巴掌:“你疯了!”

屠筝缓缓抬目,给了哥哥一个浅的几乎看不到的笑容:“哥不也想这么做吗?事到如今,何必还装什么柳下惠呢?”

“你!”屠箫冷静片刻,“听着,你现在立刻带他给我出来,别再肆意妄为了!”

屠筝仿佛听不见一样:“那你便走罢,哥哥。”将怀中已经被操得浑身绵软的美人半抱起来,旁若无人地开始了下一轮的抽送,“我还没射。”

屠箫气得要拔剑,然而偏在此时,埋在弟弟怀里的美人仰起脖颈淫叫了一声。那声音绵长柔软,裹了一层蜜一般甜腻勾人,直黏得人耳根发烫。

屠筝斜睨着兄长,低笑一声:“你若不来,我可先在这骚穴里射了。”

……温泉内影影绰绰的三个人影,身材纤细的清艳美人被两个高大英挺的徒弟夹在中间顶弄,奶子被屠箫从后方掐揉着,丰腴柔嫩的乳肉从青年的指缝溢出,前方的花茎则被屠筝攥在手心里捻弄,屠筝曲指去顶他肿大的花蒂,笑着说师尊真是不男不女的骚货。

屠箫挺进他的后穴,那地方比雌穴还要紧致,红艳艳地卖力吞下他的东西,穴口的褶皱都撑开到了极致。屠箫隔着穴肉感受到弟弟同样坚硬滚烫的东西,兄弟二人仿佛达成了某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在师尊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像是要把少年时春梦里的场景都重演一遍。

“哈……不要……不要再操了……我、我是你们的师尊……啊啊……顶到了……呜……不可以……那个地方……哈……不可以……”

陷入情浪的两个男人怎么会顾及他的求饶。池中拍打交合声愈发激烈,身上的寝衣早已被撕碎扔下,臀瓣被两人的大掌掐弄把玩得不成样子,体内的两根阳具似竞争一般轮番碾磨着他脆弱的防线。

病美人崩溃一般咬紧红唇,脊背贴着屠箫的胸膛,乳头却不由自主地送进屠筝的口中。他感觉身上又变得滚烫起来,仿佛不知不觉又犯起痼疾,虚弱地呻吟,恍惚着闭眼落泪,却只是徒然引起两个男人得寸进尺的欺凌欲望。

想在这瓷美人身上留下无数红痕淤青。

想逼迫他承欢,灌进无数精液,让那不适于怀孕生子的身体怀上孩子,再干进这孱弱孕夫流水的骚穴里。

想让他就连喝药也得翘起臀瓣接受奸淫。

想看他缠绵病榻,衣带渐宽,薄瘦的身体却挺起圆润的肚子,衬得丰臀更加肥硕丰腴。

兄弟俩没有说话,但心思却是共同的。只有中间不曾察觉的美人颤抖着乳肉反复高潮,在快感的浪潮中颠簸不休地战栗着。小腹胀起一股酸意,而花茎却被屠筝攥着,迟迟无法释放。

宋栖姿的声音染上哭腔:“哈……筝儿……松手……呜……”

“哦?师尊这时候倒是愿意求我了。”屠筝眯起眼睛,手指加了力道碾磨他的花蒂,“可惜,我不满意。接着求我啊。”

宋栖姿咬紧红唇,后颈潮红一片。终究还是被小腹无尽的酸胀感所折磨,抖声哭求:“求、求求你……松开手……哈啊……求你了……”

屠筝挑眉,顺势撤手。

一股淡黄色液体骤然喷出,于此同时双穴陡然绞紧,兄弟俩双双精关失守,难以自持地将浓白阳精全部灌射进师尊体内。

宋栖姿双膝发软,吐着粉舌媚喘起来。

被、被操尿了……哈……穴里都是……都是徒弟们的精液……

然而小腹中的酸胀感并没有全然消失,宋栖姿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旋即便瘫倒在了屠家兄弟的怀里。

……

沈重华刚到昆仑山不久便察觉到了异样。

他奉师命从蓬莱远渡重山而来,要到山巅的暗香来为一位神秘剑修诊治。进了山门才发觉门中上下对那剑修都讳莫如深,仿佛有什么不可说的隐秘之事,就算开口问了也是一副打定主意三缄其口的模样。

为他引路的是门中大弟子屠箫,拱一拱手道了沈兄,而后便一路无话。行至暗香来门前,方才又说:“我知沈兄是仙家君子,不论沈兄这一路上听了什么,还是等会儿进去以后又看到什么,还请沈兄切勿对外透露,以免引起仙门纷争。”

沈重华老谋深算,闻言弯一弯眼眸道:“这是自然。”

听了什么,无非就是墨珐诃那老家伙似乎养了个娈宠在暗香来,结果如今墨珐诃不在,那娈宠不知被谁爬了床。到此也便罢了,偏偏这宠儿似乎怀了身孕,那爬床之人不知节制,弄得那怀孕的病美人又起了沉疴……

由是,才请来他这蓬莱的一品仙医前来诊治。

此等丑闻自是不能外露,沈重华还没蠢到给自己惹麻烦。于是满口答应着撩开纱幔,抱着药箱便进入仙寮。

……待看清榻上之人,脚下却被黏住了。

榻上美人裹着锦衾,泼墨青丝散落满枕,上翘的眼尾笼了长睫,琉璃似的眼珠就这样含雾带水儿地看过来。他肤色白如美瓷,红唇与指尖却艳丽逼人,典型的炉鼎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