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啊……求您……”
……圣女薇葛来到神殿之时,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也浮现出几丝为难。她站在下垂的纱幔之外,直到其中美人的娇喘声逐渐小了一些,这才低着眼睛走了进去。
“主上,新的世界线已经开启,异端无法继续在空间逗留。”
半透明的隔帘后,可以看见半裸的美人身形。那是极其娇嫩熟艳的一具身体,腰上裹着一层纯白的纱锻,颤抖的乳尖绷起一个漂亮的弧线,如同待人采撷的果肉一般泛着熟透的颜色。
他被蒙着眼睛,锁链把他束缚起来禁锢在了床上。雪嫩的大腿被锁链绑起来分开,腿肉被勒得凹陷下几道痕迹,而看起来刚刚被射了精液进去的雌穴正吸着主神的手指,随着指节的翻搅而发出黏糊的水声。
察觉到有人在看,宋栖姿的耳尖不由得泛起红意,雌穴内也绞得更紧了些。
“……薇葛是极其成熟的人工智能,但并不具有情感。她的程序只支持她依照空间的规则做事。”
主神解释道。
宋栖姿攀着他的脖颈,腿根抽搐得相当厉害。雌穴内已经被干得高潮了很多次,可是在主神的力量催动下,还是会不知廉耻地喷出淫水来,把男人的指缝浇得满手都是。
主神习以为常似的,一边把他抱到自己膝头,一边向薇葛道:“我已知晓,不必担心,下个世界我已经安排好了。”
顿了顿,又说,“我把他锁在这里,只是不希望有不合格的试验品侵犯他,再出现像那个男孩一样的事情。”
他虽然没有抬眼,但薇葛知道他说的是绵绵:“那么,下一个世界,您选择了什么?”
“一个安静的地方,只有他……和我。”
薇葛点了点头表示清楚,而后便像主神所说一般,无声地离开了神殿。
宋栖姿很想问问这个神,什么叫只有他和自己。之前的世界也有他出现吗?那颗耳坠又是怎么回事?但是主神并没有给他这个时间,还留在他穴内的手指一动,敏感的骚心顿时高潮战栗起来。
宋栖姿咬着身下的床单哭喘,臀肉很快被男人托举起来,艳红的雌穴翕张着肉花,如同吐水的泉眼,祈求着被人侵犯贯满。
而只是片刻的失神,美人儿便感觉到绞紧的媚肉一寸一寸地被人顶开,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便顶上了子宫口,凸起的青筋从骚心碾过,烫得宋栖姿浑身发抖。
而刚刚射进去的浓精也逐渐从穴口溢出,淅淅沥沥地黏满腿缝。被掐紧细腰的感觉像是全然被男人掌控在手中,成了只知喷水娇喘的性奴,摇着腰把对方用于繁衍的东西全部吃下。
美人薄红的指尖深深抠进床褥中,发丝从耳侧垂落,湿哒哒地黏在额角。他被干得腿软战栗,一次次想要逃离,却又被按着脚腕拖回来进得更深。
“不行了……哈……放过我……这里已经……”
快感在小腹疯狂堆积起来,从花茎中喷涌而出已经稀薄透明的液体。身体的每一寸都染上薄红,锁链碰撞摩擦肤肉,撞得淫荡而又悦耳好听。宋栖姿扶着床栏仰面喘息,就在自己觉得马上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一股力量再次注入体内,让他的双穴又忍不住发热发骚起来。
“你……哈……你怎么能……!”
被干到脱力的美人气喘吁吁地指责对方的不耻行径,而冷不防被揭穿心思的西斯穆法兰竟然也罕见地感到心虚,漂亮的紫蓝瞳孔垂落下来,似是不敢看他。
“很快就……结束了。”主神道,“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那样强大的神力却被他用来充作催情的工具,宋栖姿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无语。只能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出鲜明弧度,接受对方粗长硕大的东西在穴内肆意冲撞,而只能夹紧了臀缝吞吃下去。
热意一阵盖过一阵,眼前的情景也逐渐模糊不清下来。想要被人拥抱、与人接吻的念头更加鲜明浓烈,而就在此时,主神俯下身来吻上了他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尖、唇瓣。
那样理智威严的一个人,此刻却用堪称细腻温柔的吻,温和地流连在他的脸颊上,把每一寸烧热的肌肤都舔舐了一遍。
“嗯啊……怎么舔我……你是……啊啊……你是狗吗……”
这话刚一出口便被干得更凶。身后的神也吻得更加密不透风,而在这种铺天盖地的令人窒息的绵密亲吻中,宋栖姿竟然也异乎寻常地,感受到了几分不舍。
不舍……
这样的神,怎么会有不舍的情绪呢?
“绵绵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他,薇葛会把他照顾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西斯穆法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胸口的红宝石隐隐发着热,像是宣告着分别的时刻终将来临。他低头看去,美人的大腿缝已经慢慢地爬上了暗红色的火焰花纹,从膝盖内侧一直蜿蜒到肥嫩阴阜,是他独有的标记。
蒙眼的丝绸一下子被扯开,宋栖姿缓缓睁开泪眼朦胧的眸子,对上身上男人沉静而暗潮汹涌的双目。
“给我一次机会。”
西斯穆法兰牵起他的手,放进口中温柔地含弄,“哪怕你会忘记,我也想证明,那些不合格的试验品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哦……是吗。”宋栖姿斜睨过来,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能做到像现在一样,舔我的手?”
西斯穆法兰握紧他泛着水光的红润指尖,“不只是手。”
……那紫蓝色的瞳孔太澄净,宋栖姿几乎都要忘记曾经这是一个怎样高不可攀的神明。微弱的热漫上耳廓,他移开目光,颤着声音把手抽出来。
“随便你。”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个世界开暴君哈老公们,这是个1v1︿_︿
不受宠娈宠勾引侍卫隔衣揉奶,佛寺桌下暗勾反贼小腿暧昧舔舌
大楚明殷十四年,彻北侯晏无阙起兵而反,率六万朔北铁蹄长驱百里瓦堡,大破雍定关,驻兵中京城下。
明殷帝江叙仓皇潜逃,一路渡江南下,撤至扬州。城内官宦商贾纷纷扈从而逃,一时城中如遭劫掠,仅余老弱孀寡与野犬吠声。
“……不战而逃啊。弄得这副模样,倒似我军扫荡过似的。”
晏无傲在马上跨着,抬头处,能看见前方兄长的背影。半年征战枕戈待旦,原本便强健高大的兄长仿佛也在其中磨锻了身形,宽阔脊背愈发如山峦横亘,颇有山雨欲来的威严之感。
此刻束起甲胄,肩胸便再阔一圈,再持上一柄银铁长杆马刀,不怒自威,宛如取命阎罗。
路上只见饥馁饿殍,老人与寡儿披着干草战栗不止,见马队来了,纷纷瑟缩进阴蔽角落。
……中京已落了半月的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