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一下涨得通红,不敢多看,连忙站了起身。
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冬月又羞又疑惑。
好像说是热?
“小……小迟,还疼吗?”她别过脸尴尬地问。
“我是不是给小姨添麻烦了?”男孩的情绪似乎很崩溃,抽泣着说:“我想出来上厕所,可太黑了看不清路,对不起小姨,打碎了杯子,还害小姨担心了,还……还憋不住尿在了小姨身上。”
“……”江冬月想起自己还一身的尿,听着男孩的道歉,笑也笑不出,哭也哭不出。
“小姨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等下我去洗干净就行,”江冬月顿了顿,朝他伸出手,“还能走吗?我们先回房间?”
江迟搭上江冬月的手,单腿跳着走,姿势滑稽地跟着江冬月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江冬月就觉得扑面而来的热,她看了眼空调,上面显示室内气温是30℃。
江冬月家所在的大楼通风本来就不好,这个温度放在室内神仙都受不了十分钟。
等江迟坐到床上,不好意思地给自己穿上了上衣,江冬月拿起空调遥控器问:“小迟,你是不是不小心摁到了这个?”
江迟怯怯地点头,江冬月调回正常温度,然后告诉他要怎么使用,她并没有生气,还会笑着鼓励他:“没关系,我们现在会用就行。”
“我去打盆水回来给你洗手,擦擦身。”这么说完,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门边。
打水的时候江冬月顺带给自己洗了把脸,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觉得实在是啼笑皆非。但那是自己的亲外甥,还是个孩子,她作为一个成年人不应该太情绪化,那会伤害到小孩。
想着想着,那根红红肿肿的男孩性器再次从她脑海一晃而过,她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奇怪。
小迟的生殖器官是不是受伤了?对了,她上药的时候有看到上面还有指甲的划痕,好像……还堆着一层包皮在茎身上?
江冬月越想越害怕,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怔怔说了一句:“完了”。
难道他们老江家真要绝后了?
江迟坐在床上回味刚才当着清醒的江冬月面射尿的快感,嘴角不自觉地越咧越大,这次的体验太爽了,如果下次换成颜射肯定更爽。
江冬月真是个傻女人,说什么都信,这么拙劣的借口也就她信。
她再这么轻信自己,他可是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哒哒哒”,脚步声渐近,江迟收敛住脸上的笑意,快速换上一副羞愧的神情。
在他的双眸注视下,女人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房间,吊带睡裙的肩带有一边已经从肩头滑落,随着她的走动,两团巨乳如同荡漾的海浪。
0018 家人
外头还有一位伤患,江冬月不敢太细致地清洗,草草洗了把脸、用湿毛巾擦了擦胸就端着热水回到房间。
江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神情看上去很不好意思,看到她走进,弱声唤了句“小姨”。
“脚还很痛吗?”江冬月温声问。
“不痛了,”男孩摇了摇头,低下头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小姨。”
“没关系,”江冬月已经端着热水走到了床边,她蹲下身让江迟伸手,一边给他擦手一边说:“小姨小时候也会尿裤子、尿床,那会儿还没洗衣机,我的脏衣服都是你外婆给我洗的。”
又说:“伸脚,我帮你把脚也擦擦。”
江迟伸出贴着创可贴的脚,思绪却在女人刚才的话中飘远。
江冬月尿裤子、尿床会是怎么样的?他也想看看。如果被他操到失禁,会脸红吧?会羞耻到哭出来吧?啊,好想快点看看。
他偷偷瞥了眼江冬月的乳沟,感受着从刚发泄过的性器上传来的丝丝麻麻的痛意,觉得再不来遗精,他迟早要废了。
可眼前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就像春药、是毒品,浅尝不能截止,只会越来越想深入吞噬。
还有一点值得确认,那就是无论他的身体如何,残缺还是正常,他都会占有小姨。江冬月的身体是他的所属物,只会与他真正的结合。
外面的男人再多金帅气、性功能再正常又有什么用,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想想法子就能除掉的蝼蚁。
江迟想起曾有个江春蝉的嫖客在他上厕所的时候破门而入、调侃过他过长的包皮,还向他炫耀自己还算粗长的阴茎,嫖客说“小鬼,你这样的以后是要被女人嫌弃的”。
对于这种成人男性的嘲讽,对于自己身体上的残缺,他没有任何感觉,他并不会感到羞惭,在任何事上都不会。
江迟只会觉得气愤,觉得这个杂碎凭什么以为高人一等。他在嫖客的摩托车上动了点手脚,嫖客自诩雄伟的男根连同他的整个下半身余生都只能被禁锢在轮椅上了。
如今,在几次把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捅进女人温暖的穴道后,江迟甚至有些洋洋自得。残缺又怎么样,年纪小没发育又怎么样,他还是操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她还在自己身下呻吟、浪叫,流水潺潺。
这种极致的精神享受,那些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江冬月并不知道男孩心里龌龊的念头,她垂头认真地帮江迟擦拭掉脚底板的血渍,慢慢站起身,别过脸支支吾吾道:“小迟,小姨能不能问你件事?”
“什么事呀小姨?”男孩眨巴着眼,一脸无辜。
“咳咳,”江冬月战术性咳了两声,“就是……你的阴茎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男孩还是不解:“阴茎是什么?脚吗?”
“就是……就是你的小鸡鸡,有没有不舒服?”女人的脸红得都快冒烟了,光看着就觉得一定是滚烫的。
“……”
江迟忍耐了很久,才能忍住不笑,他憋笑憋得脸涨红,小声说:“是有些不舒服,觉得痒痒的,有时候还有点疼,所以……我没忍住挠了挠。”
“没关系,”江冬月转过脸,手摁住男孩的肩膀,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目光坚毅道:“小姨后天就带你去看医生,一定求医生把你治好。”
“明天不行吗?”江迟眨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