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扣在他的一侧大腿并提起来,将他的姿势改成面对面跨坐,他惯性地往后倒,项适原屈起膝盖,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腰间。
睡裙太短了,裙摆卷至胯部,并拢的双腿被抓着膝盖拉开,露出已经洇湿的白色内裤,在他人的视线之下,慢慢拱了起来。
“下次给你买一套女式内衣裤吧,穿起来应该会好看。”
因为喜欢剪裁和设计感,郁清弥平日里有时也穿偏中性的女装,但这跟项适原说这话的场景和意图完全不同,好在项适原也没打算要他回答什么,而是又在箱子里拨弄了一下,“那选个好看的好不好。”
郁清弥见他勾起一条细长的链子,链子两端各缀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金色蝴蝶。
“这是什么?”
“看来这个符合你的审美?”
他摊开掌心让郁清弥仔细端详,蝴蝶翅膀薄如蝉翼,栩栩如生。
郁清弥喜欢纤细的设计:“很漂亮。”
“一会儿会更漂亮。”项适原意有所指地说,将链子放到一边,指腹有些重地抚了下他的唇,“现在,张嘴。”
郁清弥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仿佛一个命令就点燃了被半支抑制剂勉强压抑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抬起下巴往前送,献祭似的双手攀上对方的颈项,承受着Alpha比往日直接得多的进攻。
唇瓣与舌头热烈地交缠,郁清弥的喉结被大拇指隔着项圈按压着,产生的窒息恐怖令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兴奋,双腿夹紧了项适原劲健的腰。项适原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衫领口上,引导他一颗颗解开,一边解,手指感受底下形状分明的肌肉,他忍不住抬腰在那彪悍紧实的腹肌上蹭了蹭,没几回竟然直接在内裤里射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想离远些免得弄到项适原身上,被立刻按住了。
“没事的,”项适原亲了亲他沾着涎液的嘴唇,安抚他,“发情期的身体会变得很敏感。”
郁清弥因为深吻和射精而喘得厉害,半靠在项适原屈起的腿上,茫然地发现裙子和内衣不知何时被褪了下来,堆在小腹处。项适原忽然用手掌在他的左胸上转圈揉搓着,掌心下的触感又酥又麻,一声呻吟不小心漏出,他慌张地捉住项适原的手腕想要阻止,却半分撼不动对方的动作。
“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这里也很敏感吧,感觉到了吗?”项适原挪开手掌,左乳头已经立了起来,金色蝴蝶被拿起在上面比划了下位置,金属的凉意刺激得他一颤。
郁清弥瑟缩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什么:“你要给我穿孔吗?”
项适原抬眼看他:“想穿吗?”
郁清弥正犹豫着,项适原摇摇头:“我不会未经同意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不可消除的印记。弥弥,这是你的身体。”
一股冲动令他脱口而出:“如果我同意呢?”
闻言,项适原打量了他一下,伸手捏了捏连耳洞都没有的耳垂:“发情时说的胡话不算。”
郁清弥想反驳,左乳首猛然被两根覆着薄茧的手指施了点力度夹住,大拇指又在尖顶重重摩挲,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一边弓着身子躲避一边只能不断发出破碎的气音。
“项适原……轻点,会疼……”
项适原看着明明在呼痛,却眼神迷离一脸沉醉、半抬起的性器又戳在他小腹上的Omega,低头含住已经变得红嫩肿胀的乳头,齿间并不温柔地啃咬拉扯。郁清弥断续地叫了起来,手指抓住伏在胸前的黑发又放开,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他感觉麻木得即便乳头被咬掉了都不会知道的时候,项适原终于放开了他,他一见箱子里被取出的东西便闭上了眼,很快,左胸一凉,他闻见了酒精的味道。
“相信我吗?”项适原问他。
郁清弥点点头,松开一直想要挣扎的手,只是小心翼翼攥住了项适原的衣角。
直到项适原说“好了”,他才睁开眼睛。乳珠被那只蝴蝶乳夹牢牢包裹,项适原轻轻弹了一下,薄薄的翅膀颤抖起来,他的脸红了。
“不疼的是不是。”
“……嗯。”郁清弥盯着那只蝴蝶,慢慢地呼吸,蝴蝶随着起伏而翕动。
“弥弥,我要你睁着眼睛看右边是怎么戴上去的。”
第58章 卷三 香港的日与夜
裙子和背心扔到一旁的沙发,郁清弥被翻了个身,背贴着项适原的胸膛跨坐在他身上,这才发现床尾对面竟然有个穿衣镜,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大张着腿,刚射精不久的性器又有挺立的趋势,将内裤撑出一顶小帐篷。身后的Alpha舔吻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捻拧着他右侧的乳头,而左侧已经挂上优雅精致的金色蝴蝶。
不堪玩弄的乳首已经充血麻痹,指甲不轻不重地搔刮着顶部,郁清弥低头看见小小的孔洞显现了出来。酒精棉签涂在上面凉飕飕的,项适原给乳夹消毒的时候,他才发现背后的爪扣掰开后,竟然藏着一枚非常细的短针。他颤抖了一下。
“别动,”项适原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带来火热的触感,“刚刚不疼的,对吧?”
郁清弥轻轻吸着气,点了点头。
项适原的手一直很稳,他眼睁睁看着针尖插入乳孔,被爪扣牢牢裹住。
“戴好了,”项适原的右手五指叠在他僵硬地抓紧床单的手背上,一一扣入指缝,另一只手扶住他的下颌抬起,示意他看镜子,“很适合你。”
一丝不挂的前胸缀着两只不断扑闪翅膀的金蝶,连串起的链子沿着重力垂落柔和的弧度,轻轻晃动着在皮肤上映射出虚幻的光泽。
被握住的手被动地移至下体,一片濡湿。
“一看到针你就又硬了,刚刚没注意到吗。”
重又昂扬的性器被隔着布料或轻或重地抚摸着,像是有一团火慢慢在体内烧了起来,暖意流淌进四肢百骸,郁清弥在此时此刻好像终于有了他正在项适原怀抱里的实感,他茫然地落下一滴泪来。
“怎么哭了。”项适原吻了吻他的耳朵,左手食指沾去他那颗眼泪。
“项适原……”郁清弥的声音放得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谁人的梦境,“我们是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在一起了吗?”
没有复杂多舛的家族纠葛,没有危机四伏的旧仇新怨,没有笼子,没有枷锁。
项适原怔了一下,然后弯下眉眼笑了。
“对,开心吗?”
项适原捏着郁清弥的下巴让他回头,与他长长地接吻,与方才的粗暴不同,项适原用牙齿轻啃着他的下唇,啄咬带来的电流般的酥适充盈着唇部每一个细胞。
“不够……”
似曾相识的感叹,来自曾经被施予的人。
“什么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