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被叶荆河抢走了,所以大郎才怪他吗?他还在生气吗?
叶荆臣按住了他的手腕,深压到了榻上。弯起的膝盖顶开美人并拢的腿缝,一点点向上,磨上那处又软又湿的小批。
“心里只有我?”叶荆臣声音冰冷,“那,证明给我看啊。”
……绞紧的穴肉在被沈鹭充分扩张过后,已经可以又媚又娇地吞下巨物。宋栖姿被翻过身来跪伏在榻上,湿热的穴口在男人鸡巴的顶入下慢慢撑开,仅仅只是塞进了一个龟头,身体过分敏感的美人便已经两度抽搐高潮。
“这就不行了吗?”叶荆臣冷哼一声,将腰一挺,彻底进入,“还没开始呢。”
宋栖姿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叶荆臣做是什么时候了。是某个叶荆河离京的寂寞夜晚,还是某天和丈夫欢好后又到世子那里继续泄欲?叶荆臣不太爱和他偷情,二人做过大多数也只是停留于寂寞之时的偶尔放纵,宋栖姿很清楚他心里没有自己。
至于那几次家宴借着酒意弄得疯狂,也仅仅是屈指可数的例外而已。高贵的世子可不希望把弟弟的通房的肚子搞大,虽然宋栖姿跟他说的很清楚,就算怀上孩子,他也有办法不让叶荆河怀疑。
这一次跟以往似乎都不一样,叶荆臣操他操得很凶,柔嫩多汁的肥鲍美批被他用指腹粗暴掰开,硕大狰狞的阳根猛烈地捅进最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反复顶弄。宋栖姿许久不尝情事滋味,刚被干了几次便攥着床单哭出了声,蒙着水雾的眼底氤氲着薄红的情欲,声音软甜地说想要。
他快要控制不住狐尾和狐耳了。肥嫩雪白的双臀情色地撅起来夹住那黑紫色的巨物,兴奋又愉悦地摇着细腰迎合操干。他是一只淫荡的狐狸,没有鸡巴就要活不下去,更不用提这是自己心上人的鸡巴了。
“哈、啊……!骚穴被干得好麻……呜呜……再、再深一点……都进来……呜、啊啊……好爽……大郎……大郎好会操穴……”
狐精是一副生来贪淫的娇躯,介于青年与熟女之间的身体线条婀娜,被温热的汗与体液湿透的寝衣紧紧裹着腰肢,卷起的衣摆将那饱满诱人的臀肉与大腿悉数暴露在外。
他耳际的红坠此刻晃动不止,在垂落的黑发间宛若飘摇的红蕊,与床榻的震动同频。叶荆臣略略放缓动作,将深埋在美人体内的鸡巴缓慢拔出,只见柱身上晶亮黏腻一层淫水,过多的爱液从交合处滴落,又湿又热的黏在宋栖姿被操得发红的腿根。
淫荡的狐精正在兴浓处,骚心一刻也不想停止高潮。只是这片刻的空虚,便叫他下面痒得要命:“嗯、嗯啊……大郎、不要停……再……再进来好不好……呜……想被操……”
叶荆臣咬牙,攥住他的发尾,逼迫他抬起头来。
“小婊子,好歹看看你现在在哪儿呢?”
宋栖姿在恍惚之间抬起头来,墙上挂着古旧的卷轴,案上精心摆一把碾开的玉骨折扇。卷轴上是略显潦草的美人弄花图,折扇则精心描一树海棠,绽放正艳,招摇妍姿。
……这是。
这不是叶荆河的房间吗?
美人瞳孔骤缩,而脚踝则被狠狠压住,不让他逃脱分毫。
叶荆臣俯下身来,在他体内的硬物加快了操弄的频率,将那不断抽搐痉挛的娇嫩宫口撞得愈发媚软。宋栖姿听见了自己身下传来的骚浪水声,心底的愧疚没有半分传递给身体,仅仅是被顶干了两下,他便在席卷神智的快感中败下阵来。
“我二弟死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叶荆臣的舌尖在宋栖姿渗着汗的耳根缓缓舔过,“他看不见的,就算你在这张床上被不知多少男人轮奸,他也看不见了。”
指尖从沾满了晶亮淫水的股缝间滑过,粘稠地卷上一层水液。叶荆臣将手指伸入美人微张的红唇中,碾着那湿软粉舌,迫使他不得不张口,任凭口涎顺着下巴滑落。
一只美貌的狐狸,不是好妻子,也不是一个专一的泄欲工具。穴里绞得那样紧,像是要把所有精液都榨取出来一样,塌着腰把小批送上来,把男人的鸡巴尽数含吞下去。
他不爱叶荆河,但也不恨叶荆河,他没想过要伤害这个丈夫。
但是……也像大郎说的一样,叶荆河已经死了。他不可能一辈子守寡,他总要再找新的男人的。
子宫口不断收缩着,渴求着被狠狠地填满灌精。陷入淫欲的狐狸眼尾通红,吮着叶荆臣的指尖回过头来,勾着他的衣角哽咽请求。
“大郎……射给我……我想要……嗯啊……都射进来……让我怀孕……”
叶荆臣呼吸一滞。嘴里讥讽的话没来得及出口,腰眼便一阵发酥酸软,精关瞬时失守,将蓄积的黏稠浓精通通射入那因高潮而痉挛不止的雌穴。
滚烫浓郁的精液久违地填满了子宫,发情的小狐狸酸软着身体伏在榻上,轻咬着软枕微微喘息。硕大的阳根还未完全软下,顶着穴口没有撤出,将浓稠白精尽数堵在穴内。
美人噙着泪的眼尾湿湿回望过来:“大郎……再来一次……我还可以……呜……”
叶荆臣骂了一句骚狐狸,下身却控制不住地,再度胀硬起来。
……
时隐来到定文公府的几日后,叶荆河终于顺利下葬,这桩丧事总算是有了着落。
但他还没有走。虽然已经知道了定文公所言的精魅便是那美艳动人的二公子通房,但是他并没有向府上众人说明,只说丧事的烛火气遮了妖邪的味道,还需要进一步静观其变。
说白了,他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处置那只漂亮勾人的狐狸精而已。
“……照这么说来,时大侠迟迟不离府,倒是坐实了咱们府上有妖邪了。”
“可不是嘛!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这府上总是阴气森森,叫人觉得怪寒颤的。”
“你们说,叶老爷口中的妖,会不会就是那位……”
见前方影影绰绰现出一抹纤细人形,几个家仆识相地闭了嘴。那位美貌的小通房从门后走出来,身上裹着曳地的大氅,漆黑的袍角衬出一张泛红的秾丽容颜。
这张美艳无边的脸蛋近些日子似乎更加让人移不开眼,有多事的看客特地尾随在漂亮寡妇的身后听了几日的墙角,总算知道了他这些日子在跟谁厮混。
刚死了老公就攀上了世子,每日颠鸾倒凤,房间门窗关得那样严实也遮不住骚浪的淫叫,一夜都不得消停。
但没人觉得叶荆臣会把着美貌的弟妹收入囊中,毕竟这美艳的小寡妇怎么看怎么水性杨花,大抵也是玩玩就扔了,当个泄欲的性奴而已。
而宋栖姿此刻只听见了“妖邪”“捉妖”云云,原本因为情欲而浮上两颊的潮红瞬间褪去,粉唇都被吓得微微发白。.
糟了,难道时隐那家伙……
他来不及思考那样多,只想先找到时隐问个清楚。路上拦了几个婢女问清了时隐的住处,也顾不上穴里的精还没清理,赶忙往那处住所奔去。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是,若要准备伏妖,需得……嗯……还要……”
时隐正在房中与徒弟吩咐着什么,蓦地嗅到了狐精的妖气,即刻转了话头:“桑白,你且先去备下,剩余的事,为师改日在与你吩咐。”
名唤桑白的小童领命去了,时隐见他走远,便把房门打开。
“宋娘子。”
宋栖姿上来便攥住了他的袖子:“你、你要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