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有这样一个来由。

他小心将玉坠放回匣盒,带回了屋中,打算慢慢钻研查看。

上古之力……

这实在是太久远之事,若是常人,想必终其一生也无法查明。

可薛言淮不同,他身边恰好便有这么一个人,又恰恰好,还真与上古之力有些渊源。只是不久前才对季忱渊没好气讲话,如今却是有求于人,斟酌再三,还是抬起头,看向随他一道进入屋中的季忱渊。

季忱渊抱胸看着他,他方才守在屋外,自然听全了屋中这对母子对话,他并不介意薛言淮有意的避开话题,只是此时,却非要逼着薛言淮先开这个口。

僵持许久,薛言淮干巴巴道:“季忱渊,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季忱渊挑眉,故意打趣道:“这会不烦我了?”

薛言淮着急得很,直直瞪着他:“你快些告诉我。”

季忱渊道:“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但是作为你之前态度的惩罚和交换,你得主动亲我。”

薛言淮心中已生芥蒂,可又迫切想知道玉坠究竟有何作用,心中骂了一通季忱渊,不满地使唤道:“过来。”

季忱渊早就习惯他这副坏脾气,好整以暇地坐在他身侧,看薛言淮不情不愿地凑近,轻轻亲了一下他脸颊。

触之即分。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样,”薛言淮耳肉有些发红,眼神闪躲,羞恼道,“你快说!”

季忱渊长叹一声,一手托着薛言淮后颈,低头覆上他的唇,细细密密地吻过每一寸,把人亲得迷迷糊糊。最后喂上一口薛言淮最是喜爱渴求的灵力,看他舒服得眯着眼,身体发软,再无一丝反抗地乖顺被抱上季忱渊腿间。

季忱渊令薛言淮靠着自己胸膛,声音也因亲吻和情欲有些哑沉,一面熟练解开他腰封,一面道:“你知不知道,世上除却五灵根与衍生的变异灵根,还有在此之外的,极少人才能拥有的特殊灵根?”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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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75 他松开薛言淮手腕,将已经褪去衣物的温软身子自然搂在怀中

若是从前的薛言淮,确确实实不知道世间还有特殊灵根。修真界多年间,虽确是隐隐流传这一说法,却从无一人得以验证,久而久之,大多是当作奇闻异事听个乐。

毕竟特殊灵根之人十万中无一,便是有,也竭力借用其他灵根掩藏,否则若被有心之人知晓,便要陷入永无止境被无数人顶上的危机之中。

他曾很长一段时间以为谢霄便是对外所言的变异风灵根,可前世到后来,在一次次的极亲密交合中,薛言淮逐渐发现了不对劲。

谢霄的灵力运转之法与常人皆不一样,为此他特意去耗费心力,令属下去寻到另一位变异风灵根之人,与其交战整整三日,才悟出些许。

此人与谢霄都是明面上的变异风灵根,可他的剑招灵流皆释放随意,甚至因武学心法的修行掺杂了其他灵根的出招用以强化。谢霄却不同,谢霄的灵力运用精湛,几乎没有一丝一毫其他灵根之法化用,甚至可以说得上纯粹到有些恐怖。

薛言淮隐隐觉察到什么,回到宗门翻找古籍,翻阅到仅有的一点零碎信息,谢霄的运转之法,是为了隐藏另一灵根。

他想去问谢霄,可二人关系已水火不容,除却情欲,连一二句话语交谈都难得。

后来便也作罢了,总归不是什么大事,甚至庆幸,知道的人是他,而不是其他不怀好意之人。

而今季忱渊再提起,他便不可避免想起了曾经之事。季忱渊见他表情不对,手指轻轻按揉小腹,问道:“知道?”

薛言淮只得答道:“听过一点。”

季忱渊并未怀疑,继续道:“世上传言众多,却皆不准确灵根为人体较之五行相性,并根据先天灵根精纯决定后天修炼天赋及能力,大众认知里,除却毫无修炼资质的无灵根,最末便是五行杂灵根,再次为四灵根。”

“你在云衔宗修习,应当知晓,一般三灵根便已算是资质不错的弟子,可入外门,双灵根者是宗门重点培养的外门弟子,而单灵根万中无一,通常能被收作亲传弟子,资源极近倾泻。”

“至于你的变异冰灵根,更是在单灵根基础上稀缺,若换个宗门与师尊,想必早就恨不得将你日日培养教习了。”

薛言淮不喜他提到谢霄,掐了一把季忱渊手臂软肉,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我总得慢慢讲,才能令你理解后面要说的内容,”季忱渊发笑,道:“除此之外,其实世上确实存在特殊灵根,但同一时间,最多存在三人。”

“什么……特殊灵根。”

“这分许多种,例如阴阳灵根,混沌灵根,天地灵根,还要最为深奥的时间灵根与空间灵根我在千余年前,曾偶然得见一位地灵根修者,能轻易使得山崩地陷,陵谷变迁,而这些特殊灵根,便属于上古之力。”

季忱渊知道薛言淮听入迷了,慢慢安抚他的身子,令他半坐靠在枕间,一双瞳珠乌溜溜地望着讲述之人。

他一件件褪去薛言淮身上衣物,道:“我三年前与谢霄对上之时,便知晓他并非外界传言的风灵根。能看出来此事的,除了常年亲密交合的道侣,世上应当只有我一人、”

“……谢霄是天灵根?”

薛言淮懵懵懂懂,联想到前世种种不合常理之事,却也很快接受了这个答案。

季忱渊道:“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他分明是天灵根,对战时却对天灵根运转之法并不熟练,还能……短暂停滞了一个极小的时间。”

薛言淮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季忱渊道,“这是唯一一点我不明白的,想到了就与你说了。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隔空取来那只薛言淮带回的金丝楠木匣盒,取出其中宛若天物的玉坠,道,“这只玉坠上,便附着有上古之力。”

“你讲明白一点,”薛言淮道,“你就告诉我,他们要用这玉坠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道,“上古之力能做的事很多,包括这些灵根所能达到之事,要想知道他们打算如何用这道上古之力,还需搞清楚他们究竟目的为何。”

“……说了等于没说,”薛言淮愤然撇过脸,“真没用。”

季忱渊微微低头,捏着他后颈逼他仰起脸蛋,令两人以极近的距离对视,烫热气息扑在脸颊,一点声音都清晰可闻。

薛言淮被看得发恼,抬手要推:“你做什么?”

季忱渊收起面上懒散,瞳珠发着暗色微光,给人极大的压迫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