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体冰凉,自然给不了薛言淮温暖,于是尾尖绕了个弯,从殿后取来一只狐毛毯子,将薛言淮严严实实地裹在其中。
薛言淮两只眼睛不停眨巴着,将眼睫也微微湿润,濯洗过一般清澈的瞳珠带着倔意瞪向季忱渊。
季忱渊用龙尾将他缠在怀中,道:“我后来令人打听过,云衔宗确实审问过江意绪,他也承认对你下过咒法,只是他好像也不清楚咒法具体内容是什么,只知道你会在当日死亡。”
“云衔宗将他关押在地牢中,本打算商议惩处之法,不料第二日,江意绪便凭空消失了。”
“消失?他这么大个人……”薛言淮愤而骂道,“云衔宗不是三大宗门吗,这么轻易就被人闯入带走,都是吃白饭的吗?一群没用的东西……”
“身体没好,别乱发脾气,”季忱渊低头蹭在薛言淮脑袋顶上,道:“将他带走之人,境界修为应当不低于谢霄,我这一月同样有在打探他的消息,只是一直没有收获。”
薛言淮还是咬牙,可也一时无法,只得作罢。暂时安心待在栖冥城里,吃着无数珍贵丹药灵草,又被季忱渊灵力供养,不过半年,便恢复了从前修为。
只是他记得前世家中遭遇一事,第二年,在季忱渊陪同下以遮盖面容方式回到江南薛府周边想查探凶手保下家人。奇怪的是,这一世他家中并未遭遇前世灭门之案,薛言淮不放心,又守着多待一年,确认无事,才与季忱渊离去。
薛言淮想再去找前世曾遇上的奇遇资源,可大部分都已被不知何人取走。二人顺势化作寻常修者,在寻奇遇过程中,将各州走了遍,风景也看了全。
此番本欲回魔域中小歇一段,薛言淮想起江州糕点闻名,忽而发了馋嘴,便打算经由江州修整,再行返回。
言谈间,已到居住客栈。
他本就是好奇当日之事,知晓了大概也便不再追问,才进屋门,正要回榻上休息,骤然被身后一股力气带着,重重压上了门后。
薛言淮扬着眉眼,一手抓着季忱渊后背长发,眯眼冷哼道:“不是困了要睡觉吗?”
季忱渊半躬着身体他对视,黑色瞳仁竖成一条线,虹膜在关上窗户的昏暗屋中散着淡弱却威慑十足的沉金光芒。
“干完再睡。”季忱渊言简意赅。
薛言淮感觉到双腿中已被滚热的硬物抵上,耳肉发红,骂道:“没用的东西。”继而仰起头,压着季忱渊脑袋,一口咬上他唇瓣。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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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67 季忱渊h(观穴,舔批揉奶,玩弄阴蒂奶头,言语羞辱,扇穴
季忱渊舔他下唇,薛言淮不耐,主动与他舌间交缠,催促道:“先给我。”
季忱渊膝盖错开微微绞紧的腿根,手掌揉上一只胸乳:“急什么。”
薛言淮懒得掰扯,直直咬上他舌尖,尝上带着咸腥的血液。季忱渊双眼微眯,脑袋微微后退,薛言淮便急切仰起脸,踮脚挺身追凑上前,一丝一毫也不愿分开。
季忱渊饶有兴致一步步往后退,逗弄一般主动被逼至窗台,一手抬起薛言淮下颌,看他贪婪吮着自己口中舌肉鲜血,面上也因着得到抚慰渐渐软和。
季忱渊托住他后腰,将灵力丝丝缕缕地借由唇舌汇入薛言淮经脉,掌心在尾椎处按揉纾解着,直到薛言淮因呼吸不畅而脸上泛着酡红,才微微分开二人距离。
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顺势解了腰封,外衫松松垮垮地从肩头搭在手肘,露出圆润肩头,如羊脂玉般的细腻肌肤。
唯独左胸稍下,有一处长约二寸的伤口,纵使结痂也留有一层浅粉,虽不突兀,却令人窥之怜惜,不住想去亲吻这伤处。
单带不打团蒸理
他胸乳比从前更大一些,却恰好能被握在季忱渊掌心,多一分累赘,少一分瘦弱,雪白又挺翘,缀着如玛瑙般漂亮艳丽的乳珠。
薛言淮找回些许神智,微喘地仰头瞪他,胸前雪乳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细碎的发丝从颈侧落到锁骨胸前,柔软乖顺地贴着肌肤。
季忱渊目光平淡,话语轻佻,在薛言淮不满的注视下捏上左侧更为挺立的奶头,只稍用了些力,便揪着薛言淮更往他身上靠,浑圆乳肉抵在劲装衣物上,被过硬的粗糙材质磨蹭着。
“今日可满意了?”他问。
薛言淮耳肉通红,挺着两只奶子被目光窥视,身形已有些羞耻得站立不稳,嘴上不留情面:“凑合。”
“我方才渡的灵力比你修炼一月来得都多,这也只是凑合?”季忱渊将他抵在自己肩头的手腕拉开,一手肆意将奶子捏揉得变形,肥软的软肉从指缝间微微涨溢,又换作指腹磨奶头,“一下吃太多,小心适得其反。”
薛言淮甩开他的手,道:“要你管,不乐意就别和我做。”
二人情事总是伴随着薛言淮骂嚷与不服推搡,精力充沛时更要先打上一架,待薛言淮败下阵来,才不情不愿地被抱在怀中插弄。
自三年前伤了身体,季忱渊的灵力对他来说莫过于最好的补药,虽已恢复完全,但早已对这股澎湃灵力入体产生了一种类似上瘾的快感。
薛言淮脸皮薄,却又实在喜爱,更不想压抑自己渴求。想要之时二话不说,压着季忱渊亲一顿,自己舒服了便走,也懒得理会留在原地的季忱渊。
而今不在栖冥城,只在一间小小客栈卧房里,季忱渊自然不会放他离去。只稍施力,便能轻易将欲要脱逃的美人拉回怀中,抱着熟悉的软淫身躯压上榻间。
他不顾薛言淮反抗,去了其身上衣物,只余一件轻如薄纱的青色外衫挂在臂肘,更衬身下之人肌肤雪白,奶头发艳。
屋内昏暗,季忱渊低下头,二人又再次迷迷糊糊吻在一起,寂静中只余唾液交缠的渍渍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他将薛言淮身体摆成双腿大开模样,指尖隔空将桌上烛火点燃,昏黄烛光中低下头,仔细端详着那处已然泌着泥泞的湿穴。
薛言淮想去推他,反被指腹钳着腿根,肥软肉唇微开,圆鼓鼓阴蒂便从穴缝中探出头,被淫水沾染得湿哒哒地,泛着淫靡而润亮的光泽。
“这么多水,是不是回来的时候就湿了?”季忱渊才捏上蒂珠,薛言淮便一个激灵,半起的身子被重新按回榻间,腿根微微颤软着,穴口亦在注视下不自觉开合。
薛言淮反驳道:“你这么看当然会湿!”
季忱渊轻笑一声,烫热气息挠痒一般喷洒在他软淫湿润的怕牝户上,随后俯下他,将这处泛着粉润的牝户含在烫热口腔中,舌尖一点点舔过蚌肉,扫在敏感的穴缝间,将带着腥甜的淫水尽数舔吮入腹。
薛言淮尽力忍耐着,却还是敌不过被舔弄阴蒂与淫穴的快感,神思逐渐弥散,发腻地微喘出声:
“哈,嗯、嗯……”
季忱渊抬眼观察着神情迷离的,仰颈抽气的薛言淮,舌尖模仿性器进出一般灵活地探入穴道。薛言淮细细哀吟着,腰腹软软挺动,哼道:“不要了,啊,不准,舔了……”
下身动作之人非但没有收敛,反变本加厉,舌尖逗弄一般浅浅探入些许,紧窄的肉壁便急切地贴上着外来之物缠裹,发痒地想要令他更深入。
季忱渊知晓他想要,故意退出在穴口处轻舔,手指搓揉上充血阴蒂,时而拨弄,时而捏起扯动,粗粝的指腹在那处上下碾磨。薛言淮小腿肚颤抖,无力在他肩头两侧踢蹬着,口中从呻吟逐渐变作带着嗔意的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