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被内射过的双穴。精液糊满穴口,又被男人狠狠地撞进最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带得媚肉外翻。明明被干得那么狠,可小穴还是兴奋不已地缠弄吸吮,腰肢也不自觉地摇晃迎合,大腿和臀缝上沾满精斑,淫色得令人血脉倒流。
被顶得隆起的小腹,潮喷时沾湿的床单,满满当当灌满吸奶器的奶水……无一不证明着今天的拍品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的尤物天成。
……包厢中的男人略略收紧五指。茶杯“嘭”的一声摔在地上,被人海如潮的掌声盖了过去。
美人已经疲惫了,他就这样趴在椅子上,只把水淋淋的穴展示给台下众人。上台前罗修斯还给他扎了一针强力催情剂,倘若24小时内不能被人操进来,他可能真的会沦落成完全丧失理智的精壶。
不能……不能这样……
竞价开始了。第一个拍卖的当然是那销魂蚀骨的小穴。起拍三十万当然只是使用一次的价格。
“好的,这边有贵宾出价五十万”
五十,七十,一百万,两百万……
源源不断的报价数字蜂拥而至,每喊出一个数字,主持人便会用黑笔往那裸露的臀肉和大腿根上记录一次。
不多时,美人白嫩漂亮的臀上便印了不少黑色的数字,像是内射次数一样色情诱人,令人不由得想再往上写上诸如“便器”“母狗”之类的字眼。
而明明已经沦为明码标价的商品,那双艳鬼妖精一样的狐狸眼里还是浓稠的情欲。如果不是口球阻碍了发声,想必也能看见不知廉耻地吐在外面的红舌,娇声媚吟着淫浪的叫床情话。
笔尖每每落到他的臀肉上,都会探着腰迎合笔尖,摇晃着穴里的按摩棒,像是进行一场难耐放荡的情事。
竞价的声音不断,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按耐不住地解开裤子,对着台上的淫浪美人打起了手枪。
“四百万一次,四百万两次还有贵宾出价吗?”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时,一个机械般的声音从二楼包厢传来:“一个亿,要他的所有。”又补充,“美刀。”
场上陡然鸦雀无声。
连主持人都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好一会儿:“您是说,要买走他?”
包厢里的男人扔了变声器,只向主持人点了头。
场上长久的静默之后,爆发出又一阵铺天盖地的沸腾一亿美刀!疯了吧?就算是把人买走,也用不着这么天降大手笔啊!这只是个怀孕的妓而已!
毫无疑问的,这个人竞拍成功了。主持人刚刚嗫嚅着唇瓣宣布“那么恭喜这位贵宾拍下了我们今天的美人”,便听到耳机里的通讯设备传来一阵暴怒吼声。
“不许拍给他!谁是谁放他进来的!”
主持人被罗修斯这样罕见的失态吓了一跳,然而他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看见那个男人从包厢中走了下来,走到了台上。
……宋栖姿的眼前原本是一片黑暗,他闭着眼睛不想去看四周的场景,也不想看这个买下他的男人是什么人。
偏偏就在此时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捧住了脸颊。紧接着腰肢被人揽住,半抱着搂紧怀中,像是终于重新找回了丢失已久的珍宝一般,紧紧地拥抱着。
宋栖姿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干净而令人心安的气息。不是古龙也不是烟草。
他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在被这个人附身吻上的那一刹那,方才不自觉地、热泪盈眶地,睁开了双眼。
……一片夺目的闪光灯照耀着一切,所有的肮脏罪恶丑陋都无处遁形。宋栖姿感觉自己变得很渺小而不堪,直到在光晕逐渐淡去的地方,看见顾膺用深邃如夜的狭长双目凝望着他。
在他漆黑的瞳孔里找到容身之所。
“姿姿,我回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开始就是前夫哥1v1的感情线了,保糖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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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勾引老公对镜玩弄,被误认男妓捏臀揉奶老公吃醋当众操干美人
伊甸园里乱成了一锅粥。
浑身酥软无力的宋栖姿被顾膺抱着,沿着他早早设计好的路线逃离。迷蒙中宋栖姿听见了枪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场暴力与暴力的博弈正在进行。
顾膺一言不发。宋栖姿抬眼看他,好像黑了些,多了些伤疤。从前顾膺长得就不太像个总裁,倒像个为所欲为的黑帮头子虽然顾家干的事很多也确实不太干净眼下这样装扮,便更像了。
顾膺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局促道:“变丑了?”
“没有。”宋栖姿搂紧他的脖子,“阿膺一直都很好看,一直都是。”
顾膺板着脸哦了一声,却默默地红了耳根。
枪声渐矮,二人沿一处狭窄短廊潜行。不多时终于到了尽头,顾膺推开门,是一间更衣室。
“我们在这里稍作乔装,而后我派来接应的人便会过来。”顾膺说着,让开门让他进去,“里面应该按你的尺寸已经备好了一套衣服。”
宋栖姿一瞧,果真看见了一套西装,还有一只面具大概顾膺是想让他伪装成来拍卖场的买家,到时候随人流一同出散。
“啊……我还以为你会拿个机关枪把他们都突突了,然后再像警匪片里一样把我劫走呢。这样灰溜溜地逃走也太不帅了。”
顾膺梗了梗,一本正经地解释:“那样太危险,他们在外面可以用枪,在场内我不想伤到你。而且我现在已经金盆洗手……”
“好啦好啦,我就随口一说。”宋栖姿心想出价一亿美刀还不够帅吗,他当时都要骂那个买家二百五了。
更衣室狭小,为了不被人发觉,只点亮了镜子旁边的一盏小灯。宋栖姿被顾膺护在身下,慢慢地解开旗袍的盘扣,罕见地不敢抬头看他。他闻见了顾膺身上的气味极其干净的洗衣液香气,像个愣头青大学生但是一抬眼又是一张极其冷峻成熟的英俊面孔,那双漆黑的眼睛浓稠绵密地包裹着他,目光深沉的能溺死人。
“喂……不用盯这么紧吧……你又不是没看过……”
糟了,刚刚逃亡的惊险短暂地冲散了药性,可现今停留下来,那种燥热又开始流窜进四肢百骸。
偏偏顾膺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他:“可是,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