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淫水他没喝,抽出舌头爬回女人的上半身,握住女人的下巴狂躁地吻了下去,把这口水全喂给了江冬月。

舌头在江冬月的口腔扫了几下,他抽开这个吻,胸膛磨了磨两颗肿起的大乳头,“水那么多,以后得拿个瓶子接起来了,光喝小姨的水我都饱了。”

一手揉着女人的胸他一手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蹬了两下腿把裤子甩到床尾,两个人现在光着下身贴在一起。

江迟分开江冬月的双腿,交叉环住自己瘦瘪的腰身,身体往上压了过去吻她的嘴唇,性器就顶着湿滑的穴缝,一下一下用龟头顶着。

“哈……哈……嗯嗯……”她很有感觉,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里泄出,娇娇的软软的,听着就诱人。

江迟拉高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两颗小乳头去磨蹭女人的大乳头,互磨爽得他小腹紧梆梆的,不自觉地收了收自己的后穴。

他把舌头从江冬月嘴里抽出,舔着她的侧颈,一路舔到她的耳垂,然后含住用牙齿磨着,身下用力一挺,把龟头插了进去。

肿胀的龟头一插进去,就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媚肉要裹吸着自己,一边把他的阴茎饥渴地往里带。

太爽了,感觉有张嘴在吸自己的龟头,“哈……好爽啊小姨,你下面的嘴在吸我。”江迟一边往里挺一边说骚话,只是开了一指的阴道太紧,他进得困难,疼中带爽。

“哒哒”,有拖鞋在地面走动的声响,隔壁的那个男人走到了走道,接了通电话。

“哎,是我刘老三。”

江迟把空调被从地上抓起,抖了抖盖在两人身上,将他们与外界隔离开。江冬月阴道塞入异物,穴壁不断收缩,嘴里正嗯嗯哼哼地呻吟着。

“真磨人,”他在被子下注视着女人潮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嘴唇,小声笑言:“别叫了小姨,跟发情的母猫一样。”

说完就堵住了江冬月的嘴,和她一起汲取被子里稀薄的氧气。

越吻越感觉喘不过气,江冬月下意识去从他嘴里汲取氧气,牙齿磕到他的下唇上,舌头往他口腔里钻。

“害,现在没工做啊,所以这不是想回老家种田了吗?顺便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去去去,我刘老三可不干那些事,你们也少玩点,别染上脏病了。”

“……”

门外刘老三絮絮叨叨和电话里的人聊着天,谈话声在寂静的深夜清晰可闻。

江迟一边吻着身下的江冬月,一边兴奋得头皮发麻地挺动下身去肏女人的骚穴,床架吱呀作响,他们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暧昧异常。

只要门外的男人分出点神去听就能听到,只要男人拉开帘子就能看到空调被在起伏,只要男人掀开薄薄的空调被就能看到男孩瘦弱的身体压着丰腴的女人在肏弄。

江迟瘦,身材还没发育好,腰比江冬月还细,胳膊手臂腿也细,压在江冬月身上真的有某国H漫里正太与御姐的夸张体型差既视感。

江冬月的小腿悬在半空,大腿则被江迟的臀胯压着折起直角,他的性器不断往里戳进,抽出捅进,抽出捅进,每一次进得比上一次要深,如此循环。

进了三分之一江迟就不敢再深了,就着这个距离顶插,越插女人的骚穴越多水多酥软,感觉像在插水豆腐,只不过比水豆腐要耐操好操。

插出水声了,噗嗤噗嗤的,听着就觉得淫荡到了极致了。

江迟的龟头泡在温热的水里久了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用温水煮热狗,时间越久热狗吸水越涨。

“哎,不和你说了,我得回去睡了。”帘外的刘老三挂了电话,往自己的隔间走去。

江冬月“呜呜”两声,骚穴忽然用力一缩,绞着江迟的龟头高潮喷水了。

“嘶……”江迟昂起头,性器用力往里挺了一下,龟头接水淋了一头,“不行了……”

下腹一热,他急忙抽出性器,鸡儿抖着洒出几滴微黄的尿液到女人的肚皮上。

“哈……哈……”江迟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要不是提前尿过一次,现在你身上全是我的尿。”

说着他用手抹去江冬月肚皮上的尿液,湿漉漉的手指捅进女人的阴道抽插,帮她延长快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冬月被玩得直喷水,喷得身下湿了一片,江迟怕她叫得太大声,就把另一边手伸进她嘴里搅动,然后掀开被子回去吻她。

他又把性器肏进江冬月的穴里,有片刻疯狂的想干脆就在这里,在四周都是人的火车软卧铺给小姨破处好了。

可想了想他现在只能射尿,如果不能把精液射进小姨的逼里就给她破处,怎么都觉得亏了,太不爽了。

他的第一次射精要把小姨射得肚子鼓鼓的,让她看起来像怀了他的孩子。

光是这么想着,感觉鸡儿有点硬了,他红着眼在女人身上起伏,龟头顶着有弹性的穴壁,很快就又射了几滴尿液。

“小姨,我好喜欢……操你,好想操大你肚子。”揉了揉江冬月的胸,他挺着性器把尿液往更深处送。

淋漓尽致地做了一次,两个人身上全是汗水,软卧泥泞一片,他们像一公一母两条蛇在交媾,怎么也分不开。

0012 除去

“刀子哥,这……这春花真死了?”黄T看着旧铁门上的封条,搓了搓手臂。

“竟然就这么死了!”刀子气红了眼,一个月前让他搞瓶大剂量的迷药回来,鸽了他大半个月不给钱,一来问就是有客让那小屁孩出来搪塞他走!那可是他废了好大功夫从黑市买的!!!

鸡冠头男打了个喷嚏,用力拍了两下铁门,黑眼圈明显的双眼看向刀子,“刀子哥,要不要闯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

“或者……看看有没有粉吸?”他说这话时视线狂热。

“闯个屁,”刀子还尚存理智,“警察早来搜过了,还轮得着我们捡漏?”

“走了走了,知道你们瘾来了,哥带你们去老大那碰碰运气。”他转过身,下了楼梯。

春花这女人死了,对他们这三人影响是大的。刀子他没有毒品的来源,但他上面的黑老大有,他们作为中间人会给春花带毒品,然后把钱带给黑老大。

偶尔呢他们也会偷吸一点给春花的货,或者呢给她介绍点客。之所以帮她搞迷药,是以为她要去仙人跳那些老板,想助她一臂之力,她有钱了自己也好过不是吗?可哪成想这才过去多久,春花就死了。

“走啊,愣着干嘛?”见背后半天没有动静,刀子皱着眉回头。

黄T还在搓手臂,他打了个激灵,说:“别了吧刀子哥,老大他……这段时间老说我们给他收不回什么钱,已经怀疑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