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推开我。
项适原伸出了手。
然后按在他的后背上。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项适原的声线像是有穿透力一般,“你会后悔的。”
“我也只有这点价值了,不是吗。”郁清弥决定一意孤行。
项适原真的很暖,手心的温度透过几层衣服好像都能感觉到。郁清弥想,自己真的是太久,太久没得到来自他处的一点关心了,久到即便项适原偶尔流露的温柔像流沙,他还是想握紧拳头,掩住指缝,付出依恋和挽留。
他跪在项适原怀里,错觉项适原的声音从很高的地方落下。
郁清弥双手攥住对方的衣摆,低头用牙齿将裤带解开,咬住下拉,薄薄布料包裹下的Alpha第一性征尺寸惊人,他犹豫了一下,将双唇贴在上面,感受到那个冬眠的怪兽似乎被唤醒了般跳动了一下。
他迟疑着,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鼻间充斥着浓浓的Alpha信息素,周围的气息不知何时已不再平和,压迫得他想要贴地伏下。
他听见项适原的呼吸也加重了。
“郁清弥,我现在很生气,识相的话就离远点。”项适原开口道,“你选择了最错误的方式。”
难道我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吗?郁清弥忽然很想笑。
放在他背上的那只手没有丝毫变化,一点催促或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真是冷静自持到可怕啊……郁清弥想,这是要教他日后也不能找任何借口。
没关系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嘴角弯起,他张嘴拉开了内裤,半抬起的怪兽扫到他脸上。
近在咫尺的狰狞,让郁清弥瞬间有些退缩。
项适原哼了一声,对这家伙的反应十分不满,低头看着Omega微微蹙着眉,粉色的舌尖尝试着舔了一下,似乎很不适应般,张嘴含了进去。
第12章 卷一 康沃尔的消波块
明明生涩得要命,牙齿还不小心磕了几下,但在口腔的湿热与舌头的柔软双重夹击下,胀大与坚挺的速度很快,郁清弥两颊发酸,一时没含住,他呛了两下,唇角沾着透明的粘液,被项适原抓着头发拉起来。
项适原的表情很冷,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可又不拒绝他。
“可以了,衣服脱掉。”
郁清弥怔了片刻,命令句中的漠然让人不由自主想退缩。他慢慢直起身来,手刚放到裤腰上便被阻止。
“从上面开始脱。”
即便是趁着夜色与醉意求欢,郁清弥也并未打算在户外如此放肆。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平常应对其他棘手问题时示弱性的笑:“有点冷哎。”
“嗯,”大佬不为所动,“全部脱掉。”
故意的。这个混蛋发起脾气来真是六亲不认……郁清弥咬着牙寻思,将大衣先叠好放置一旁。
底下穿着一套纯色的棉质家居服,在Alpha的无情注视下,郁清弥一颗颗解开钮扣,脱了下来,裸露的肌肤在海风中微微颤抖,有点冷,但更多是因为紧张和羞耻。
接下来是鞋子、袜子、长裤……既已骑虎难下,他不再试图躲避,将内裤也一并脱下。
赤裸的身体分开双腿跪着,底下直面的昂扬已完全勃起,郁清弥只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见项适原完全没有要帮他扩张甬道的意思,他艰难地将手指往后伸去……手腕被捉住,拉过绕在项适原的脖子上。
项适原朝他略带倨傲地抬抬下巴:“直接进来。”
郁清弥完全惊住了,虽然方才已经了然,但他还是低头又看了一眼,比之前的冲击更大,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不……不行的……”
“你是Omega,”项适原不容分说按住他的肩,“不会受伤的。”
Omega的后穴再怎么具备先天条件,毕竟他现在也不在发情期,而且即便在发情期,他觉得凭项适原的尺寸也……可是项适原压在他肩上的手虽然没有施力,却仿佛有千斤重。
郁清弥抬起上半身微微前靠,缓缓坐了下去。
只吞进头部便感到十分吃力,神经极度紧绷,他勉强镇定心神,上挑起眼皮仰望Alpha:“进不去,你咬我一下……”
项适原正忍得不耐烦,闻言啧了一声,郁清弥见他手上突然动作,以为要硬压他坐下去,下意识想挣扎,那只手移至他后颈处,在腺体上快狠准地揉捏了一下。
稚弱珍贵的腺体从未遭受过如此待遇,但在郁清弥以为的痛感之前,又酥又麻的快感高速覆盖他的所有神经,让他发出一声不似痛呼也不似呻吟的喘息。项适原总算满意了些,压着他的背靠向自己,低头咬向他的后颈。
郁清弥的额头抵上对方肩膊,像濒死的猎物般剧烈地喘息起来,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被标记了,可他很快发现对方的牙齿只是危险地游走在皮肤表层,几乎咬得他红肿麻木,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一波叠着一波,在再一次大力吮吸下,脑海里似有白光一闪,“啊……”身体僵直地一顿,然后软了下来。
身下一片泥泞。
项适原终于松开他的脖颈,低头摸了摸Omega那刚刚发泄过的前端,后面相连处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全吞进去了。”
体内还在余韵中痉挛着,郁清弥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嘟囔。
“别光顾着自己享受,”项适原不给他休息的时间,挑逗性地拍拍他的臀,“动起来啊,接下来还需要我帮你吗?”
郁清弥头昏脑胀,勉力扶着项适原的肩膀半抬起身,缓慢地上下律动起来。他低垂着头,其实根本不想动弹,但也知道现在不能撂担子逃跑,且根本逃不掉。
下颌被捏住抬起,对上那双寒星般的眼眸。
“怎么这么一副表情,后悔了?”
郁清弥无力地甩开他的手,他知道自己动得太慢太无趣,对方一点要释放的感觉都没有,但依然没有对他劣质的技术作任何表示。
海风暂时平息下来,项适原看着那耸动的背部,一对小巧的蝴蝶骨绷得紧紧的,白皙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指尖一拭,滑不溜手。
“你的腺体肿得任谁都能看出来被狠狠蹂躏过,一周绝对好不了,你猜过几天项胥那只多疑的老狐狸见到后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