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霄似乎还是在误会他在耍着一贯的小性子,或是近似“吃醋”的可笑行为。

薛言淮来此之前早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与谢霄有关联,若真的僵持不下,他便独自离去,单方面斩断二人联系。

“我不介意,”他道,“师尊,我已经不介意了。”

他真的不介意了。

空气中有一丝诡异的安静,随即是离尘的离开。不等薛言淮有喘息之机,下巴又被俯身的谢霄用力捏起,逼他看向自己。

“怎么?”谢霄眉眼冷肃,却能清楚听出话中怒意,“学了这点皮毛,便觉得自己有能耐了?”似乎隐隐觉察到薛言淮这番话语认真,谢霄常年不变的脸色有了些微改变,指腹要将薛言淮下颌掐断一般用力,问道,“谁教你的?”

薛言淮想摇头,却发现自己被制无法动弹,只得嘴唇抖颤,一抽一抽地吸气,断断续续道:“没有,没有人教我,我……是我,我不想,再与你……啊啊”

乍然窜入脊髓的电击激得他四肢刺痛,薛言淮支倚地面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发软地往下跌,只依靠被谢霄禁锢的脸蛋勉强撑着半个身子。

“谁允许你不叫师尊了?”谢霄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都见了什么人?”

薛言淮身形一顿,惊恐而慌乱瞬间袭上他的心头。

谢霄另一只手摸到他弟子外衫,正要向下脱去,薛言淮却借着才恢复些许的力气去拼命阻挡,双手死死拽着自己衣物,不令谢霄继续一点动作。

仔细想来,无论前世或现在,其实他从没有真正拒绝过谢霄,莫说前世巴不得与谢霄的亲密,重来一世,便是带着侥幸的半推半就。

他和谢霄的关系太过奇怪,以至于薛言淮能被一句简单的“提供修为”就心安理得接受与谢霄再次交合,除此之外,大概便是许多年也改不去的习惯。

太过熟悉的人,如何能轻易一刀两断。

他用尽所有力气去反抗,甚至像只恶犬一般毫不在乎形象与面目狰狞地去咬谢霄手指,即使衣物被自己抓握得松散,也撑着最后一点坚持不让谢霄得逞。

血液的腥甜味道从黑色皮质手套中流出,沾上薛言淮齿关,他狠狠向地面唾出一口含着丝缕血迹的涎液,下唇被血意染得嫣红。

谢霄眼睛微眯,松开他的下颌,一手扯下手套丢至一旁。身上威压散去大半,薛言淮得了解脱,抓住瞬间的机会,聚起灵力,以最快速度向门口跑去。

这自然是徒劳无功。

他只堪堪跑行至屋门,正欲冲出屋外,背后骤然覆上一具温热躯体,半伸出的手腕被抓握一起并于身后,酸胀不已的脸颊再度被捏紧,薛言淮被迫张开唇口,两只去了皮套阻隔的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呜……”

薛言淮打了一个重重激灵,想将这外来侵扰之物咬下,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上齿关,他的上颚齿根被指腹探过,舌头被捻起把玩,指腹在口中肆意搅弄,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水声。

“不、唔、唔嗯”

涎液顺着下颌淌落脖颈,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肉之后,令薛言淮寒毛直竖,腿脚一软,前倾的身体又被扯回宽厚怀中。

谢霄不同以往的阴戾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耳肉被牙齿咬下的刺痛:“不是喜欢我吗?除了我,你还想找谁?”

“嗯,嗯……”薛言淮眼中激出泪水,压着舌面的手指微微退出,令他终于得了一丝喘息,剧烈咳嗽后,极尽愤然道,“滚,我不喜欢你,放开我,滚开!”

耳垂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湿濡,薛言淮剧烈挣动身体,不顾一切地要往前走,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发冠在推攘间摔落在地,哐当一声,上好的玉冠一分为二,一只落在二人脚下,一只被踢踹至柜架下方。

薛言淮满头乌发散落,一只大腿从身后错入他瞪动的双腿间,将他腿心微分,身体前倾,法器而制的绳索将本就被反扣的双手手腕紧紧缚在一处。

他的整个身体被谢霄如同牢笼一般桎梏,无法动弹半分,被压在门上同时,下身衣物被去,衣衫也被用力扯开,露出被迫挺着胸膛,因动作而晃动的圆润双乳。

谢霄将他困在怀间,褪去衣物时自然也没忽略身上斑驳痕迹,薛言淮感到腕间绳索更紧了些,被环绕之处传来密密麻麻痛痒,挤开双腿的膝盖上抬,正抵住他没有一丝遮蔽的脆弱阴户。

薛言淮口不择言骂道:“滚,滚……关你屁事,滚开!不要碰我!”

“脾气不小,”谢霄嗓音森骇,道,“你再说一次?”

薛言淮粗粗喘息着,咬牙回道:“就算再说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可能,不可能喜欢你啊!!!”

谢霄竟生生将他的唇肉分开,二指粗粝地剥出蒂珠玩弄。

过电般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薛言淮头颅高高仰起,双腿哆哆嗦嗦发着颤,剧烈的酸胀从那处最敏感的地方传遍全身,他哭叫一声,要坠落的身体被谢霄膝盖强行顶起,光洁阴户重重压坠在了粗糙的布料之上,每动一下,便是入骨的酥麻。

“不行,不行……啊,啊!”

薛言淮下体猛然喷出一股骚水,将谢霄腿上布料濡湿一片,他眼前一片发白,在漫长的高潮中茫然地流着泪,又一次被手指侵入无法闭合的口中搅弄,除了啜泣与呻吟,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果然是天生淫贱,”谢霄冰冷声音自耳侧传来,“怪不得,一日没有男人便犯了淫性,什么胡言乱语都能讲出。”

他二指一捻,薛言淮眼泪便落得更紧急,呓语似的呜咽从喉中断断续续传出。胸膛起伏,乳尖自发硬起,似艳梅一般缀在雪白乳肉上。

薛言淮舌根被抵上,谢霄手指模仿性器一般在他口内进出:“舔。”

“呜、嗯呜……”

薛言淮想摇头,阴蒂被用力一拧,登时便睁大双眼,喉咙发出哀鸣一般的嘶哑尖叫,身体剧烈颤抖不止,双腿酸软得几乎无法站立,骚水流满腿根,彻底浇湿谢霄衣物。

谢霄声音威严而森冷,不容反抗地传入薛言淮耳中:

“既不能用常人方式教导你,那你便如那勾栏旧院的娼妓婊子一般,学着如何用这具淫贱身体,侍奉讨好客人罢。”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

第50章50 全身赤裸,被封祁看到自己玩女穴尿孔操尿(谢霄h)

他的唇舌被搅得发酸,每每抵上舌根,薛言淮便遏制不住凭空而生的恶心感干呕不止,谢霄却视若无睹,往更深处探入,像是要将他喉管也捅穿一般。

薛言淮的衣物被彻底撕扯碎裂,如烟墨纷乱的满头乌发落在雪白无暇的莹润后背上,纤细腰肢处反扣着两只被二指粗金色筋绳紧紧捆缚的手腕,甫一动作,便会将腕处勒得更紧。绳上亦会生出尖利密码小刺,虽不会真正对肌肤造成伤害,却能使被缚者感受利针穿扎苦痛,继而再不敢挣扎动弹。

薛言淮开始尚还想着挣脱束缚,被刺疼了几次后,小臂便紧绷着不敢动作,直到谢霄玩够了他的舌尖,将被舔得湿漉的手指取出,带着流到掌心的涎水擦上挺立已久的奶尖。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气,谢霄膝上一顶,强迫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不仅被捏在指间的阴蒂,连花穴也被迫敞露,又被指腹在揉弄中触碰,沾出湿黏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