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祭山神

by阳刚猛男弦上

HE - 兽人 - 双性 - 高H

触手

小可爱被当作祭品献给暴戾的山神

山神是个形态奇异的怪物

祭品害怕得要命

还得哭着往他怀里钻

零 天灾

侗村世代流传着一个传说,隔着一条湍急的河与村中古庙对望的那座险山上居住着掌管着丛山深处的魑魅精怪的山神。山神诞生之时沾染了天地浊气,以致性情暴戾,侗村祖先便为其修建了庙堂,村民的信仰与持续的香火供奉可以安抚山神,使他获得难得的顺和安宁。而作为交换,山神为侗村拦挡住无数下山祸害的猛兽精怪,守护这一片土地千百年来的和平。

打破这一汪平静的是一个意外。村中小孩贪玩,在河边捡了枯枝烂叶,点燃后放它随波飘去,比谁放的火舟飘得最远而不灭,汪家的三子捡到的木片最大最好,漂到河中央才火光渐小,却没想到忽地起了一阵风,直接把那木片送到对岸,瞬间点燃了山脚,眼看着还越烧越旺。

那是一场兵荒马乱的剧变,大人们得了消息集结壮年们赶去灭火,行至半路上便落了一场蹊跷暴雨,狂风把壮汉吹得不住倒退,惊雷响得地面微微震动,侗村上下一百三十二户人家闭门不出躲了整整两天,暴雨才渐渐收停,等到人们走出家门收拾满村的狼藉,发现那比大部分人家屋舍都坚固的古庙竟然被吹掀了庙顶,山神像上糊满了湿泥巴与杂草乱石,祖训不可断供的大量香火也早就在风雨中尸骨无存。山火早已被浇灭,但恐怖的是一堆被暴雨从山中冲出来的离奇尸骨,年份已久分辨不清是人是兽,顺着河流漂到村这头,凌乱堆积在塌庙背后,正是那日小孩们玩火的地方。

村民都说是山神受扰震怒,毁庙如毁约,不愿意再守护侗村,甚至正酝酿着惩罚侗村,一时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全无之前安居乐业景象。村长与村中老辈们商议后,宣布将罪魁祸首汪家三子作为活祭献给山神以平息其怒火,同时动用全村力量重建庙堂,辅以数倍香火供奉补偿,庙成,则代表侗村重获山神的原谅。消息一出,侗村总算有了盼头,而汪家父母当日却带着长子敲响了村长家门,闭门密谈了两个时辰后,献给山神的祭品便从三子变成了长子。

乞求山神原谅由不得拖延,男人们一夜未眠抢修庙堂,女人们则连夜准备祭祀用品,第二日天刚放亮,全村老少便聚集在重建了一半的山神庙前,村长高唱祭辞,汪家家长重重在族谱中划去长子姓名,寓意其从此无名无姓、无父无母、无人格无思想,生来死去都是山神的所有物。

礼毕,四个村民进入庙宇,将早已准备好的祭船抬出,带着村民们浩浩荡荡地行至河边,在一片向山神的祈愿声中被推进河里,朝着对岸从未有人踏足的地方缓缓飘去。

一 献祭

祭品跪坐在祭船上,红底金纹的礼布将他从头到尾盖了起来,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也隔绝了他的视线。

自暴雨过后,这条河呈现着从未有过的平静,无波无澜,宛若一塘死水,眼下却在无风的情况下慢悠悠地往前晃,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都飘着紧张的味道。

被推出来顶替幼弟成为祭品,他并未感到伤心或愤怒,自幼便知道自己这先天残缺的身体注定无法拥有像其他人一样的完整人生,他已经十七岁了,汪家对他的抛弃反而成为了一种解脱,若非如此,他还要夜夜思索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在村中继续生活。

祭船晃晃悠悠地飘了很久,祭品看不见自己在哪,被捆在身前的双手也无法掀开头上的礼布,只感觉外面的光线时亮时暗,如此反复数次后终于不再亮起,似乎漂到了一个完全没有阳光的地方,随后,祭品就感觉船底触到了实地,停了下来。

此处似乎是山神的居所。

这是祭品头手并用艰难地从礼布下拱出来后的第一个想法。

看起来是一个山洞,入口是水路,延伸到深处上了岸便是一条地势渐高的窄路,在潮湿的空气中却保持着干燥洁净,伸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祭品的心怦怦直跳,虽然接受了自己是祭品的事实,但面对黑暗中的未知,本能的恐惧还是让他双腿颤抖。

用肩膀抵着一侧石壁,一寸一寸往前挪,窄路的尽头似乎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却感觉不到任何活物的气息。摸索着继续寻找了片刻,忽然赤裸的脚板踩到了毛绒的触感,惊得腿一软便往前扑倒,与此同时身后有微风流过,有什么东西顺着祭品往前扑倒的身势把他压在身下。

变故发生得突然,祭品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才感觉到自己身下是一层厚重的毛毯,身上则压了个人……或者说是山神。粗重的呼吸在祭品的耳边与肩颈处徘徊,就像野兽嗅闻自己的猎物,寻找最鲜嫩的地方下口。

这一刻,人对于未知异类的无边恐惧还是战胜了理智,心脏跳得如同擂鼓,大脑疯狂释放出远离危险的信号,本能让他以手肘支地不断扭着身子往前爬想从山神的身下逃离,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颤抖着声音乞求:“山神大人!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吃我……不是我……呜……放火的不是我……”

山神似乎对祭品的反抗感到不满,直接伸手捂住了祭品的嘴,另一只手拖着祭品的后领把他拖回了身下,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腰,一只手从他的喉结一路摸到进了交领里。

山神不是神,似人而非人,是高级精怪进化出神智,修炼成人形,比人类强大,比妖魔聪明。人类恐惧其暴戾,忌惮其神秘,又垂涎其能力,故而久而久之被奉之为神。

这位山神,竟有四臂……

察觉到这一点只是一瞬间的事,短暂的力气爆发后,祭品被拖回来牢牢制住,已经抖得再没有力气挣扎,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山神大人也没有去在意。寂静的黑暗里只听见山神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像大型野兽的进攻前低吼,一声有一声吓得祭品哭得几近缺氧。

衣物的摩擦声也簌簌地响起,是山神把另外两只手也伸进祭品的衣袍内,粗暴地抚摸、揉捏,直至把祭品上身的衣物剥落到腰间,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处。

“唔”也不知道被摸到哪里,祭品抽噎的声音突然拔高,身体也猛地一抖往后躲,却是往山神怀里撞,被抓了个正着。

山神两手把祭品翻了过来,两手拉开祭品想合紧的大腿,早已松垮皱巴的下摆遮不住赤裸的身体,露出了祭品腿间异于常人的两套性器。

祭品看不见山神,但他知道山神能够透过黑暗看到他,山神在看着他藏了十七年的秘密。

粗重的呼吸喷在祭品的阴户上,是山神俯下身子在嗅闻那处缝,一小股酥痒流过全身,祭品敏感地一抖,发出一声细微的抽噎。

祭品实在是太敏感了。

即使是在极度的恐惧下,山神稍微用手摸一摸外阴,祭品的身体便不由得发软;山神扒开肉缝揉一揉阴蒂,那小穴很快就变得湿润粘腻;等到山神伸出比人类更长更灵活的舌头往那洞里探,那花穴不仅不见半点排斥,反而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咬人,贪心地想要吞进更多。

祭品整个人都熟了、软了,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被山神大人从里到外舔了个遍,嘴里含着山神的两根手指,口水从无法闭上的嘴角流下,眼泪也湿漉漉地淌了满脸,凌乱又狼狈。

山神直起身,抽出在祭品女穴里搅动抽插的三指,随后一根火热的物什便抵了上来,巨大的龟头挤开软烂的外阴,在那微涨的穴口蹭了蹭,缓缓地挤了进去。

有点痛,但阴茎磨着小穴内壁一寸寸深入的感觉又填满了那入骨的渴望与瘙痒,爽得祭品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穴肉贪婪地咬紧了山神的男根,直到全部吞吃下去,龟头危险地挤在宫口。

祭品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融化了,意识被搅成一团乱麻,所有的感觉都被集中到小腹,小穴里又涨又麻,呼吸间都是淫靡的味道,山神划着圈微微蹭动,勾得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不自觉地夹紧了山神的腰。

山神也被刺激到了,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纯野兽的喘气声,两手解开捆在祭品手腕的绳索,俯下身与压在祭品身上,下身突然大力顶弄起来。

“啊”祭品的惊呼戛然而止,被山神撞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仰着脖子大口吸气,只有挂在山神两臂上乱蹬的双腿与在山神肩膀上的无力抓挠暴露了他有多爽。

不见一丝光源的山洞中填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着祭品的抽泣与山神的粗喘,祭品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双眼失神地流泪,被山神顶得一耸一耸往上移动。

山神就着相连的姿势托着祭品的肩背坐了起来,让祭品靠着他的胸膛,双腿软得无力支撑身体,只能坐在那巨物上,承受那阴茎大开大合的折磨,一下一下往宫口撞,撞得肚子又涨又麻,腿间春水四溅,小小的阴茎也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中失禁般地喷出几股白浊,沾湿了两人的肚皮。

“山神大人……!求求你……好深……呜……”祭品枕在山神的肩上,软软的哭求带着热气喷在山神耳边,上身却循着本能不断在山神怀中乱蹭,早已被操开操熟的女穴小口小口地嘬着那肆虐的阴茎,显然是爽得神智全无的模样。

大开大合地顶弄间,山神用手扒开祭品的阴唇,找到那发硬探头的阴蒂又按又揉,用力得小豆挤压变形,直把祭品刺激到眼前发白,淫荡的热液一波一波地淋在山神的龟头上。

“不要揉那里,求求你……受不了了……呜……”

祭品被操成了淫兽,睁着空洞的泪眼摸索着寻找山神的脸往他唇边凑,张着爽到合不拢的嘴去舔对方的嘴角,山神掐着祭品的腰猛地往下按,祭品就半含半舔着山神的獠牙迎来了高潮。一大股春潮从深处涌出,一些顺着山神的阴茎稀稀拉拉地滴在两人相接的腿间,大部分被牢牢堵在肚子里,祭品痉挛抽搐地紧抱着山神拔高了哭声,全身上下绷得死紧,夹得山神发疯似的狂插了几十下,四只手臂如同铁箍一般牢牢圈住祭品,钉在宫口的龟头便开始涨大,竟是像走兽那样成了结。

汗淋淋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山神微凉的精水一股一股冲击着祭品的宫口,和祭品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堵在穴中,涨得小腹也微微鼓起,配着祭品浑身凌乱、双眼无神的模样,可怜又勾人,与其说是祭品,不如称为淫宠,独属于山神大人的性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