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太舒服……”
“是吗?”
安锐阑开口,“需要我帮宋先生看看么?”
诊室内边录像边干美人挤奶,直播用怀孕小批含按摩棒挨操湿透床单
明明足尖和腿上还沾满这个男人的精液,偏偏他还要装出这样一副气定神闲的形容,好像刚刚握着自己的脚踝抽送的人不是他一样。
宋栖姿心中暗暗忐忑,但也知道在这个地方空耗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只是难道顺了安锐阑的心思就是好事吗?这个男人他看不透,他是这个世界最不稳定的变量了。
肖洛城皱起眉头。他不喜欢这个来路不明而又带着骚媚之气的双性人,但肖家需要这个孙子。眼下最重要的是稳住他,等有了孩子,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于是他开口打断了胶着的氛围:“……算了,不如这样吧,在你生产之前,先在这里住着。等到生下孩子之后,其余的事,再另行商讨。”
宋栖姿其实并没有完全听清他说的话,他只是为自己终于能摆脱和安锐阑之间的拉扯而感到如释重负。于是他轻轻应了声便站起来,直到目送肖洛城出了门,才转过目光去看安锐阑。
长裙下的腿缝和脚踝上还沾着白痕,大腿里也是涌出的淫水,黏糊糊湿哒哒,走路时都觉得水声四溅。他扶着桌沿站稳,压下漂亮的眉宇冷冷看向安锐阑。
“你不是和肖家有仇吗,现在这样,又是有什么目的?”
“能发觉我和肖家有仇,你倒是比我想的聪明一些。”
安锐阑和宁昭瑜不同。他的字句间都是冷的,没有调笑,也没有逗弄的意思。他是个极端理智又利己的人,即使是床笫的安抚也是不带半分情感的命令,生来就带着漠视一切的倨傲。
实际上宋栖姿没见过这个人有除了讥讽以外的任何情感波动,他好像把和自己的结合当做一种释放欲望的例行公事,而偏偏又经常极尽大胆地侵入他、玩弄他。
像是在地铁上,在桌子底下这样的事……即使是宁昭瑜也不会做的。
安锐阑是人面兽心的冷漠猎手。
“所以……你想利用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让肖家身败名裂吗?”宋栖姿忍不住冷笑,“太荒唐了,这只不过是无聊的花边新闻,动摇不了肖家的根基。”
“以你的阅历和学识,能想到这一层也算不错了。”安锐阑上前一步,“比起这个,我还是希望宋先生能关心关心自己的处境……”
戴了皮革手套的大掌从隆起的孕肚下滑,伸进长裙之下,一点一点探进湿软红肿的阴阜,开始抽插翻搅。黑褐色的皮革上很快覆盖起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宋栖姿两颊上的潮红更深了些,忍不住用手撑着桌面,大腿腿肉夹着安锐阑的小臂磨蹭。
他的穴道狭窄,安锐阑几乎能碰到子宫口的软肉。这是被肖家视作生育工具的地方,被干得已经全然骚软熟透。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宋先生的身体应该有些不舒服。”毫无波动的一句话,“去诊室看看吧。”
……
和宋栖姿预想的不同,肖家人仿佛并不提防安锐阑,反而给他提供了很大的特权便利。就好比这宅子里的诊室,居然能够被安锐阑一句话说动,轻而易举地便接纳了宋栖姿暂时在这里休息。
宋栖姿心里还是不安。看肖洛城那意思,摆明了是想要这个孩子做私生子。但像这样谨慎的家族,想必是一定会查验这孩子的真实身份的。而一旦让他们发现这孩子的父亲不是肖恪凌,恐怕他就危险了……
上一个世界的种种再度在宋栖姿眼前浮现。不能失败,如果这一次再失败,他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诊室内空无一人,医生做完检查嘱咐他好好休息,然后就离开了。宋栖姿躺在床上思索着经历过的一切,不知不觉便沉入梦境,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谁?”
“肖恪凌被软禁,如今这个宅子里会前来看你的,除了我便没有别人了。”
是安锐阑。他带了一只摄像机,放到了病床正对面。然后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宋栖姿的身上。
“你……想做什么?”
“不如问问你能提供给我什么,以摆脱你现在这样危险而摇摇欲坠的处境。”
宋栖姿勾起眼尾笑,“不过就是头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位置野兽,和招妓的嫖客有什么区别。”
“随你怎么理解,你可以把这种事当成嫖客招妓,而我则把它当成清醒自己的工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中也包含了杀欲,而性爱则是磨砺它的刀。”
安锐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将自己的外套解下,而后往病床方向走来。宋栖姿挺着隆起的孕肚艰难呻吟,无法反抗俯身压下自己的男人,也无法反抗对方把自己翻过身来,迫使他撅起双臀,用湿透的滚烫的雌穴穴口面对他。
“把上衣卷起来。”
卷起来了。已经高挺醒目的孕肚贴着床单,一同露出的还有沉甸甸的雪白奶子。艳红肥肿的乳头难耐地蹭着软枕,在安锐阑顶进去的那一刹那,颤抖着乳尖溢出奶水来。
安锐阑低下眼帘审视着面前的美景。浑身雪白娇嫩的美人蜷起双腿,丰满肥臀夹着他的鸡巴摇晃出臀浪,泛红的指尖死死绞紧床单,每每被顶到高潮的时候,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会泛起薄红。他咬着软枕不让喘声溢出来,却没法控制自己乱流的唾液,把枕套湿出醒目的一大片。
他的奶水已经很多,多到即使不用手去揉捏乳肉,也会不自觉地向外喷奶。他像一个被工业化打造出来的完美无瑕的飞机杯,用黏腻的体液、柔嫩的身躯、甜腻的娇喘来满足男人最根本的兽欲,即使他本身也是男子,即使他也有着薄薄的纤细的肌肉曲线。
“肖家人好像没有跟你说,这里的医生会监视你的身体状况,保证你的一切都是最适宜生产的。如果需要的话,他们也可以进行催产。”
安锐阑说,“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你的身体出现了什么异样,他们也会很快发觉。你说肖洛城如果知道你每晚发情湿透内裤、不得不自慰出轨才能泄欲,他会怎么想呢?”
“嗯啊……不……你别……哈……又顶到了……轻些……小批里要坏掉了……啊啊……”
安锐阑伸手捏住了他的奶子。手感很好,一只手几乎有些握不住,沉甸甸得隐隐发烫。指尖碰到乳头的时候,宋栖姿咬着红舌发出呜咽,雌穴里也绞得更紧了些。
“你好像更敏感了。”
安锐阑开始用力。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本就酸胀难耐的双乳开始向外喷奶。乳孔很轻易地便尽数张开,莹白奶水从其中飞溅而出,将本就湿透的枕套和床单再度打湿。
“别、别碰那里……安锐阑……哈啊……不可以……乳头、乳头好酸……啊……”
雌穴里被狠狠一撞,高潮再度卷来,把意识裹挟殆尽。宋栖姿的胸膛向前一送,安锐阑便把那雪白双乳握得更紧。肥大乳头被他夹在指缝间,奶汁便从指缝中不停地外溢出来。宋栖姿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头发情沉沦的母牛,被干得神智模糊而又无法停下喷奶。
病床被干得震颤摇晃,嘎吱嘎吱的声音不绝于耳。宋栖姿不自觉地摇起细腰求欢,下巴被安锐阑攥在手心,红唇无力地张开,吮入男人的指尖,被揪着红舌流泪娇喘。
囊袋拍打着臀瓣,硕大巨物无数次夯进夯出,按着脚踝深深挺入。安锐阑好不容易放过了美人的奶子,然而已经被揉捏过度的双乳无法停止分泌乳汁,只能一边随着身体摇晃,一边滴滴答答地流下奶水。
安锐阑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沾满美人唾液的手指缓缓抽出,同时下身的阴茎也逐渐从雌穴内拔了出来。
空虚感一下子笼罩了宋栖姿全身,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摇着小腰把东西再吃下去,然而安锐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须臾之间,滚烫的浓精便从体外喷射而出,尽数浇在了喷着淫水的小批上,把阴阜弄得狼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