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总部竞争大不说,她的工作也会变得更多、日常会更加繁忙,到时候小孩学校有什么家长会、亲子活动她抽不出空去参加怎么办?或者是生病了受伤了,她没有时间去照顾怎么办?

但如果自己能去总部,薪酬什么的肯定会提高一个等级,能赚更多的钱抚养小孩。再者首都那地方教育比起乌市来说肯定是要好太多,小迟跟着她过去能接受更好的教育、拓宽视野。

想着想着眼皮就打架了,她伸手抱住江迟瘦骨嶙峋的肩头,下巴抵着男孩的发顶,很快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江迟在她怀里睁开眼,身体朝前继续拱了拱,脑袋往下拱,直到脸贴着女人柔软的乳房。

蹭了蹭见江冬月没醒,他胆子就大了,手掌顺着女人的背部往下滑动,手指挑起睡裤边沿,隔着里边轻薄的内裤捏女人的肉臀。

“唔……嗯……”江冬月哼哼两声,敏感地缩了缩菊穴。

江迟伸手去摸她的菊穴,就缩得更厉害了。

骚货,被摸屁眼都能骚。

他在心里暗骂,指尖挑开内裤,直接伸进去摸江冬月的菊穴,指腹摩挲着外边的一点褶皱,另一只揉上她的胸。

江冬月没醒,反而被江迟摸出感觉了,张开腿,右腿搭上他的身上,隔着衣物私处磨蹭着他的耻骨。

江迟被女人大胆的举动激得额头青筋直跳,捏揉的力度更大了,还把自己的手指头插进了女人的菊穴内浅浅地抠动。

这发骚发浪的样子真应该录下来,好让她看看自己有多骚。

这么想着,他抬起头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了江冬月的乳头吮吸,还时不时用牙齿磨。

“痒……”江冬月呢喃着,把自己的胸往江迟嘴里挺,私处更快地磨蹭起男孩的耻骨,菊穴缩得更欢了。

江冬月的菊穴也很紧,一插入里边的褶皱就争先恐后地裹紧他的手指,不停往里吞。

夹菊穴比夹逼要容易,以后给女人爆菊可以一边扇她的大屁股一边喊她夹紧。最好能马上给他夹射,不然他就把她的屁股扇红扇肿,打到穿裤子都会痛。

“唔唔……好痒……”江冬月低吟着,声音很娇,听着像母猫在叫春。

隔壁老大爷掏掏耳朵,哼声翻了个身,“哎……”

江迟松开嘴,撩起江冬月的衣摆往上扯,把一角揉成团塞进她嘴里,舔上女人没穿胸罩裸露出来的乳房。

“唔唔……”江冬月被堵住嘴,一下子又没反应过来可以吐,只能闷哼哼。

她已经下意识觉得这是那个自己怎么也吐不出的东西,不想白费劲了。

江迟吃奶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水声不断,江冬月蹭了蹭却始终得不到爱抚就不动了,哼哼声听着有些委屈。

他听了莫名想笑,嘴角扬了扬,舌头挤进乳沟里,手从股沟一路滑到花穴,手背贴着卫生巾摸逼。

有月经都想被操吗?也不怕疼死自己。

骂是这么骂,可他并没有插入,只是用指腹摩挲着江冬月的阴蒂和外阴户,手指夹着外阴唇拉扯,帮江冬月泄出了一次。

只不过这味儿带着血腥气,闻起来还有点像腐臭的鱼腥,他不大喜欢。可他还是舔了舔手指,就当自己尝过了。

0032 生日

清晨醒来姨甥二人简单吃了顿早饭,江冬月在厕所穿好通勤装,出来一手撑床,一手穿那双红底高跟鞋。

江迟抱着枕头坐在病床上挡住女人的身体,看她弯腰抬脚的曼妙身姿,看她穿戴整齐后给自己画了淡妆。

有多淡呢,大概就是对着小镜子画了眉毛和涂了口红。

可乍一看却能看出不同,显得气色更好,更加明艳动人。

他盯着江冬月梳头发,她把一头乌黑的头发梳顺后放下梳子,把脸边的碎发在后捋,手指穿过嘴里叼着的发圈,想给自己绑个低丸子头。

江迟望着女人白皙的后颈,微微弯曲着,看上去盈盈一握。他手支着下巴在膝盖上,眨眼说了一句:“小姨真漂亮。”

起初他对美丑并无定义,也没觉得谁好看过,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全世界的女人和江春蝉一样恶心丑陋。

不过还得多亏他妈,让他能看到江冬月这种尤物。

他对美的认知,大概就是江冬月。

江冬月闻言嘴角没忍住上扬,耳尖却微微泛起红,她绑好头发,转头捏了捏小孩的脸颊,嗔骂:“贫嘴的小滑头。”

“好啦,小姨先去上班了,太阳公公下山了就回来。”说完她站起身理了理衬衫上的褶皱,同江迟告别。

“小姨,”江迟双膝跪在病床上,伸展开手臂望着她笑,“抱抱。”

江冬月愣了愣,看着和她几近平视的男孩,还是上前一步环抱住他的背。

江迟抱着她的脖颈,在她颈窝蹭了蹭,“小姨,早点回来。”

江冬月觉得有些痒,瑟缩了一下脖子,嘴上笑话他:“怎么跟只小狗一样黏人?”

“那我也是只会朝小姨摇尾巴的小狗。”江迟没反驳,嘴巴蹭着她的侧颈,喊了两声“汪汪”。

江冬月被他逗得直笑,幸好没画眼妆,不然就要被眼泪弄花了,“好了好了,小姨真该去上班了。”

一边的老大爷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都多大的人了还歪歪唧唧要抱。

他家里的孩子到这么大的时候都会挑粪去浇菜园了,光嘴甜不会干活有啥用,饭都没得吃。

江冬月走到病房门口时,那个负责照看老大爷的护士走了进来,她给老大爷买了粥,顺便给他挂水。

忙完她见江迟支开桌子靠坐在病床上,从枕头下拿了一本带插画的儿童故事书看,应该是家长买来给他识字用的。

“小孩儿,你爸妈呢,怎么都是你小姨来照顾你?”她是个八卦心重的人,还很自来熟,走过去笑呵呵地问。

原本她们几个护士都以为那漂亮的白领小姐是孩子妈妈,后来才知道两个人是姨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