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江冬月是课堂上严肃的女教师,晚上是在床上放荡的骚小姨,她不仅和自己的外甥乱伦,还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
这么一想他就又想玩江冬月,可女人前不久被他操完两个洞就受不住生了病,不适合太频繁地玩弄,再无限制地玩下去得出事。
江冬月要是现在被玩坏了,他来遗精后把精种射谁逼里?
江迟觉得自己现在有了点良心,知道长远考虑了。
自从知道江冬月是铁了心要调离岗位,公关部很多人心情都像乌云遮日,他们自知羞愧,纷纷想方设法去道歉、弥补。
江冬月刚应付完几个来道歉的同事,就接到了花店老板娘的电话。
“喂,丽丽姐,”她走到茶水间,接听了来电,“怎……怎么样啊?”
不知不觉就到了入学考试的日子,一早到公司江冬月的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的。
听到江冬月紧张得结巴,张丽丽反而想逗逗她。
“唉,冬月,你要做好准备啊。”
“考得……很差吗?”她捏紧手机,忐忑地询问。
“唉,勉勉强强考了个……”
听见张丽丽在唉声叹气,江冬月已经害怕听下去,眼睛紧闭着。
“三科都考了八、九十分!而且还是小学五年级的题!”
“冬月,你这外甥绝对是天才,以后一定好好好培养啊,不然浪费了好苗子。哎哟,你咋那么有福气哦,不像你丽丽姐我,我家那小丫头在幼儿园里学唱儿歌都学得不顺溜……”
“多少?”江冬月又一下子睁开双眼。
“五年级的题目,语文80,数学92,英文86。”张丽丽详细说了情况,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欢呼声,也不由得替她高兴。
“知道你开心,行了,和你外甥聊几句吧。”
江冬月正跺脚傻笑呢,听到这话应:“对对对,要夸夸他。”
江迟才接过电话,就听见江冬月带着笑意的声音。
“小迟,今晚想吃什么呀,小姨给你做饭好不好?”
江迟的瞳孔漆黑,回了句:“只要是小姨,我都喜欢。”
这话听着奇怪,张丽丽瞥眼过去看。她看到男孩的侧脸一半笼罩在阴影下,一半沐浴在阳光中,仿佛有两张不同的面孔。
思绪一下拉到不久前进招生办的场景,男孩冷着脸拒绝了那份一年级的试卷,说自己不是傻子。
面见他们的是教导主任,一听这话就觉得这孩子怎么那么犟骨头,直接拐弯出门回自己办公室拿了份五年级的期末考试试卷拍桌上:“写吧,能拿个60分就给你进来读书!”
见状她也是慌了神,还没来得及找补,男孩就拿起笔刷拉拉地写起题。他很快就写完了数学,接着去写英语,最后去写语文。
答卷时也没见卡过壳,除了写作文的时候。
作文题好死不死是“我的母亲”,男孩写了一半就写不下去了,于是就交了卷,那二十分有十几分扣在这里。
愣神间,男孩已经和江冬月结束了电话,把手机递回给她,客套地说了声谢谢。
“啊,好。”张丽丽接过手机,她想到了这奇怪之处在哪。
好像只有江冬月在时或者面对江冬月时,这小屁孩才看着好相处些,之前还会甜甜打招呼呢。
“阿姨,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男孩的双眸平视她,问。
张丽丽与他对视,心莫名怵得慌。
现在这一看,这孩子怎么长那么高?真是个小孩吗?
对哦,12不小了,有的男孩都来遗精了。
冬月过了生日几岁来着,好像是25?
0050 束缚
这么说来也就差了12、13岁?
张丽丽不由为江冬月以后的谈婚论嫁感到担忧,带着这么大的孩子恐怕很难有人能接受啊。
她抿了抿唇,一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这就回去,”说着张丽丽朝前走出阴影,一下被烈日晒得皮肤火辣,“哎哟,太阳真大。”
通过考试后她就带着男孩去了五年级(2)班报名,填完信息还跟班主任客套了几句,这会儿向江冬月交代完就算完成工作了。
江迟又望了眼教室门上张贴的表格,随即跟上张丽丽的脚步。
报名日整个学校挤满了人,全是小孩和家长。高年级所在的教学楼还算安静,低年级教室门口却一片鬼哭狼嚎。
有的孩子没按时完成暑假作业,被教师要求回去补完才能报名,家长见状直接破口大骂自家的熊孩子,小孩就忍不住哇哇大哭了。
张丽丽摸了摸鼻子,回头望了一眼乖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没乱跑的江迟,忽然觉得孩子大点也挺好,至少不常哭闹。
江迟听了一路小孩的哭闹声,面上看着没什么表情,心里却一片烦躁。
他厌恶孩童为了躲避家长责骂发出的尖锐哭声,充满了投机取巧的小心机。这种哭声与遭受迫害时惊恐的哭喊差别太大,前者令人生厌,后者令人兴奋。
他的目光掠过几个正在嚎哭不止的小孩:眼睛偷瞟父母的脸色、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张大嘴是为了让自己的哭声更嘹亮。
这群孩子把眼泪当做武器,处处都是设计,怎么看都不可爱。还不如他喂的野狗,除了吐舌摇尾讨好,不会发出讨人厌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