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诋毁?”薛言淮发笑,“谢霄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不过,他将我藏在此处数月,又要与你断绝师徒,你仔细想过因为什么吗?”
江意绪还在犹豫,薛言淮又加码道:“你一直不同意转拜,今日才特意来此的吧?”
“不妨告诉你,我早就对谢霄没了感觉……我在此一直就是折磨,你若能助我离去,我也不会再与你争抢,你爱与他怎样就怎样。”
屋外霎时寂静,薛言淮抿着唇,静静地等待结果。
他知道江意绪本就不是什么温善和缓之人,只是藏得比自己更加深,更加谨慎。前后两世,都在他第一眼见到江意绪时便觉察出,江意绪与自己,某些程度上说来,确是极为相似。
前世到最后,江意绪已在多年历练学习中将自己掩藏得近乎完美,可薛言淮终归多了三百年岁,两两相较,竟也能知晓几分江意绪心思。
约莫半刻,江意绪恢复平静的声音传来:
“我也只是好奇,你与师尊,究竟发生了什么。”
薛言淮长出一口气,继而心中轰地燃起一股久违的希冀雀跃
他终于等到这一丝能离去的契机。
在江意绪简洁话语中,薛言淮才了解到,那日出事之后,谢霄便以教育弟子为由,对外宣传送其去了昆仑修行反思。
继而便是不顾其余长老劝阻,用强硬手段,逼得封祁终于使出护身之法,也正是混元之术当众使出,坐实了封祁杀害三名弟子之事。
照理说来,依照门规,他本应以死偿还罪孽,最后关头,却是云衔宗宗主东阳朔出面保下,令封祁只需废去经脉逐出宗门,留住了一条性命。
江意绪曾在此事发生后找过封祁,因有独特法器,加之宗主情绪不稳,未能发现他踪迹,他也因此恰好听见封祁与宗主言语
原来东阳朔与封祁母亲有着一层不堪言道关系,以至于令他破例将封祁亲自收作弟子,又出身相保,便是封祁离宗,也为他准备了足够一辈子挥霍的灵石银钱。
薛言淮听及此,冷冷发笑。
他前世所遭之过,终于令封祁一一偿还,可这绝不够,自己承受三百年屈辱骂名,罪魁祸首便潇洒了三百年,凭什么这般轻易便饶恕。
再后来,便是江意绪被断绝关系,可由于他坚持,又从未有此先例,宗门未允,便拖延了三月至今。
谢霄已许久不见他,情急之下,江意绪才想到用自己法器进入涯望殿,想与谢霄当面求得一次机会。
不想,却在此遇上了薛言淮,这才知晓为何涯望殿守卫侍女全去,又设下禁制,不许外人靠近。
他问薛言淮道:“你要我做什么?”
薛言淮垂下眼睫,盘算着如何才能从此处离去。
他令江意绪想法去取回在公善堂那日他留下的包裹,找到龙鳞,想办法带来涯望殿。只要有了龙鳞,再得一丝灵力,他便能唤来季忱渊,将他带离此处。
本就涉及自身利益,二人虽不对付,江意绪还是同意了此番话语。
待谢霄返回殿内,已是过了黄昏。
薛言淮依旧在谢霄靠近时不可避免地身体产生反应,他尽力遏制着情动,一面装作与往日相同靠近谢霄,令他取出双腿间物什,掌心揉搓着汁水泛滥的淫穴。
这间屋子每一处都曾留下过二人情爱痕迹,薛言淮被按在桌案,双腿盘着谢霄腰肢,一下下被贯穿肏弄着,乌发散落在雪白纸面,铺泄出一张姣美的画墨山水。
他身体晕着一层粉意,眼尾霞红,第无数遍用谢霄最喜爱的,如同三百年的自己一般渴求爱意与垂怜的眼神看着他,主动凑上唇舌,汲取所有谢霄的体液。
“言淮,”谢霄揉上他的腰,唤道:“自己夹出来。”
二人换了体位,顺势落在椅上,他双膝跪在谢霄身侧,扶着谢霄衣着整齐,结实而宽阔的肩头上下动作,胸前奶肉便也摇坠着,晃出雪白而轻柔的乳浪。
薛言淮微微喘息,湿红的舌尖探出唇外,皮肉撞击声与脚踝铃铛声在殿中响起,椅子也被二人动作撞得摇晃,谢霄替他拂起落在胸前乳上的乱发,看薛言淮乖顺而努力的吃着自己阳物。
薛言淮恨透了他,却又不得不装作爱他。
他并未如往常一般亲昵地故意贴着谢霄令他放松警惕,而是用着数月以来最为热切而满是情意的目光,比每一次更甚,在谢霄微微征楞时,轻声道:“我记起来了……”
他哽咽道:“我好爱你。”
谢霄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薛言淮瞳珠雾湿,眼尾泌出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下颌,继续这句未完话语:
“季忱渊。”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尤其甜送的别墅,谢谢雪里蔓蔓草、maleficent、J_J送的礼物x2,谢谢玄洇、柚木木木、hstucky、miriaqwq、霹雳黄毛、fly、串串啊、南蓿呀、取名废一枚、不欠埋青、季秋雨、清明远送糖、虎虎、深森、啊渣渣、丨点点、sweetnoo、白柳、姬暮ya、刍柰、崽、邢老师很酷、mouth33、是这样没有名字、阿西、圆脸瓜瓜、木头块、超级狍子、懒懒、阿巴阿巴阿巴、拓示、阳光彩虹小白马、苍蓝天鹅绒、阿富、Shio、将离2333、不要不要笨蛋、心怡筱竹、vincent123、naaao、饮光送的礼物!
第62章62 “我会与你结为道侣,给你和腹中孩子身份。”
谢霄搭在薛言淮后腰的手掌一滞,随后重重将他往身前带,阳物因而顶入得更深,满溢的淫汁密水从交合处淌满二人腿根。
谢霄隐隐压抑怒意的声音响起:“看清楚,在操你的人是谁。”
宽厚掌心捏揉胸乳,左乳奶头挂起的玉制小环被捻起勾在指尖,一挑一勾,便会从乳尖激起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
“啊、嗯啊,不要扯……奶子,奶子好痛……!”
他被迫仰起颈,一面吞吐阳物一面与谢霄接吻,口腔被肆意搅弄舔舐,舌尖被吮得发麻,扫过上颚时便支撑不住,软颤着泄了身。
谢霄指腹压着他眉心,感受金印烫热的逐渐消退。
薛言淮头颅无力垂靠在谢霄肩头,细细平复着喘息。
“别再想不该想的事。”谢霄道。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薛言淮断断续续,嗓中沙哑,“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放了我吧……”
“我知道我喜欢谁,我在一点点记得他的样子,他喜欢穿黑色衣服,眼睛是金色的,会对我……”薛言淮想故意讲些季忱渊特征,脑中搜寻一轮,除了他朗俊恣意的一张脸庞,脑海中竟对所有行为都习以为常,憋了许久,才道出一句,“对我极好。”
谢霄面上冷淡依旧,话语微愠,道:“你想不出与他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