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郁清弥被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解开了毛毯,难以置信地发现从乳夹中竟流出一道细细的半透明白色汁水,被细针探入之处传来奇异的感觉。在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时候,项适原将他轻轻推倒,然后取下了乳夹。

郁清弥仰躺着发现天花板上居然嵌着完整的一面镜子,映出他躺着的是一张圆床。

项适原发现他注意到了,好整以暇地道:“之前我还觉得这种房间设置过于低级,重新装修时想去掉,现在看来其实好像也不错?”说着伸手探向床头,“印象中似乎还能插电……”

“别玩了,”郁清弥连忙抓住他的手,“先帮我……”

郁清弥哆哆嗦嗦地将那只手往自己的胸口带,轻轻一按微胀的胸部,乳孔便溢出更多的汁水。

“帮你摸一摸吗?”项适原用指甲盖轻轻弹了一下,“好像Omega哺乳期的时候乳粒会胀得更大。”

郁清弥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急剧地喘息着,看起来比起恐慌更像是兴奋。他整个人都混乱了,点点头又摆了摆头。

“……要吸。”

他撑着手肘将胸挺起,试图将红肿饱满得如樱桃一般的乳头凑到项适原唇边,天花板的镜子里映出他恬不知耻的浪荡。

项适原如他所愿吸了一口。“甜的,”他说,“你自己也尝尝。”他凑到另一边的乳头,重重地吮吸着,那种难以形容的酸软感让郁清弥不成句地叫了起来,但声音很快被堵住了,项适原将含在口中的液体哺进他嘴里,他甩着脑袋挣扎,一半喝了进去,一半漏了出来,投喂成了撕咬,又成了拥吻。

预警

第60章 卷三 香港的日与夜

偾张的两根性器隔着浴袍厮磨,铃口滴渗的清液混在一起,郁清弥仿佛听见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崩断的脆响。

半管抑制剂的效力大概完全消退了,情热来势汹汹,他揪着项适原的衣领翻了个身,两人滚到了一起,他扑过去,骑在对方身上。

项适原怔了片晌,便松散地躺着,一副任郁清弥恣意妄为的模样。

郁清弥红着眼睛,第一次知道原来没有抑制剂、被性行为激发出完全的发情状态以及体内信息素混入了Alpha气息后会让人这样难以遏制地失去理性,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到战栗,像动物一般只想扑向曾与他水乳交融的另一半。

以往总是被动的承受方,如今带着被调教成食髓知味的身体来求欢。他叫着项适原的名字,疯狂地亲吻着对方端正的额头、冷峭的眉峰、高挺的鼻梁……扯开浴袍在对方的下巴、颈侧、肩膀、手臂上都留下一个又一个自己的齿印,最后将又开始渗出汁水的乳头塞进项适原嘴里。

“好痒,再帮我吸……”

指尖拂过那迷人而深邃的眉眼,而项适原只是无限配合和纵容他。

他不停地亲吻着写生过无数次的酮体,像在口欲期一样不得章法地又吸又咬,感受项适原的手指鼓励般地沿着他的背脊由上而下地抚摸,因细汗而变得滑腻的肌肤在手下生花发芽。两根手指停留在又流了不少体液的后穴处,轻轻划过,肠肉便邀请似的蠕动着要将其吸进去。动作稍一停滞,郁清弥忽然直接坐了过来,主动晃动腰胯吞吐着手指。

“项适原……”郁清弥带着哭腔,又想沉醉又不愿完全坠落,“我,我是不是太放荡了……”

项适原托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我很乐意给予你快乐。”

“想要更多……”臀部耸起又落下,向他的Alpha索取,“想要更大,更深……”

Alpha回答他:“你可以随意使用我。”

郁清弥沿着他的锁骨一路亲吻到下腹,然后坐起身,一只手撑在他的腹肌上,一只手握住坚挺的性器撸动几下,然后对准自己早已按捺不住的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滑液溢出甬道,被填满的感觉太好,郁清弥迫不及待地上下甩动身体,深深地吞进去几次,他伏在项适原身上与他接吻,眼神迷离得像喝醉了:“啊……项适原,我好喜欢你的……”

“我的什么?”项适原逗他,“我的阴茎?”

郁清弥脸红了。

“在床上用词粗鄙直白有时候可以促进情趣,”项适原咬着他的耳垂,“找你最享受的位置吧。”

“我……”郁清弥嗫嚅着,与他嘴唇碰着嘴唇,“我想要被插射……”他闭了闭眼睛,回想起过往项适原曾带给他的种种性爱体验,“我想要被……”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语尾只有Alpha听得见。

“好,”项适原摸摸他的头,赞赏地亲了他一口,“往后仰。”

郁清弥双手撑在身后,臀部缓慢地起落,感受性器在他体内又胀大了一圈,贴着甬道靠近下腹的一侧不断研磨。结合的部位又湿又热,他自己的性器高高翘起,随着律动乱晃,滴下成串的体液来。

项圈的绳索不知何时被项适原握在手中,向后扯动令他扬起脖子,他看见天花板清晰地映出两人,他骑在项适原身上,后仰的姿势令胸前两粒樱桃尤为突显,他看见自己纵欲过度的脸,但他不止看见了自己。

项适原躺着,浑身都是汗水,眉间蹙皱着露出餍足的神情,大喇喇地舒展着四肢,任他为所欲为。

项适原也在镜中凝视他,朝他微微一笑。

他想他也为项适原带来了快乐。

郁清弥双手往后扶在项适原的小腿上,然后将自己的双腿呈一百八十度地大大张开了。

主动展现自己最隐秘之处,后仰得几乎躺在Alpha的腿上,律动的速度加快了,抽插深得似要将囊球都吞进去,这样的角度让粗长的性器重重刮在他的前列腺上,房间里荡漾着意乱情迷的叫床和粗喘,他们的结合之处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每一次臀部抬起的时候后穴都恋恋不舍地吸附在茎体上,糜红的肠肉边缘甚至暴露在外,他真正接纳了作为Omega的自己,比任何一种性别都能够在性爱中享乐的天性并不应该是需要回避和克制的,即便与他同在的不是这般宠爱他也获得他无限信任的Alpha。

但幸好。

幸好标记他的Alpha是项适原。

等他主动开口要求标记,带他探索自己的身体,愿意躺在他身下让他了解自己的需求并懂得如何索取,然后百分之两百地回应他。

他昂起不断绞紧的小腹,半浊的体液从铃口喷溅出弧线,因为之前已经射过几回,量并不多,他感到无法满足,剧烈地喘息着,又挺腰磨了一阵,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嘶哑地“啊”了一声,巨物轰然碾过,强烈的刺激之下一股不同于方才的细长液体浇了出来。项适原如他所愿,让他高潮至失禁。

他再也撑不住地瘫软下来,项适原起身扶住他,忽然就着性器还在体内的姿势,硬生生将他抱起,旋转成头与头、腿对腿的交叠体位。

还在高潮中的甬道经不起这般折磨,又酸又麻又酥爽的快感像闪电流窜至四肢百骸,稍微一顶他的身子就无意识地反弓又蜷起,项适原的双臂从背后连同他的胳膊一起箍得紧紧的,抱着他仰躺在床上,自下而上以比方才更快的频率插弄。

“不要了!”郁清弥不断挣扎,崩溃地哭叫,“你在干什么啊,我已经没有了!”

项适原一言不发,黑发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手指嵌入郁清弥在空中乱抓的手的指缝,与他十指交扣,不依不饶地发狠一般胯部往上撞击他体内的敏感点,重力导致每一次郁清弥都重重跌落,将性器吞得更深。他精疲力竭地喊:“我用手帮你,我用嘴帮你,停下来!项适原!”

已经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身体不知是否因为跨越了临界点,竟产生了全新的体验,他哑然失声,整副躯体全然不再是他自己的所属物,他的肉身被禁锢了,灵魂却在飘然游离,仿佛正在对面看着他慢慢地、慢慢地淹没在欲望的泥沼中,眼、耳、口、鼻,通通浸染封存,体内所有的热流向下奔涌寻觅出口,项适原抵在他那处凸起的射精就是一个下达指令的信号,他的性器突然喷射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内的甬道也泛滥成灾,比失禁还要过分得多。

他的前后都潮吹了,混着Alpha付与他的精液,一道沿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腿间流淌。

两具共同攀上快感高峰、交换了一切可交换的体液、黏糊糊湿漉漉相拥在一起的身体。明明热得喘不过气,抱得胸口发闷,一个不愿意放开,一个不愿意被放开。

彼此的喘息透过相触的皮肤直接传递,比空气传播引发出更大的震荡,郁清弥感觉自己像差点溺亡的人刚被捞起来,身体里的水都往外掏空了。项适原慢吞吞地挪到旁边,与他面对面侧躺抱着,饶是体力惊人的顶级Alpha也疲倦地眯起双眼,浑身全是汗珠,信息素释放至极限。难怪赵于蓝告诉郁清弥说项适原把整栋酒店都清空了,这样展示出的信息素程度和等级,意味着Alpha将方圆几里都划分为自己捕获猎物的领地,不容任何人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