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1)

小太监犹豫片刻,仍道:“那常侍看,是这会儿传膳还是……”

“我竟不知,什么时候轮到你吩咐我做事了?”鱼常侍皮笑肉不笑的扫了他一眼,“晚膳暂且不急,叫他们等着就是。”

最后一丝霞光也被夜色吞噬殆尽,殿内的温度却不降反升,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不断逸出唇齿,冯献灵晕晕乎乎的抱着他,开始反思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就……白日宣淫起来了?

多日不见,他实在想她的紧,挽着她的一条腿抽弄了一会儿,又嫌这体势不便用力,干脆将人抱了起来,后背顶在墙上,一下下的向最深处碾撞。

“呜、如琢……”初相识时殿下怎么也不会想到,翩翩琢玉郎也有这样的时刻,狼狈的、气苦的、沉沦的,浑身浸染着情欲,像要跟她一起融化在这无边宫禁里,“舒服……啊啊……如琢、好舒服……”

没人敢进来点灯,如霜如水的月色沿着窗缝流泻进来,凝结在窗槛、书案和他的左肩。小娘子紧紧攀附着他,既像害怕从他身上坠落,又像是嫌弃此刻的交合仍不够紧密,她大口喘息着,不住吟叫他的名字。

“如琢、啊……如琢――”

姚琚快被她逼疯了,从前懿奴害羞,行房时总是含含混混的唤他,似一团羽毛含在喉管里,今日不知是不是教他戏笑的过了头,扑他在榻上又咬又闹不说,就连呻吟都比往日动情大胆。

“很舒服是不是?”花液沾湿了衣摆,他忍不住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缠磨吸吮、吐息喷涌,“还想不想更舒服?”

小娘子畅意的浑身一紧,十颗脚趾绷直又蜷起:“给我……哈啊……阿琚、阿琚给我……”

挽在膝弯的一只手很快游移至胸口,深秋衣裳重重,层叠领衽下露出两捧雪笋似的乳肉,一捧被他含在口内,一捧教他肆意揉弄。

“呜呜呜呜……”她成了一汪水,在他掌下旋荡流淌。

“怎么又哭了?”他好笑又迷茫,喘着气喃喃自语,说话时睫毛上的汗珠簌簌抖落,接连碎在她的胸口,“不够舒服么?”

没等她呜呜咽咽的给出回答,郎君兀自发起狠来,似要将她贯穿似的疾疾出入她的身体:“这样呢?这样够不够?”

冯献灵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衣料摩挲声与水液淋漓、近在咫尺的交??声,他的喘息以及自己的尖叫一起湮灭了所有感官,情潮推她向上她就向上,情潮要她往下她就往下,好不容易天地日月重回眼前时,窗外点着三五颗似烛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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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务(h)

夜风激的人头脑一清,她满面潮红、大汗淋漓的伏在他肩上,好半天才找着舌头说话:“……水。”

声音有气无力、又绵又黏,姚琚一听就明白,殿下这是后知后觉的害起羞来了。她衣衫不整的挂在他身上,云鬓散乱、胸腰半裸,一对透雕蔷薇的珊瑚耳坠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一只,可怜巴巴的垂荡在发间耳畔。

“自己走的动吗?”

小娘子僵硬片刻,还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郎君于是低笑一声,抱着她往殿中一方书案行去。

“唔……你先、你先出去啊!”他没着急抽出下体,泄过一次的阳物仍埋在她的体内,走路时上上下下的刮蹭着内壁,冯献灵声音都开始打颤了:“姚如琢!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忍着笑将她放在案桌上,抽身出去时故意又引她叫了两声,眼见人真要恼了才起身倒茶:“明明是殿下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怎么变成我得寸进尺了?”

他好心同她解释,吃醋与七出之六的‘嫉妒’并非同一回事,不可同日而语,却被恼羞成怒的某人扑到身上咬了满脸牙印,如今这个某人竟然反客为主,责问起他的不是来了。

某人自知理亏,垂着脑袋默默喝茶,忆及自己当时鬼使神差般的举动,更是恨不能把头缩进腔子里。白日宣淫啊……传出去是要被御史们集体上疏攻讦的,怎么就色令智昏、做出了这么不知廉耻的事呢?

“此事是我有错在先,但是你也有行迹欠妥之处,身为妃君,你有规劝谏策我的义务,”越想越羞耻、越想越后悔,殿下头顶都快冒出青烟了,“不能就那样半推半就……一味依从我的意思。”

大脑转的飞快,首先这件事必须处置妥当,不能留下一丝把柄和后患;其次,咳,其次得跟他约法三章才行,不能任由类似情况再度发生。

一杯温茶喝完,太女妃随手将器具归置一边,顺势蹲下替她拢了拢半开的裙幅:“可是臣侍君的时日尚短,殿下若不明言,臣只怕揣测错您的心意,万一当时诤谏,事后却被问罪怎么办?”

他一本正经、表情严肃的满口称臣,手指却顺着小腿一路滑进腿间,冯献灵目瞪口呆:“你你你你……”

本就浑身无力,他轻轻一推她就仰倒在他身下:“譬如此刻,殿下是想从谏如流还是及时行乐?”

反了天了!他竟敢拿那处蹭她的……方才丢过一次的身体极度敏感,碰一碰、磨一磨花穴便如唇瓣张合,吐出一滩黏滑的水液。冯献灵羞恼又难堪,偏偏郎君就撑在正上方,躲无处躲,推又推他不过,只得顶着一张大红脸狠狠瞪他:“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哈啊……”

本来只是想逗她,谁知眼前春色无边,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搭了进去,此刻的姚琚绝不比她好受多少,下体硬的生疼,额间青筋突突直跳:“殿下只说要哪个。”

“姚琚!!”

是了,上次他就敢打她的屁股!这家伙一贯无法无天,嚣张的很!!小娘子慌乱之下扣住他的手臂,想尽量撑出一些气势,又被他娴熟的撩拨弄的眼饧耳热,花液如水儒湿了整片裙腰:“你……啊……”

她不自觉的开始扭腰,湿热的穴口一吸一吸的诱他深入,一双玉臂不知什么时候绕至颈后,指尖拂探着他的后脑和耳后。郎君深吸一口气,知道这大约就是她的极限了,沉腰整根没入时耳边传来了两声喟叹――

我放弃了,我当不了肉文写手,我不应该挑战不可能。

怕被骂所以补充一下,这场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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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热(部分h)

他烫的惊人,身下这张木案却是实心柏木所制,又冷又硬,光滑如鉴,殿下被撞的浑身骨头酸痛,不由揪着他的衣襟气道:“慢点……唔、慢点啊……你想弄死我么!!”

发间金簪落了满地,满头青丝蓬乱如云,唯有那朵小小的粉色蔷薇随他动作摇曳生姿。姚琚替她拨开腮边的一缕乱发,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指尖从耳后、脖颈、锁骨一路拂滑至乳尖,啜泣低吟声中郎君喘着气笑答:“殿下可别冤枉臣,臣哪里敢……”

小娘子口干舌燥的想,怎么这套贤君良臣的把戏还没过去吗?

他在她头顶笑了一声,她才发现他呼吸乱了,从额头到下巴尽是一片不甚正常的绯红色,外袍被扯开了三颗扣子,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和一小片已经不能算‘单薄’的起伏胸膛:“天色不早了,殿下也该用晚膳了……叫他们久等毕竟不美。”

她仿佛预知到了什么,慌乱中抬臂抱住他的脖子:“阿琚、啊……”

果然,下一秒他疾风骤雨、大开大合的开始攻占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双腿被人架着,背后是冷硬如石的木案,冯献灵呜呜哭泣起来,过分剧烈的欢愉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湿透,殿下不记得自己情切之下有没有吐出什么失态的词句,只记得他与她紧密??和、几成一体时的那种神魂颠荡的快意。

就是这个,有个声音在心底如是说道,就是这个,顶进去,啊啊,?H进去,再深一些、再重一些,要我、入我、还有……爱我。

阿琚,爱我。

经过了这么一段插曲,当日的晚膳用的堪称潦草,皇太女自懂事起就没在奴婢面前丢过这么大的脸,几乎是夹着尾巴逃去了承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