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冬月来说有点过于剧烈了,可她还是很快有了感觉,从中感受到了快感,被江迟的手指插得水花四溅,花穴泥泞。

看她已经开始懂得享受,江迟回到江冬月的双腿间,托着她的臀部看花穴被自己抽插的画面。女人的花穴已经变得红艳艳一片,看上去像熟透的水蜜桃,蹭一下就掉皮,汁水流得哪里都是。

终于,女人坚持不住泄了出来,这一次喷得比上一次还多。

江迟一把抓起刚才随手丢盖在骨灰坛上的厚毛巾,铺到了江冬月臀下。他扶起自己有些忍耐得隐隐作痛的性器,扒开湿润的穴口把龟头埋了进去。

“啊啊啊啊”男孩喊了出声,爽得头皮发麻,两股颤抖。

“哈……好紧,怎么扩张了也那么紧?”他开始耸动腰臀,不断想把性器往里塞。层层媚肉包裹住他,他觉得自己像裹在湿了水的海绵里,但唯一不同的是江冬月的阴道很热,更加的舒服。

他的性器虽然隐约觉得胀热可实际上还是软的,想要在逼仄的穴里活动并不容易,更何况他还没硬就已经觉得有点寸步难行了。

“等我来遗精了,鸡巴硬了更粗了,你不得夹死我?”江迟伏在江冬月身上说,他伸手拍了拍女人的阴蒂,看她在抖笑了,“没事,我把你操松点就行。”

“放心,松了也不嫌弃你。”说完,他加了这么一句话。

江迟又开始挺动起腰臀,力气变得越来越大,微胀的囊袋啪啪打在江冬月白皙的股间,他摸着女人光滑的阴户,忽然意识到他小姨竟然还是个白虎,一根毛也没有。

干干净净的,和她这人的心一样。

再干净也不是要被自己的外甥当着姐姐骨灰的面儿操?

他觉得心闷,拿起冷落了很久的牙刷去扫女人的阴蒂。

“啊啊啊”江冬月立即叫了起来,阴道缩得更紧了。

极致的紧致夹得江迟性器一疼,可又变态地觉得爽,发了疯地女人的穴里横冲直撞,他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层薄薄的膜,立马回了理智。

可被牙刷折磨的江冬月却哭叫着高潮了,大股热热的淫水浇上他的龟头,江迟呼吸一滞,紧接着马眼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道水流。

他就这么尿在小姨的阴道里了,而且爽得臀胯忍不住向前挺、性器在穴里不断抖着抽搐,射出带点腥臊味的童子尿。

阴道难以存续那么多尿液,有的从阴道流了出来,顺着女人的股沟流到臀下垫着的厚毛巾上。

在他射尿时江冬月也在跟着喷淫水,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高潮。

江迟吻住江冬月的唇,又揉搓着她的胸,有些遗憾地说了一句:“如果是射进子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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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江迟细致地收拾完残局,帮江冬月穿好衣服,隔着布料揉了把胸赞叹道:“小姨睡得真沉,怎么弄都不醒。”

他垂下眼睫,嘴角在笑眼神却阴鸷晦暗:“是做了什么梦?梦到被男人操了吧?”

睡梦中的江冬月没理会他,等到江迟回到自己床上,听见她咕哝着骂了声“坏狗”。

“……”江迟愣了愣,会过意笑了出声。

他的小姨果然是太干净了,没被男人操过,梦里也没有男人。

高潮过后的江冬月全身乏力,脑袋更加昏沉。

时隔多年,她又梦见了江春蝉。浓雾之中她看见一个15岁少女的背影,身边是一个清瘦的黄毛男生,两人牵手越走越远。

“姐姐?”

“姐姐!”11岁的江冬月朝前跑去,伸手想要拉住渐行渐远的江春蝉。

可无论她怎么追都追不到,忽然她脚下一打滑重重摔到地上,想要撑起膝盖站起身时浓雾已经散去,周围的景致变了变。

倾倒的水泥高楼,漫天的粉尘,嘈杂的呼喊声,消防员弯下的背脊……她置身其中。磨破皮的手指鲜红一片,她膝盖下隐约可见一丛乌黑的毛发。

她怔愣地看着那丛乌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挖到出血的手指头也麻木地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找到人了!找到人了!”身边的一名消防员激动大喊。

“江小姐,江小姐?”

“江小姐!”紧接着有人呼喊她。

23岁的江冬月两眼一黑,身体往前瘫倒,头顶重重砸在碎石破砖上。

【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把我也带走吧。】

没有人听到她的心声,包括死神。

江冬月独自游荡在浓雾中很久很久,前方是昏暗的夜。

“小姨想去哪儿?”

“不行哦,要留在我身边。”

忽然有人抓住了江冬月的手,她回头看去,只看到男孩脸上阴郁偏执的笑。

江冬月一大早是被热醒的,霍然睁开眼就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压着自己的胸,她愣了愣,迟疑地喊了一声:“小迟?”

男孩听到她的呼唤揉着眼迷迷糊糊地探出头,声音软乎乎的:“小姨,我好困。”

“你怎么……睡在我床上。”江冬月咽了咽唾沫润润干涩的嗓子,一头雾水地看着出现在身边的男孩。

“小姨昨晚说了很多梦话,而且还哭了……”江迟眨了眨眼,一脸纯真,“我想安慰小姨,所以过来抱着你,没想到……我也睡着了。”

“……”江冬月沉默了少顷,随后干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昨晚吵到你睡觉了。”

“起来……洗漱吧?”

两个人从床上爬起,江迟先进了卫生间,江冬月整理完床铺,摸了两下骨灰坛,然后去拿透明胶带把骨灰坛缠好装进袋子里放进了行李箱中,收拾起行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