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郁清弥忽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项适原几乎要沉溺于那双明晰又含笑的瞳仁中,见他双手交叉抓住上衣下摆,掀起衣服从头上脱掉了。

深黑的衣服下,雪白的酮体。

高领下面,竟然藏着一个项圈。

郁清弥在椅子上双腿跪下,手指摸了摸,从项圈上一个不易察觉的缺口上拉出一根绳索,交到项适原手中。

这不是choker,而是真真正正的宠物项圈,但因为造型设计得好,平时戴着似乎也不算奇怪。

“哪里弄来的?”

“黑市,卖了几幅画。”郁清弥讪讪道,也就这个渠道能对项适原保密,但也瞒不了多久。

项适原不置可否,指尖触到那个项圈,细细一圈哑光黑金属,被捂得带着体温,一摸就知道是那种硬度和韧度都顶级的合成材料,绳子则细长柔软,也是人力无法破坏,伸缩的长度范围十分可观。郁清弥将它从中间拆开,两个半圆形被同样的金属搭扣连接着,还能任意调节直径。“这里可以输入指纹,只能一次,输入之后其他人都无法进行任何操作,包括我自己。”项适原看见郁清弥指着的内侧有一块很小的液晶屏,旁边刻着项适原的姓名字母全称。

“喜欢这份礼物吗?”郁清弥笑得眼睛都亮晶晶的,仰头看着他。

项适原低头亲了一下瞳仁里的星光,食指按在液晶屏上,金属环短暂地泛起亮光,数据被录入了。

他拨动了一下项圈的直径,将有链条那一侧挪至颈后合上,让它恰巧卡在喉结的位置,然后突然拽住绳子往上一拉,郁清弥猝不及防,被迫仰起头,然后被猛然吻住。

喉结上下滚动着,在项圈的压迫下产生了一种窒息的错觉,郁清弥只能张大嘴巴承受着对方的肆意掠夺。项适原用了很色情的吻法,舌头被搅出潋滟水声,烟味夹卷着浓重的占有欲侵入他的口腔,他连呻吟都几乎发不出来,津液沿着唇角流向耳后。

绳索似乎一直被拉长,他的双手被拉至头顶,缚住了手腕,他挣扎了下,不知道被打了什么结,未能松动半分,但绳索质地柔软,并不感到疼。

等他真的感觉开始缺氧了才被放开,他大口呼吸着,对上项适原晦暗未明的眼神。

郁清弥发现自己太天真了,从没想过自己把什么交出去了,又意味着什么。

“我的小狗。”项适原用大拇指擦掉他嘴角的津液,感觉到底下肌肤的轻微战栗,“害怕吗?”

郁清弥喘得很厉害,主要是因为紧张。他仍跪着,高举的双手带动起的肩部肌肉绷得紧紧的。

“……有点。”

项适原抚摸着他紧绷的背,以一种明明很温和却让他莫名发起抖来的声音说:“没事的,很快就会让你舒服。”

谢谢大家的祝福~

下周是变态的一周,但我已经深刻认识到大家比我更变态,不再有心理负担了!

米娜桑,下周同一时间!再会!

第34章 卷二 伦敦的小鹿

项适原抱起郁清弥的双腿,将他扛到窗台上,手腕上的绳索连在项圈的一端留得很长,双手举到最高也不会牵扯项圈影响呼吸,另一端则穿过窗台上方的罗马杆再拉下来,一直到他只能踮着脚尖才勉强踩在窗台,才将绳子在他胸前绕了一圈,擦着胸前两点的下方系了两个结。

项适原快速检查了一遍,确定绝对不会受伤后,忽然抬手推了他一下。

郁清弥一下子站不住了,像秋千一样在半空中晃动几下,惊叫了一声。

项适原拖过办公椅在窗前坐下,脸正好对着郁清弥的胯部。他抓过两只纤细的脚踝,分别将腿弯搁在自己的两肩上。

然后,他用牙齿慢慢咬着郁清弥的内裤边缘剥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的前端一下子翘到他的嘴角,他嗅了嗅,意味深长地笑:“弥弥,你抖得这么厉害,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郁清弥只低头了一瞬便因为视觉刺激太强烈而闭紧眼。他感觉到湿热的舌头正从铃口慢慢舔到茎身上,甚至将下面两颗囊球都好好照顾到了,再从囊球回到茎身上时,铃口已经流出液体,颤巍巍地,滴落下来挂着丝。

“弥弥,睁眼,看着我。”

郁清弥睁开眼睛,项适原也正仰头看着他。

“你的信息素好浓,跟发情了似的。”他说着,张嘴将整个都含了进去。

“唔……项适原!”他用力挣扎了几下,手腕上的结纹丝不动,反倒是晃动中绳结磨着的乳首在微痛中挺立起来,项适原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侧研磨着,拇指指甲轻轻刮动,很快他就感觉不到那点痛,只有一阵阵酥痒让他想逃开,又想迎上去。

下面传来的快感更可怕。一波又一波,借由温热又潮湿的口腔摧枯拉朽,项适原一边充满技巧性地吮吸着,一边不放松地盯着他。

这样的姿势让项适原的眼尾上挑,因连日的疲倦有点泛红,看起来十分性感。那双迷人又幽邃的眼睛像漩涡,像深渊,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郁清弥感觉招架不住,躲闪般抬起头,发现办公桌正对着的白墙上,挂着项适原在画廊上买下的那幅画,平日若是坐在这里,一抬头便能看见。

这间办公室的布局全部翻新过,旧主的痕迹毫无残存,极简的装潢下只有必要的办公桌椅和会客沙发,全屋唯一的装饰就是他那幅画,抽象化的男人在昏沉的阴影中静静回视他。

具现化的同一个男人则正伏在他身下,取悦着他。

项适原含得很深,紧窒的喉咙抵着他的铃口,有节奏地浅抽深插,郁清弥觉得对方大概不会舒适,但自己却飘飘然得双腿都无法搭在对方肩膀上。对方的右手在他臀上坚实地托着他,忽然一根手指隔着内裤,用力按进股缝里,让他立刻又紧张得浑身绷紧。

项适原注意到了,将他的性器吐出一些,只含着前半截,舌头在铃口上打着圈圈,刺激得他足背弓成满弦,又很快脱力地软下来。

唇舌与性器的交缠诱发出更多引人遐思的靡音,按在后面的那根手指明显感觉到小穴入口开始变松变软,隔着内裤要将作乱的指头吸住,布料慢慢洇湿了。

“够了……”郁清弥扭动着身子,脚后跟无力地敲了敲项适原的背,难耐地催促道,“可以了,我快要……”

灵巧的舌尖在前端上舔了一圈,然后探进铃口的细道里,先是轻轻扫刮了一下,然后抵住重重一吮

被绑束得酸软的十根手指猛地张开,又慢慢地,虚弱地蜷缩起来。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腿根痉挛着,紧紧夹着身下人的头颈。项适原一直等到他稍微缓过神来才拍了拍他的大腿,退了出来。

郁清弥眼睁睁地看着项适原若无其事地将他的精液咽了下去,与此同时,股缝里已经泛滥成灾,明明手指都没进入,内裤却湿透了,垂下液体来,郁清弥登时脸红了。

“不用感到窘迫,”项适原站起来,手掌揉着他还有些僵硬的腿根帮他放松,“Omega的最终快感本来就来自后面,前几次没怎么碰你前面不也直接操射了吗?”

“别,别说了……”郁清弥求饶。

手掌沿着大腿慢慢挪到后面,从内裤的一侧挤进去,揉捏着富有弹性的臀肉,又在股缝里来回扫着,食髓知味的后穴再次渗出更多信息素味道极浓的清液,早早做好了迎接异物侵入的准备。

“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这么敏感,等到了发情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