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腕上被加重一握,一股微麝的味道充斥鼻腔。薛言淮齿关轻颤,合不拢的口腔中被灌入湿腻精液,红润的舌尖上浊白点点,性器退出时,柱身连着透明涎丝,与白精一起微微抽离。
薛言淮喉关一动,将浓稠精液咽入肚中。
他喉结滚动,随即便是剧烈地咳嗽干呕,若不是被握着腕处,早已失力跪伏在地。
谢霄将方才茶水端起,压开他红润的唇,带着清香的水意覆去那股微腥气息,滋润了干涩刺痛的喉口。
薛言淮微张着唇,面颊潮红,泫然欲泣,带着几分愤意瞪向谢霄。
谢霄推开面前多余籍册,将他从地上捞起,放上桌案,双腿分开,身体挤入其间,问道:“做什么这么看我?”
薛言淮抿起唇,撇过头不愿说话,发丝狼狈贴在颊侧,腕上被扣得留下红痕,胸前小乳起伏,一幅被欺凌得可怜模样。
谢霄捏了捏他两腮,道:“张嘴。”
薛言淮正生着气,若是封祁或季忱渊,谁敢这么待他,定是要将这胆大包天的狗屌咬下一截,偏就是谢霄,敢令他做这样……下贱之事。
他以前想为谢霄做,那是他乐意他心甘情愿,现在这样算什么?
他又气又委屈,又不敢真的违抗谢霄,还是慢慢转回头,被谢霄捏着脸吻上干净的唇腔。
口中被渡入一颗丹药,入体瞬间,薛言淮便觉察经脉灵力更为充盈。恍然意识到,这不是当初他为增长修炼速度,花重金去求,亦没寻到的促灵丹吗?
这丹药能令出窍期以下一年内修炼速度翻倍,极为珍贵,十年也只能产出三颗,多是用以进贡或被宗门买去,谢霄有不奇怪,为何愿意给他……才最奇怪。
薛言淮眨眨眼,已被勾着吮吻舌尖,品尝口内甜津。谢霄清冽之气在唇舌间游动,他不自觉微挺胸膛,本想问谢霄为何要将这样宝贵的丹药给他,被隔着手套抚上乳尖,脑子一乱,口中也只剩了抑不住的轻吟。
这双奶子生得小巧,一手可覆,加之形状挺翘饱满,落在掌中软腻温润,使人不住将其揉捏成各式模样。
谢霄衣冠齐整,穿戴黑色皮套的手掌在乳上揉搓,与底下雪白颜色分明,留下淫靡红痕。
略微粗粝的触感令他轻颤不止,直到外嘟的奶头被捏起,才肩头一抖,哆哆嗦嗦要往后退。
“嗯,唔……”
谢霄指腹抵着乳尖磨黏,酥麻刺激感阵阵泛上。薛言淮呻吟被堵在口中,重重吮吻间说不出一句话,后背更是抵着桌案,整个人以一种被完全掌控的姿势困在谢霄身下。
他不停摇头要摆脱,舌尖却被吃得更深。谢霄极掠夺的方式舔过他上颚齿根,躲闪间涎液从嘴角落下,薛言淮扬起颈,小腿无措地绷紧,脚趾蜷起,手指攀上谢霄衣物。
太过了……
他身体本就敏感,这般刻意捏起奶尖已是近乎折磨,薛言淮眼中雾气氤氲,腰腹一颤一颤,身体摆动,却只是将奶子更送上谢霄指间亵玩。
他下身早已湿透,穴口开合,额间金印比每一次都要烫热,好像要将他那处烧灼出一道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谢霄才放过他已硬如石子,肿胀发痛的奶尖。
两人分开缠吻许久的唇,薛言淮气息不足,肩头起伏,未缓过一口气,早已汁水泛滥的蚌肉被谢霄手指探开,剥出阴蒂继续亵玩。
“不要”
薛言淮剧烈一抖,抬起身子就要逃离,谢霄视若无睹,指腹压上阴蒂打揉搓捻,酸麻酥颤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涌上,薛言淮眼中落泪,几近尖叫唤道:“师尊,师尊……不要!”
“不要了,啊啊,嗯,不要弄!!”
薛言淮的挣扎被按下,他无法逃脱如今境地,反倒双腿张得更开,腰腹拱起,双手紧攥谢霄衣物,哭噎道:“嗯,啊!师尊,我要,要到了……”
谢霄平静地看着薛言淮泣泪抽噎,身躯痉挛,二指探入丰沛湿软的阴道,将阴蒂往耻骨按去。随着薛言淮身躯重重一坠,骚水便大股大股从那穴口流出,将他掌心喷溅湿漉。
额上热意更为明显,薛言淮哭抖着缩起身子,谢霄又往穴肉内放入一指,冷声问道:“在来涯望殿之前,你在做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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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32 “……师尊,我喜欢你。”(剑尊h,自慰,掐阴蒂)
薛言淮迷迷糊糊地,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却清楚知道自己绝不能提及季忱渊与封祁一事。秉着逐渐找回的一丝清明,缓慢答道:“弟子,弟子在……做自己之事,一时,嗯……忘乎所以,才没来寻师尊。”
谢霄指腹压上他阴蒂,道:“这里,还是肿的。”
薛言淮暗道不好,没想封祁舔他那处竟这样用力,慌乱中只匆匆道:“是弟子自己……”
谢霄目光冷厉,薛言淮咽了一口津液,想起上次便是用自慰法子逃过一劫,如今故技重施,垂下眼,温驯答道:“弟子久未见师尊,回到宗门,实在难受,又不敢打搅,便想着师尊,自己弄了一次。”
谢霄显然未信,指上施力,将阴蒂捏起揉按,淡淡道:“是吗?”
薛言淮要被这快感折磨得失神,偏又无处脱逃,断断续续恳求谢霄:“是,是,师尊……啊……”
他哭噎着摇头,拧着腰喘息不止:“我只给师尊看过,没有别人,啊,不要了,不要了,师尊……”
薛言淮腿根痉挛,小腹抽搐,显然又是到了一波高潮,水液滴滴答答地顺着桌案落地,积起一滩小水洼。
高潮后的阴蒂更是敏感,轻轻一按,便又陆陆续续从小口中吐出几股水意,身上汗津津地,像是从水中走了一遭被捞出,处于闷窒之中难以回神。
眼看谢霄还要逼问,薛言淮实在受不了,一面急促地抽着气,一面主动伸手到身下,轻轻拨开两片阴唇,颤抖着揉到自己湿滑水润的淫穴中,探入一指,呜咽道:“我,我是在想,师尊是这样……弄我的,这里。”
“师尊很久没有弄我,是我,我太想被师尊插,我,啊……”
薛言淮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一副淫浪不堪模样,只一下下哭噎着,将指尖往穴口探入,模仿着性交频率进出,只插入两个指节,便逼得自己腰身酸软打颤,吐息孱乱。
湿软的蒂珠微微鼓起,过电似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薛言淮却不能停,胡乱地揉着自己阴蒂,抽噎道:“我不敢了,师尊,我真的不敢了……”
他声息被浓重情欲所覆,只记得谢霄从来最是痛恨自己这般对他倾诉爱意。在他还未被逐出宗门前,也曾这样大胆,甚至恨不得闹得云衔宗上下人尽皆知。
若上一次在殿中是为了惩罚,那如今,当是十分厌恶的实在可笑,在这般境况下,他竟是为了掩瞒,讲出曾经真心话语。
薛言淮甚至已经想到谢霄是如何同前世般冷声斥责自己,令自己滚出涯望殿。可他实在顾及不得太多,谢霄近日对他愈发奇怪,莫不是发现了什么……与修为相比,还是保住自己能在云衔宗更重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