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齿尖抵着牙关,唇角不服地勾着,谢霄越生气越不想听,他便越要故意激怒:“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肏我的吗?凛寒洞那样冷,我在冰岩上被人侮辱,他们肏得我又重又爽,比你好了千百倍。我本来就生性淫荡,若是有机会,倒是还想再寻上几个人快活快活……嗯、嗯嗯!”

谢霄揉着他肥软的臀肉,面上发冷,再次覆身而上,堵住薛言淮满口秽语的唇,腰胯上顶,将他按在冰冷的屋门处顶弄,将肉逼肏得发软淫红,阴蒂高高鼓起,阴唇不停地颤着,随阳物进出带着汩汩淫液。

薛言淮手不能动,身体被制,唯一剩下的主动权便是在谢霄舌尖挤进来时,想也不想闭合齿关,使出了要咬断舌头的力道。

可惜谢霄吃了一次亏,便不会再令他成功,一手捏着他下颌,逼着薛言淮吐出湿红舌尖与其纠缠,再不让他讲出半句气人话语。

薛言淮呼吸纷乱,嘴唇被亲得发红,更不加收敛,故意讲着一句句难听的话侮辱谢霄,直到将谢霄彻底激怒,被捏上后颈,就着插入的姿势走回内屋,按在床榻绵软被褥之上。

谢霄双腿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望着薛言淮被肏得晕红的脸庞,道:“薛言淮,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薛言淮穿着齐整的弟子服饰在二人推搡中早已松乱,此刻堪堪挂落臂肘,露出两只圆润肩头与大片雪白胸脯。他冷笑出声,反问道:“你凭什么给我机会?你当你是谁?一个高高在上的真人,还是一个强奸徒弟的师尊?”

“我今日便是要与你说清楚,你我二人已不再是师徒。我喜爱谁,和谁做,与谁结尾道侣都与你无关,我心早已不在此,你能逼迫要我一次两次,你能管我一辈子吗?”他一字一顿,嗓音发哑,“我最希望的事,便是此生再不见你。”

谢霄听完他言语,隔了许久,面色竟又恢复往日平静,道:“你说的,倒不是没有道理。”

薛言淮看着这样的谢霄,心中顿生一股奇诡的恐惧之感,冷意遍布四肢,他莫名便发慌,喊道:“你要做什么?”

谢霄抬手,远处柜匣张开,一白瓷丹药瓶便被取至掌中,谢霄单手倒出一粒丹药,捻在二指间,捏起薛言淮脸颊,要往他口中送去。

薛言淮总觉那物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可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吃下此物。

“滚开!离我远点!”

他拼命想侧过脸,大腿在空中胡乱踢蹬,被缚起的双手推攘,喘息渐急,口中呜咽不止,又被抓起头发固定,指节大小的丹药便被送入喉中,生生咽下腹内。

喂他送服完毕,谢霄便松开了手,正欲取出手指时被薛言淮狠狠咬下,皮肉瞬间鲜血如注,隐约能见白骨。

他将手指退开,薛言淮脱不开身,便将头侧至一侧,不停地咳呛,妄图将丹药呕吐出来,可再努力,也只能吐出些许喉中涎水。

随着他动作激烈,些微热意也逐渐从丹田出漫上全身,薛言淮如一只濒死岸鱼挣扎身体,反弓着要起身,只一半,又重重坠入被褥之间。

谢霄冷冷看着他,直到薛言淮双目逐渐失神,又自己咬着舌尖清醒,声色不再如方才狠厉硬气,强撑着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尾音不自觉带上了发软的淫媚:“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谢霄没有回话,薛言淮身体逐渐发了一层汗,胸乳晃动,逼肉也不自觉含着许久未动的阳物,麻痒之感蔓上四肢百骸,教人头脑昏沉,体骨酥软。

他摇着头,口中含着几缕发丝,带着哭腔喊道:“谢霄,谢霄……!”

谢霄“嗯”了一声,任他抬起的手章抓握上他手指、薛言淮面颊敷粉,小腹绷紧,唇口大张,已然被发作的药效折磨得惘乱,憋了许久,用最后一丝力气骂道:“谢霄……你,你个,混账……”

谢霄声色平淡,道:“我只是突然觉得,你的建议也不错。”

薛言淮被情欲折磨得喘息不止,甚至已经自己扭着身体去吞他阳物:“什么,呜,动,动一动……”

才释放过不久的半软性器被握起,一支冰冷硬物碰了碰柱头,随后被指腹揉开冒着清液的铃口,针似的细长之物缓缓向下顶去。

挣动慌乱间,似乎连谢霄声音都听得不清明:“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能留你一辈子?”

尖锐痛感瞬间袭上身体,薛言淮几乎是尖叫着将身子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腿肉剧烈痉挛,喊道:“别、别……啊!”

“这是什么,不要,不要捅了,啊,啊啊”

他流了满脸泪水,身子却被固定着,直到硬物将性器完全探入堵塞,薛言淮颤抖不止,努力抬着颈子,终于看到自己身下之物。

他的性器被塞入了一支极细的玉簪,玉簪大半已没入深处,只剩一点镶金的尾端留在铃口,只稍微一动,那处便会传来极为明显的痛楚。

“不、不,拿出来……”他哭泣不止,哆哆嗦嗦想伸手去摸,又被固定起双手压在头顶,“好痛,好痛……拿出来啊!!!”

身体的烫热与痛楚成倍叠加,薛言淮身体发软,小腹一抽一抽,只觉穴肉空虚不已,正要抬着要去吃阳物,谢霄却不急不缓,退出了他的身体。

他的双眼被蒙上一块黑色绸布,又听见一小盒被开启之声,不等思考那是何物,冰凉便被细致地抹上了双乳。

此时身体本就在药物刺激下到了临界,谢霄粗粝指腹揉上奶头的瞬间,薛言淮便重重一颤,下体喷出大股淫水,连带着身躯也抖颤不止。

他的头脑一片发白,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将他深深卷席,薛言淮紧紧咬着唇,在这漫长的高潮间被捏起奶头涂抹便了冰凉黏腻的药膏。

“别弄了,呜、嗯啊……”开始的冰凉化作细细密密的痒意,薛言淮已然神志不清,哽咽挣扎道,“奶子,好痒,不要了,不要了……”

他挺着胸,下意识地要去蹭谢霄离去的手指:“揉一揉,啊……!”

谢霄不为所动,薛言淮被折磨得浑身难受,崩溃一般喊道:“你究竟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啊!!!”

谢霄问道:“你叫我什么?”

薛言淮撑着最后一丝清明,骂道:“谢霄,谢霄,你个混账……你休想我继续喊你师尊。你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就别弄我,等我,等我……唔!!!”

他话未说完,双腿被拉开,药膏又被抹上未合拢的穴肉,薛言淮无力地蹬动两下,被握着腿根,大敞着湿软淫媚的逼肉,颤抖的阴唇被一点点抹上药膏,连充血鼓起的阴蒂也没放过。

“呜……呜嗯,不要了,不要捏……”

谢霄置若罔闻,像是毫无私心地将那湿红漂亮的光洁阴户与翕张的穴口壁肉都抹上厚厚一层膏药,使得壁肉更加肥软水润,骚水与药膏混在一处,流出湿黏的晶莹丝线。

换做以往,被碰了阴蒂这样敏感之处,薛言淮定然又会如同小死一般潮吹流水奇怪的是,他分明已感觉浑身上下都处于濒临高潮的边缘,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触上那能使他享受快感之处,加之双乳穴间烫热瘙痒不已,薛言淮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此时才真正慌乱起来,挣扎叫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啊!”

谢霄替他将长发拨至耳后,露出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指腹轻轻摩挲唇肉,道:“等你学会该怎么叫我,我会再来看你。”

他眼中积蓄着泪水,奶乳挺翘,双腿难耐地绞着,穴肉自发地收缩张合,得不到满足而极为难耐,像是千万只蚁虫啃噬,几乎要将他逼疯。

淫荡的身体处于一个随时能到高潮,却又只差一点无法到达的地步,光是一点触碰都能让他浑身发抖,他难耐地挺着奶肉,小腿肌肉绷紧,脚趾蜷缩,无意识地去磨着被褥。

他好难受,好想要。

只被轻轻碰了碰奶尖,饥渴不已的身体便叫嚣着得到快意,薛言淮急促地喘息着,正要迎接熟悉不过的快感,却又在最后一刻,被生生制止,整个人从云端重重坠下,痛苦不已。

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