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宋栖姿听了这话,腿缝间的艳花却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显然是把他的威胁当真了。
岑煜失语,只得紧张兮兮地把四下帘子拉上,而后爬到床上来,分开他的大腿:“算了,这次先不跟你计较……把屁股掰开点。”
宋栖姿听话地掰开臀肉,岑让湿软的舌头瞬间顶了进来。艳红雌穴被催情的药物弄得湿软不已,刚一探舌进去便感觉被穴肉绞紧吮吸,轻轻一舔,宋栖姿的呻吟便翘着尾音变了调子。
“嗯……哈……轻点……啊啊……那里、别……”
岑煜咬住花蒂吮弄起来,舌尖在雌穴里模拟阴茎抽送,灵活好似吸人精血的蛇。穴肉的褶皱绞得很紧,舌头需要费些力气才能顶开,而就是这样一顶一舔,大股的淫水便喷到了他的脸颊上,顺着高挺鼻峰滑落到锋利颌骨线。
宋栖姿被舔到了高潮,大腿夹着他的脖颈痉挛。高挺孕肚胀得厉害,腹中胎儿也在隐隐异动,他难耐地扭动着下身把手指放进雌穴抽送,却被岑煜抱起来,湿润的后穴被什么东西硬挺顶上。
“诶……你不会是想……哈啊……!”
下身的衣服没费什么功夫就被扯开了,宋栖姿被岑煜压在身下,手不由自主地撑上床沿的横栏。药物作用使得后穴内湿软一片,红艳艳地吐着水儿发出致命邀约。岑煜将龟头顶上去,按紧他漂亮的腰线一挺入内。
“嗯啊……”
宋栖姿颤着腿根淫叫出声,自己的手指还塞在雌穴内,已经无力维持抽送。岑煜把他的手拔出来,换自己伸指进去。男人的两根手指微硬有力,搅着穴肉顶弄得厉害,后方的阴茎更是坚挺到极致,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夯进夯出。
却苦了宋栖姿,药物在身体内的作用愈发显著,他对岑煜的渴求欲望也愈发高涨。一边小心翼翼地护着腹中胎儿,一边又主动地塌下细腰迎合岑煜的操弄,泛红的指尖捏着横栏,每每被撞到深处,都会难以抑制地发出甜软的娇吟。
手指在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肆意抠弄,逼得他不得不夹紧腿根,妄图放缓对方奸淫的速度。然而后果却是全身上下都被钳制住,耳畔只能听见青年低沉的闷哼和身下肆意的冲撞声,拔出来再操进去,翻搅出腻软的媚肉,牵连出一大片湿滑淫液。
产服的衣襟大敞着,乱流的口涎难以抑制地滴到乳头上,又被喷出的奶水全然覆盖。宋栖姿的脚踝无法控制地颤抖,双腿则被岑煜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钳制住,臀瓣也叫囊袋撞得火辣辣泛红发肿。
“不要……啊……太、太激烈了……要去了……嗯啊……轻点……”
岑煜充耳不闻,他的眼里只有宋栖姿烧红的耳根和摇晃不休的红坠。想看,想看他被干得更加崩溃求饶的模样,想看那美艳尖锐的危险外壳彻底分崩离析,想看他蜷起小腿在产床上流着自己的精液生产,被玩弄开发到极致之时,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下体因为这种想象而兴奋地膨胀起来,一股尿意直逼腰眼,让他再也无法遏制住心中那股熊熊燃烧的冲动。岑煜把阴茎埋进他的后穴最深处,一挺腰肢,将淡黄的尿液悉数喷灌进去,填满后穴的每一处缝隙。
“哈……嗯啊……”
剧烈的胎动传来,强烈的下坠感涌上小腹,而更来势汹汹的则是后穴内的灭顶快感,让宋栖姿无法控制地软了腰肢,哭喘着企图夹紧,却只能任由青年在自己的体内喷射灌尿,感受温热的液体顺着腿缝流淌下来。
“孩、孩子……要出来了……”
直播穿透明围裙塞跳蛋被指奸,美人口交踩鸡巴被舔雪足掰臀操哭
随着一阵愈显剧烈的宫缩胎动,宋栖姿感受到自己已经出现了生产的预兆。岑煜连忙从他体内退出来,及时叫来了医生和护士。
随着宋栖姿被推入产房,岑煜便开始了在外的焦灼等待。正当他心神不宁地翻弄着手机的时候,却看见了墨刃给自己发来一条消息。
[墨刃]:肖家,起火了。
……火?
……
大火是在一个多小时前爆发的,正好是在岑煜带离宋栖姿之后。
后来参与调查的警方称,无法判断这场火最初是从何处燃烧起来,唯一能够查明的是有人摧毁了肖家所有的警报系统和安保系统,导致火势没能及时压制下去,最终酿成无法挽回的灾祸。
肖洛城被大火烧伤,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被烧成了植物人,只能一辈子躺在医院里。肖恪凌则逃得相对及时,但也因此失去了一只左眼,险些没能从死神掌下逃脱。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调查显示,极有可能来自这座老宅的外来人士,那个姓安的男人。
但是当人们进入他的房间时,只有一具干枯的尸体,还有掌心紧握的一颗灼灼闪光的红色耳坠。
“是自杀。”警方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我们在多方心理咨询机构和精神病院中都找到了安锐阑先生的诊断记录,他很早便显示出了自杀倾向。只是我们原以为这种结局会来的比现在晚……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触动了他,使得他更早地选择了这条路。”
U盘已经被销毁了,岑煜和墨刃的参与没有留下半分痕迹。宁昭瑜去医院看了肖恪凌,孟绍也去了。到的时候,只听见宁昭瑜说了一句话。
“我不怜悯他。”停顿很久,“但是这家伙做错了什么?”
孟绍只是倚着墙面抽了很久的烟。
没有错误……仇恨或许不能称为一种错误。在安锐阑年幼时,肖洛城曾指使他人奸淫了他的母亲。少年的安锐阑放学回家,看见肖家的车辆碾过他母亲坠楼的尸体彼时还是孩童的肖恪凌坐在那辆车中,一无所知,天真无邪。
孟绍说:“我倒是更想知道,是宋栖姿的逃脱让安锐阑动了自杀的念头吗?”
宁昭瑜现在不太想听见宋栖姿的名字。他开始隐隐感受到,他们当中最冷血凉薄的,或许恰恰是这朵看似孱弱娇艳的菟丝花。
“不知道。”宁昭瑜说,“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不管我们身处怎样的地狱,他都只会驻足于人间的花园。”
……
“防御机制已开启。正在消除异端异常记忆……已清除完毕。”
宋栖姿缓缓睁开眼。
距离他顺利生产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期间岑煜一直陪着他在医院里休养,而直到今天,对方似乎才终于鼓起勇气告诉他一些事。
“是这样,关于安锐阑和肖恪凌……”
宋栖姿有些茫然地睁眼望他:“你说的……是谁呀?”
“自然是……你的前男友。”
“你犯什么糊涂呀。”宋栖姿好笑地捏住青年的下巴,“我身边不一直只有你吗?直播时给我打榜然后又玩消失,最后又装成我邻居来勾搭我的,不都是你吗?”
岑煜愣住了。
检查表示宋栖姿的大脑没有出现异常,他内心虽有狐疑,但也觉得有些事与其让爱人伤神,倒不如就此让他遗忘。于是便把这些事端咽回腹中,带他搬去了新的住处,开始了新的生活。
小儿子取名为绵绵,倒有惦念绵绵的意味。宋栖姿还在做直播,但深夜档内只播自己和岑煜的日常了,靠着夫夫甜蜜互动又积攒了不少的粉丝和人气。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过去的不快在他的记忆里变得很淡,已经几乎要想不起来了。
岑煜照旧维持着正常的学习生活,能和心爱的人朝夕相伴,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