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他只是没想到那姓宋的老贼居然生了这么一个漂亮儿子,软软地把腰给晏无阙抱,睁着那双又媚又艳的狐狸眼叫哥哥。
在他身上下点迷药也很容易,把他放倒在榻上就更容易了。晏无阙那条狗顽固不化,大有自立山门的意思,江叙在他那儿受了一肚子的暗气,没理由不在他心尖上的小宠物身上讨回来。
“小东西……晏无阙居然也会养这样的情儿……”江叙密密地去亲他,等解开美人的底裤、探手进那潮湿软嫩的股间时才发现他的异样,更离奇地是那处雌穴似乎还没有被开发过,“……嗯?那条狗没有奸过你?”
这可有点麻烦……
可惜了这流水儿的小娼妓长了一口娇嫩肥批,居然是个雏儿。被晏无阙发现有人给他的小情儿开了苞可不好,看来小批是不能用了。
江叙掏出软膏,指尖顶进美人儿的后庭。阿瓷被迷晕了一无所知,蜷起小腿来娇娇地呻吟,糜红的穴被搅了两下就出水了,层叠绞紧的穴肉绞着江叙的手指吸吮,看起来也是没被开发过的青涩宝地。
他喘得实在好听,江叙的下身也起了反应。于是将他的大腿分开掐着,掰开并紧的丰满臀瓣,对准漂亮娇嫩的后穴撞了进去。
“啊……哈……哥、哥哥……”
美人儿的眼角凝了泪,红唇张开吐出粉舌,无意识地用贝齿咬着舌尖叫出了声。江叙忽地想起房门似乎没有关好,但是……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是储君,晏无阙奈何不了他。
就算被发现,那条狗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精心娇养的小情儿,被他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享用。
“呼……好紧,第一次就这么会吸吗……”
又烫又湿又紧,撞两下就顶到了骚心,前面无人光顾的肥批里喷水更加厉害。江叙颇有兴致地挑逗起那肥大的花蒂,两指并拢去掐它,果真引起小美人一阵发抖,泛红的大腿夹着他的腰,声音都泡在水里似的软甜。
他前面还长了个嫩粉的花茎,此刻正无力地向外吐出清液。江叙本该觉得畸形,此刻却觉得甚是漂亮,手指伸进冒水儿的雌穴里深深浅浅地抠挖,没费什么力就顶到了那处稚嫩的子宫口,轻轻一戳,美人儿的身体便酸软成了一滩水。
“居然连子宫都有……晏无阙这条狗还真是好福气。”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有这等极品在怀,为什么不吃呢?若是在他宫里,只怕早就被干得大着肚子当妈妈了。
江叙愈发来了兴致,将昏迷的美人半抱起来,阳根陡然顶入深处。眼睁睁地看着他敞开的唇瓣被流出的口涎裹满,双手撑着床榻失声哭喘,徒然接受那根粗壮阳物撞进体内,将初次承欢的后穴彻底干开。
美人全身都起了红晕,黏黏的淫水从交合处滴落脚踝,穴肉在一次次顶撞中红得更加厉害。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耳根红坠摇晃不休,并拢的双膝反复被顶开,骚心无数次颤栗着攀上高潮。
床榻颠晃得厉害,啪啪的身体拍打声连绵不绝。挂在美人膝弯的亵裤已然脏得无法直视,在灭顶的快感中他不知泻身了几次,淡白的精混着小批滴落的淫水都黏在亵裤上,弄出了一大片潮湿水渍。
对于尚且稚嫩的年轻美人来说,这场奸淫未免太过激烈。而对于江叙而言,缺太过温文尔雅了。
故而江叙决定做得更过分一些。他抵着美人的骚心喷出了大股浓精,将那初次承欢的后穴灌满,而后又将湿透的亵裤解下揉紧,从缝隙塞入淌着精的媚穴。
……迷奸一个不谙世事的漂亮小娼妓,比江叙想得还要愉悦身心。至于他醒来后脸色苍白红唇失色的模样,想到自己无法亲眼看见,江叙还挺失望的。
但那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
阿瓷醒来后就意识到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有人给他下了药,在他无知觉的时候干过他了。不仅如此,当他把后穴内塞着的亵裤取出来,发现有大股的浓精从股缝里喷出之时,他就知道那人在自己身上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小批里也肿肿酸酸的,大概是被那个畜生用手玩过了。全天(出文机器]人1103796]821
阿瓷陷入了崩溃。他无数次地清洗自己,却仍旧觉得肮脏。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晏无阙,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侯府众人,他们待他就如亲人一样好。
而他做了什么?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上了床,还偏偏是在晏无阙前去北疆视察的时候……
他会被那些人视作什么?耐不住寂寞的婊子,亦或是居心叵测的上位者?
放在昔日阿瓷自然无所谓他人目光,可现今却不同了。他想长久地留在晏无阙身旁,不想给哥哥沾染半点不好的声名……
孤立无援时,一点点恐惧都会被无限放大。而晏无阙的远行,更是加重了阿瓷内心的不安感。他没办法假装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至少……至少要先和哥哥坦白……
备马离开侯府的那天他没和别人说起,因为担心想要去北疆的事情一旦走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半途把他拦下。然而彼时的他终究太年幼,只想到府内的蛇蝎,却忘了府外的虎狼。
……徐家的勾栏瓦窑开到了朔北,自他一出关便盯上了这仿若海棠初绽的清艳绝色。驿馆酒楼到处都是徐家的人,拐一个孤立无援的小美人实在易如反掌,等阿瓷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徐家的打手捆起来扔进了弄蕊楼。
“滚、滚开……我不做……哈……我不是娼妓……”
“哟,还嘴硬不是呢?”
那些娼馆的打手对怎么调教美人早就熟络于心,大掌在那软嫩的双臀上一弄,阿瓷便觉下身似过电般酥麻发软。鞋袜脱了,长裤也脱了,亵裤裹着肥美阴阜,被打手啪啪扇了两掌,阴唇挤着布料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水。
“居然长了女人的玩意儿……诶呦,那岂不是更方便!”
打手将中指探入,肆无忌惮地抠。暴露在外的丰臀颤悠悠地晃出乳浪,弄得他视野里只有又白又嫩的臀肉一片。美人实在娇嫩,被抠了两下就直不起腰也踹不动人了,只是抿着唇黏糊地哭。
“批倒是挺嫩挺紧,屁股也软,干起来肯定爽……就是身子太不听话了些。拿鞭子来!”
阿瓷听到“鞭子”二字,脸色陡然白了。还不等求饶,利落的一鞭便直直甩下,挽着倒钩的软鞭霎时抽在阴阜上,蹭着湿润的小缝和穴口而过,刺激的疼与酥麻快感交缠着,火辣辣地泛起难言的羞耻。
他像是跪伏在地的母畜,被一遍遍落下的鞭子驯化着。起初还觉得疼痛,不多时便习惯了,臀肉上印出一道道红痕,每一次鞭尾在他的花蒂上甩过,美人都无法控制地从齿缝里溢出呻吟。
原本就肥肿的阴阜此刻更是肿成了馒头,将狭窄的穴口挤得几乎都要看不见了。只有硕大的花蒂从中顶出,在一遍遍的鞭笞下愈发红艳,缀在腿缝间待人采撷。
“哈……别打了……嗯啊……好痛……啊啊……放、放开我……”
“痛?打你这一下,骚水都要溅我脸上了!你自己瞧瞧,底下喷水都喷成什么样子了,还说疼?”
说着又是一鞭子。美人的臀尖通红得要命, 阴阜和大腿上都是鞭痕,此刻夹着腿根颤抖着,柔软发丝黏在脊背上,好似被这接连不断的鞭子直直抽到高潮了似的。
打手将鞭子在手上绕了两圈,正欲继续,却听一小厮传话来了。
“贺家公子点名要尝新菜,马上就要来了呢。”
“哈?”打手有些为难,“可这小子刚到,还是个雏儿,徐老爷说了不准给别人吃……”
“嗨呀,这话你同贺家公子说去,我可说不了诶呦,公子您亲自怎么来了!这这这,这还没调教好呢……”
“调教?不必了。我只是来试试味道,不耽误你们老爷破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