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高潮?骚货,看来你心里根本喜欢得不行。”

“啊啊……是……喜欢……哈……喜欢大鸡巴……”

“呵,果然是脑子里只有鸡巴的婊子,这么喜欢被强奸?强奸只会让你更爽吧?”

“哈啊……呜……喜欢……啊……又顶到了……”

顾桓下身滚烫发胀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交媾。

宋栖姿耳际的红坠晃得他眼睛生疼,那双奶子被干得摇晃不止,从衣襟中挤出来,暴露在顾桓眼前。他的乳头痒得要命,奶汁堆在胸口发胀却迟迟喷不出来,急需别人帮忙吸一吸。

“哈啊……少爷……”

他微微前倾身体,刚才眼底的寒星都被淫荡情欲融化,红舌轻卷着,像只求欢的发情狐狸:“帮……帮嫂嫂吸一吸奶子……哈啊……奶子好胀……呜……”

顾桓操了一声,不顾身后保镖的钳制,猛的一抬头,把那放荡的乳头含进了口中。

庆觉得夹着自己阴茎的肠穴陡然缩紧了一下,低头望去,被男人含吮着的乳肉颤颤悠悠而又欢快不已地往对方嘴里送。他捏着臀瓣上的红印挺入,咬着牙根灌精,而宋栖姿也被滚烫的精液浇得双目翻白,身体颤抖着无力坐下去,只有被吸得满是水光的乳头中喷出奶水,甜腥的奶味儿弄得顾桓兽性大发,恨不得将这骚贱寡妇彻底玩坏。

但他没有这么做的资格。有的是正在强奸他嫂嫂的这个高大保镖。庆扯着宋栖姿的项圈,把他蛮横地揽回自己怀中,旁若无人地接吻。

软舌交缠,吻得尽兴。顾桓盯着二人交合处挤出的白精,庆揉捏着宋栖姿的乳头,正值情浓处,却听那意乱情迷的美人低喘一声,吐出两个情意绵绵的字来。

“阿膺……”

屋里的男人们登时愣在当场。

【作家想说的话:】

更新时间不定,但基本是卡更新绑更哈~

以后可能晚上更的情况会多点~

喜欢的话请多多支持~感恩33

彩蛋内容:

赵知磬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人影。

这是顾膺下葬后的第七天,这位美艳年轻的新寡仿佛终于从悲恸里抽身了些许,不再每日以泪洗面,至少能听进人话去了。

他负责保护宋栖姿的安全,不论白天亦或是现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野犬的五感在黑夜之中更加敏锐,他努力让自己无视这扇门后的动静,而那声音却更加清晰地传入耳中。

“哈啊……阿膺……老公……”

娇柔含春的呻吟声,吐字甜腻黏糊,尾音带着钩子。被子不知何时被蹬到了地上,只有纤腰丰臀的身影空落落地躺在床上,修长丰润的大腿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夹紧。

赵知磬定力不错,可终究还是无法忽视这绵绵呻吟。他想宋栖姿应该是做春梦了,本想转身离开,一回头却又看见薄薄睡衣下微敞的大腿,还有内裤上显眼的黏腻湿痕。

……这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身材高大的野狗杀手悄无声息地潜入,爬上主人的大床,从后将昏睡迷蒙的美人揽入怀中。正犹豫着,却发觉那丰满的臀竟在睡梦中主动翘起来蹭着他的胯下,宋栖姿含着自己的手指娇声唤着老公。

赵知磬在心底骂了一声,伸手把内裤边缘拨开一截,而后轻而缓慢地,把阴茎塞进了失去老公抚慰的骚穴。

……宋栖姿的梦中,顾膺正抱着他的腰挺弄着,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动作轻缓了许多。他不满意,主动摇起腰来迎合他,这木头果真发起疯来,蛮力干进宫口,操得他浑身酥爽发麻。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在睡梦中被老公的手下强奸,穴里塞着那野狗的阴茎吞吐绞紧,睡衣半褪、肩颈潮红,被射得子宫里满是这野狗的白精,还以为是那木头老公发狠发狂。

赵知磬摸着美人娇嫩的颈子,日思夜想了四年的骚浪红唇,终于被狗叼入口中。

美艳寡妇穿婚纱勾引保镖内射逃脱,藏车伏在胯间蒙眼口交榨精

罗修斯眼底的碧波黯淡下来,指缝里的烟星一抖即灭,略略一抬手,几人便将已经因过度快感而濒临晕厥的宋栖姿架到了他身边。

他瞥了一眼面色青灰的顾桓,抖落烟灰道:“见也见了,还用问吗?”

不等顾桓回答,便直起身来,先行走出门去。

门外是阿诺德,此刻敛目听他吩咐。而罗修斯只是径直走过,面不改色开口:“把准备好的东西给宋吧。我会在礼堂等着。”

阿诺德显然一愣:“……这么快?您确定……”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罗修斯那张一贯如神祇般波澜不惊的脸上罕见地露出几分不耐,仿佛有什么令人焦躁的东西正在折磨着他。然而末了,他只是说:“你照做就好。”

阿诺德从阴影里走出来,看见了折磨着罗修斯的东西。美艳尖锐的红玫瑰,伏在高大保镖的怀中轻喘乱吟,略显凌乱的黑发下两靥被潮红覆满,轻薄旗袍欲盖弥彰地掩饰着丰腴双臀上的指痕。

宋栖姿神情恍惚着被阿诺德带走,肠穴被干的几乎合不拢,浓稠的精便从其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情潮未尽,只只一次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淫欲。药物折磨着宋栖姿的神智,过往的记忆仿佛也在逐渐模糊。他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往日在湖海别墅的种种也在不经意间褪色泛黄。

“哥哥……”宋栖姿最后还是问向身边的男人,“我怎么会在这儿?”

言语在唇齿间滚了几遭,最后阿诺德还是说:“你的丈夫死了,先生……出于好心,决定把你留在这里。”

“那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垂落的狐狸眼少了几分妖娆伤眼的情欲,薄雾氤氲,似是垂泪,又凭空多了几分易碎的绝望凄艳。

阿诺德还是说了违心的话:“因为先生爱你。”

仿佛也被这沦落泥沼的美人纯挚无辜的眼神所刺痛,阿诺德颤着手推开房门,自欺欺人一般坚定:“你瞧,先生给你准备了礼物。”

所谓的礼物是一件极其精致华美的纯白婚纱,含苞欲放的白玫瑰点缀其上,镂空与花纹都典雅得无可挑剔。只是上半身的料子极少,几乎只能将将遮住乳肉,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银色胸链,沉甸甸的镶着钻石。

宋栖姿被放到床上,阿诺德蹲下身去,为他脱鞋。这时候才发觉握在掌心的脚踝格外纤细,关节处微微泛红,大约是被按着脚踝顶弄操干的次数太多,似乎还能看见淡淡的指印。

“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