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轻笑:“哦?我倒是想知道,像我这样的残花败柳,能帮上公子你什么。”

……久藏的心事在心底埋了太久,晏无阙斟酌着,一时难以开口。

宋栖姿看出他的迟疑,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当然,公子的请求,我自然也不会拒绝。只是……我这个身子,大概,也撑不了太久。”

晏无阙捻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不,其实……”

声音忽然止住。

小腿莫名被柔软的力道轻轻一碰,紧接着,便被试探而又肆无忌惮地缠绕上来。晏无阙脊背绷紧,讶然抬头之时,眼前这个说着自己时日无多的清艳美人,正挑起湿润媚气的眼尾望着他。

石桌之下,清瘦柔然的足尖,熟稔而无所顾忌地,从他的胯下探了出去。

说着自己时日无多的病弱美人,此刻眼尾泛红,探出的红艳软舌从唇珠上暧昧又轻佻地扫过。

“公子觉得呢?我的身子……如何?”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世界是1v1,攻洁,受在遇见攻之前只和皇帝do过。纯爱甜饼,放心食用~

美人夜里抠批自渎被听见娇喘,当众涨乳湿透衣襟私下通乳敏感高潮

这话里的意思太暧昧,晏无阙就是块木头也听得出露骨春情。只是没想到这逐出宫外的男妃竟然如此大胆,若不是生性淫浪,那便是另有图谋……

遂板着张俊脸,正儿八经地从凳上站起,将茶盏“当”的一声按在桌上:“请小君自重,在下不过来问两句话,不敢过多驻留。”

这就是郎无情的意思了。宋栖姿悻悻然觉得无趣,翘起的柔嫩小腿缓缓收回来,飞扬半眯的漂亮眼尾也冷冷落下。

“……那么,公子想问什么呢?”

那温柔如水的清艳很快便化为触之生寒的冷傲,晏无阙莫名觉得有些愧怍,但即刻又恢复寻常:“江叙早些年曾有一位宠妃,据说那宠妃是北地人,天生绝貌姿容冠世,曾夜夜独享帝王恩宠……只是后来不知是犯了什么罪过,先是被江叙贬入冷宫,后又莫名溺毙……你可有听说过?”

宋栖姿眼底晃过一抹寒星,而后又化作处变不惊的融融春水:“怕不是西妃罢,公子打听西妃作甚?”

晏无阙抑不住眉间喜色,忙道:“西妃生于北地,与彻北侯少时有旧。如今香消玉殒,彻北侯念及旧情,还是想祭奠着些。”

“啊……是这样。”宋栖姿弯唇笑笑,“只可惜在下在后宫中不过是边缘人物,对这等宠妃了解甚少。若说知晓什么……便是他曾有过一个孩子,而后又莫名小产了罢。”

晏无阙还想继续问下去,然而眉心倏忽一凉,仰头望去,中京城不知何时又纷纷然落起了雪。寒风穿入袖管,对面孱弱的美人微弱地抚胸咳喘起来,红润眼底笼上一层湿雾。

“抱歉,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指了指木寮内,“里面药还煎着,我先去了,公子请自便。”

仿佛方才的秾艳春情只是晏无阙的幻觉,眼前纤瘦清美的青年恍若风中竹管,再禁不起半句拷问了。虽疑心那琉璃眼里的泪光究竟几分是真,但晏无阙还是没能强留下他,只梗着脖子应了声。

……迎着雪在寺外走了几十丈,又实在不甘心此次跑空。于是便再度折返回来,多掏了点银子给住持,便住到了紧邻木寮的半爿禅房。

好吧,既然今日问不出,那便到明日便是。

夜里禅房内万籁俱寂,晏无阙便是常年征战练出的好耳力,也只听得见檐雪滴落声。这安稳多日不曾有过了,不知不觉便起了困意,枕着胳膊沉沉睡去。

……直到被那声带着娇意的上扬喘息惊醒。

只是一声。晏无阙一睁开眼,那声音便消失了。他等了许久不曾再听见,还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偏偏又在此时,有压抑的黏糊喘声传入耳中。

很湿润的喘,像是口中含了什么液体,出声时唇齿都是黏腻的。晏无阙不敢出声,而那喘息的来源似乎也渐渐大胆,放开禁忌颤抖淫叫起来。

说着放开其实也是压着的,只是那种甜腻而翘着尾音的淫喘晏无阙从未听过,喉中似乎隐隐还带着哭腔呻吟,细齿咬着下唇,红舌顶上唇珠,滚着汗又攥紧床单娇喘。

“啊……嗯哈……要……呜……”

这个声音……

是宋栖姿……?!

……禅房隔壁的木寮内,蹬乱的棉被徒然盖着小腿,而泛红颤抖的膝盖和黏腻流水的腿根则悉数暴露在外。身下的床单被淫水浇得不成样子,湿哒哒地粘在臀尖上,随着美人指尖的动作而更加湿透。

并拢的两根手指伸入雌穴之中,顶着凸起的骚心肆意翻搅抽送着。另一只手则熟稔地按掐花蒂,将那肥肿红豆弄得湿漉漉泛着水光,轻轻一碰便引得眼尾挤出泪珠儿。

“再深点……进来……哈……顶到骚心了……快、嗯啊……又、又喷了……”

娇小的花茎泻出一股淡白阳精,淅淅沥沥地滴在小腹上。手指自渎的速度便更快了些,抽插的水声不绝于耳,弄得晶亮淫水悉数喷湿肥肿阴阜,全身都忍不住泛起潮红。

明明马上就要攀上高潮,可自己的手指还是不够,不管怎么做,都会差一点。宋栖姿咬着被角急出了泪,忍不住喘得更厉害,在耳根发烧的顶点上,眼前却莫名浮现了白日里男人的脸。

那么高的身形,宽肩阔胸,窄腰长腿。黝黑的冷峻面孔英俊到咄咄逼人,即使穿着一身平民衣饰也盖不住那股英贵之气……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造访,若能春宵一度,也……

想到此处下面便湿得更厉害。掌心已经被淫水喷得潮湿浇透,翕张的穴口亟待被人捅入操干。宋栖姿难耐地把指尖含入口中,股缝蹭着床头,撅起臀肉喷水哭喘。

“哈……嗯……干我……公子……啊……”

一声“公子”绵软带媚,把晏无阙胯下的东西也喊醒了。他不是憨人,知道隔壁的美人儿在做什么,可却不曾料到自己……也会在这等场景下起了反应。

别想了。他总不能……

晏无阙低喘一声,强行打散自己不该有的念头,支棱着胯下硬烫发胀的一根躺回榻上,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隔壁的自渎还未结束,这一夜之于二人都有够煎熬。

……

宋栖姿第二日再从木寮出来,便看见了倚门沉思的英俊男人。细雪仍旧飘着,那一张脸在寒风里更显冷峻桀骜,透着一股纵横天下的野悍之气。

昨夜过界的春思还在心头飘荡着,被手指弄到红肿的雌穴又不知廉耻地泌出大股淫水。更不妙的是胸口也在隐隐发胀贺沅几日未来,奶子已许久不曾通过乳,自然会酸胀得厉害。

他强装无事,揣着素衣长袖踱步过去,泛红的耳尖隐在倾斜而下的发丝里:“公子怎么未走?”

“事情还没问完,在下自然不会先走。”晏无阙短促地打量他一瞬,很快便不自在地移过目光,“你……身子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