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沉默许久,似乎隐约能听见磨牙之声:“薛言淮,你最好没骗我。”

薛言淮立刻反驳道:“我何时骗过你……!你答应我却不做,难道只是一时兴起,嗯……根本,没将我放在心上。”

封祁道:“那日与你分别,我便被派去山下做委托,今日才得以赶回,便借了法器匆匆来见你,我虽未来得及看那物件,却时刻带在身侧。”

薛言淮才不在意他究竟做了什么,整个人被玩得浑噩,也懒得再装,只道:“你若没将那物中藏匿之物解开,便不要再来见我了!”

“可我……”

“你还不滚!非要我生气么!”

封祁似乎极不甘心,又在洞口前站了一刻钟,才转身离去。

薛言淮松了一口气,正要与季忱渊算账,奶头被唇口一含,登时快感密遍,什么话也讲不出口了。

他被吃的酸软,季忱渊眉梢一挑,将他换了姿势搂在怀间,由下至上操弄这,几乎次次顶着敏感点将性器吞吃完全,只数下,薛言淮便身软得哆嗦不止,搂着季忱渊求饶。

季忱渊钳着细腰,含上他形状姣好的唇瓣,深吻中吃尽了这香软舌尖,分离时不舍地舔着他下唇,道:“此人心思敏捷,城府极深,又懂得隐忍,你把握不住。”

薛言淮冷声道:“关你屁事。”

季忱渊觉着好笑,捏着他下颌看这张装得凶狠,却满面春潮的漂亮脸蛋。

“你小心别被他玩死才是。”

薛言淮不想与他对视,愤愤撇过眼,季忱渊一路亲到他涩红眼角,又问:“你额上这东西,你自己知不知道是什么?”

薛言淮想起谢霄就气,道:“不就是助益双修术法吗?”

季忱渊“哦?”了一声,道:“给你施术之人便是这么说的?”

“那不然呢?”

季忱渊将他抱入怀中,深重顶弄数几十下,将龙精继续灌入软烂淫穴中,道:“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告诉你这是做什么用途的。”

薛言淮道:“那算了。”

季忱渊:“真不想知道?”

薛言淮被勾得实在心痒,舌尖抵了抵上颚,压着一股气,极快地贴上他唇瓣又离开。

“好了吧?赶紧说。”

“凶死了,”虽吻得敷衍,季忱渊却也不赖账,指腹抚上那处慢慢黯淡下的金光,问道,“这两月与我交合之时,此处是不是一直烫热?”

薛言淮瞥他一眼:“是又如何?”

“是否每每情致高涨,那处便越发难耐?”

薛言淮一直未在意,以为只是双修时促进吸收之用,仔细想来,似乎还真如季忱渊所言。

他道:“不错。”

季忱渊道:“此术名为枝连,与术主交合增进修为只是其一效用,而最重要之效……则是被施术之人,无论何时情动,术主都能有所感知。”

薛言淮怔怔听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我被你……这样之时,我师尊都会感知到?”

季忱渊抓到关键字眼:“施术者是你师尊?”

薛言淮暗道一声不好,可话已出口,自然再收不回,只能嘴硬道:“不是!”片刻又问,“你有没有解开之法?”

季忱渊也不逼他,道:“我如今灵力失了大半,施术之人境界也不低,暂时没办法。”

怪不得,他每每与封祁云雨之后,谢霄总能觉察不对。

想到自己竟这般被谢霄监视了许久还浑然不知,薛言淮摸了摸自己额头温热之处,喃喃道:“真恶心。”

下一轮的情潮又要到来,季忱渊硬起之物抵着薛言淮下腹,道:“我虽没能解除,却在第二次你与我交合之后都屏蔽了感应,施术之人这段时间,是无法感知你动静的。”

“他一直不知道?”薛言淮听见此话,心念一转,手掌抓上他粗大茎身,道,“给我去了。”

“什么?”

“我说,让你把屏障去了。”

季忱渊看着他,片刻,灵流运转,一扬眉,重新覆身而上。

薛言淮与他无休止交合了三日,第四日初晨,凛寒洞来了两位弟子。

凛寒洞设了禁制,若非到了时限或是谢霄此等修为之人前来,是断无法开启的。

薛言淮此时正敞着双腿,任季忱渊用龙涎治疗他下身肿痛,不急不恼,听见洞外二位弟子道:“薛师兄,我二人是奉清衍真人之命,前来问你近况如何的。”

薛言淮毫不掩饰声音中情欲沙哑,将季忱渊脑袋往腿心更压近了些,被舔弄至阴蒂时闷哼一声,屑藐道:“你回去告诉谢霄,我好得很,便不劳他操心了。”

“若实在想知道我境况如何,便不要假惺惺地派你们前来,不如他自己过来看望一下,便什么都知晓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咸鱼骨头、没有名字、MiSoso、崽、圣诞老人不吃薯条、水禾、青舟、是这样没有名字、娇羞裤衩子、串串啊、狂暴肉肉、远目君、赤川又、没有名字诶嘿、奥利奥与可爱多、九离、chazix、没有名字、绯送的礼物!

第39章39 被龙龙舔穴打屁股操操(继续ntr攻二)

季忱渊笑道:“干什么,你要让你师尊来看你我二人偷情,还是来看你被我肏得失魂求饶模样?”

他将“偷情”二字咬得极重,薛言淮不置可否,抬起小腿,裸足踩在季忱渊肩头,双眼眯起,道:“他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