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性本淫,季忱渊自遇上薛言淮激发情潮,便一发不可收拾,将这数千年来学习样式,一件件用在了他身上。

薛言淮自是不愿意,可他修为低微,反抗不了季忱渊各种突如起来的奇怪癖好,几乎是被强行压制逼迫着做出各种令他难以忍受之事。

若只是身下塞上水果器物还好,可季忱渊偏喜爱看他羞耻无措的慌乱模样。他唤来部下在殿堂之中,二人隔着一道薄帘当众交合,又施下术法,逼只着薄衫的薛言淮随他在栖冥城中行走,来了兴致,便寻上一处隐蔽开始肏弄,最后再将浑身发软无力的薛言淮带回寝殿,供上灵力算作安抚。

时常一轮下来,薛言淮臀肉被打得发肿,身上敏感之处亦被各类人间奇淫巧物留下无数痕迹。他咬着牙,被顶得神思涣散,一面忍辱负重吸收着季忱渊的灵力,想着再强一些,便一定要将这龙切碎再阉了入酒,以解心头之恨。

这一忍,便忍了足足三百年。

季忱渊今日又不知去哪寻来了据说人间藏了几十年的好酒,薛言淮嘴里肚子里尽是被灌入的酒液。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身下穴肉被季忱渊吃得舒服,竟不自觉就讲出了心中盘算。

他被压在桌案,腿心大开,挺着腰身哼哼唧唧什么吃龙肉,斩龙头,抢了魔尊之位再打上云衔宗,最后迷迷糊糊地,又嘟囔一句师尊。

季忱渊发笑:“你一天到晚就在想这些?”

薛言淮脸颊酡红,醉意泛滥,自顾自骂道:“混账……”

季忱渊覆上他身体,捏着薛言淮醉醺醺的脸颊:“我日日被你吸灵力,还要被你骂?你讲不讲道理。”

薛言淮想推他,双手早被捆缚在头顶,如今软绵绵地抬不起一丝力气,嘴上依旧不留情:“你、你这样对我,给我灵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季忱渊去揉他被玩大许多的奶子,指腹在奶头一捻,薛言淮便哆哆嗦嗦地夹不住穴,上好的女儿红便顺着腿根哗啦啦流出,鼓起的小腹一点点变回平坦模样。

“你还真是够傻的,”季忱渊道,“陪我这么久,就为了个魔尊之位?”

薛言淮不知想到什么,眼眶红红好似要掉下泪来:“当了魔尊,才能带他们去打云衔宗。”

“打上云衔宗做什么,见谢霄?”

薛言淮不答,又被捏了两把乳头,才带着哽咽闷闷应了一声。

“我待你还不够好,天天想着谢霄,”季忱渊问道,“真这么想当魔尊?”

他对上薛言淮视线,指腹将他下唇压开,将其抱下桌案,压在自己腿间,道:“给我舔出来,魔尊之位就是你的了。”

薛言淮凶得要死,平日被肏弄与各种花样折磨也便罢了,就是不肯吃季忱渊的龙根,还放言若敢让他舔,下一口便将他这孽根给生生咬断。

许是喝了酒,加之魔尊位置诱惑实在太大,薛言淮跪在地面,含吮上那只微微上翘的粗壮性器。

他的舔舐并没有章法,舌面却极为柔软,湿热一点点舔过青筋,只舔过数下又觉口酸,不耐呼出一口气,转而舌尖去抵卷。

粗硬茎身并不能完全被吞咽,薛言淮手不能动,只浅浅吮着柱头,有一搭没一搭舔弄。季忱渊本就是与他同系灵根,龙涎龙精亦带着浓厚灵力,只是薛言淮总是嫌弃,便只灌入穴间,如今他醉梦中尝,反倒上了瘾,嘬舔冰酪一般细细地含,令季忱渊始终不得畅快。

“就你这样,何时能让我出精?”季忱渊摸上他脸颊,看薛言淮盈着薄泪双眼,指尖一抬,揉了揉柔软发顶,穿过发丝,顺势压上后脑勺,腰身重重一顶,将龙根尽数挺入喉中。

薛言淮呜咽一声,齿关大开,并不明显的喉结微动,发丝乱在眼前。

季忱渊压着他发顶,性器顶肏入喉口,柱头瞬间被紧致温热压覆,他嗟叹一声,对上薛言淮微怯而朦胧泪眼,将他喉咙与口腔顶得发鼓,吞吃顶弄时胸前两团挺翘白乳微晃,玉似的圆肩颤抖不止。

季忱渊在他口中抽插数百下,最后猛然拔出,带着透明润亮的涎水,狰狞的器物压在他嫩白脸颊与眼红唇瓣,朝那张失神迷乱的脸颊射出浓精,又令他张开嘴,一点点舔去浊白。

薛言淮只觉精水蕴着灵气,入体舒服至极,不自觉舔净柱头,又伸着舌尖,去舔自己唇瓣上未净的白液。

季忱渊将他抱入怀中,随手取过魔域认主玉戒,去了自己灵力,化作一只碧玉小环,扣在薛言淮一只挺耸的嫣红奶尖。

碧玉沾染新血,自此,魔域易主。

薛言淮一觉醒来,知晓自己当了魔尊,第一件事便是召集魔军,前往人界攻下云衔宗。

魔域军队已懈怠千年,如今忽而被命出怔,一个个懵然对视,直到季忱渊悠哉悠哉跟在如今风头正盛的新魔尊身后,看他有模有样的指挥出兵。

实际上,最后也确实没用上他们,十万大军乌泱泱的去了,黑龙吐息,云衔宗便被破了山门大阵。他们要做的便是站在山下,虽不用打,气势得足。

此等挑衅之举谢霄自是不能容忍,薛言淮靠着三百年来陆陆续续从季忱渊处得来灵力,竟能与谢霄对战七天七夜仍未分出胜负。

盘踞山头睡了一觉的季忱渊醒来,龙尾随意一扫,企图捉拿他的云衔宗弟子纷纷被击出数丈远。

薛言淮知道自己无法胜过谢霄,剑尖转向被魔军擒住的江意绪,为他送上了两个选择。

谢霄看向山下十万魔君与伤亡惨重的云衔宗弟子,目光停留在了薛言淮与江意绪,最终,收回了离尘剑。

薛言淮知道他赢了。

他肩头起伏,提剑的手颤抖。

季忱渊一手揽过薛言淮腰间,立于云层之上,轻描淡写觑过与他冷视相对的谢霄。

“做的不错,小魔尊,”他道,“只是,你若杀了他,我会更开心些。”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脆脆海胆卷、zero hour、咸鱼骨头、远目君、没有名字s、是这样没有名字、鹤驭凌云、有颗雨、chazix、包包、阿白、可可希是话唠、双绮带、白桃乌龙、九离、朴泰桓的小内裤、云月惊梦来、小狗啵啵、英短不吃肉送的礼物。

第27章27 前世/囿其一生,都在这纷扰红尘中不得解脱,至死方休(终

后来的事,就十分乏味了。

薛言淮不甘心,偏又执拗,用最坚硬的云铁锁上谢霄的修为,用百年修为去换得苗疆最烈的情蛊,只为了让谢霄能多看他几眼,能在情欲纠缠间麻痹欺骗自己,他与谢霄是两情相悦的。

他待谢霄很好,除了不能用灵力,什么最好的都给谢霄,又令涯望殿保持着原来模样,不让其他人去打扰。

初时薛言淮从谢霄的殿中走出,总是亮着燎利的爪牙。他不愿落于下风,知道谢霄恨自己,还偏要故意激怒,最后总落得浑身血污,步履维艰,拖着脚步,握着剑柄的手腕颤抖。

似乎只有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才能得到一点谢霄的其他表情反应。

季忱渊时常要到处去寻体力不支而疲累昏厥在云衔宗各处的薛言淮,叼回自己那处带着清池的峰头,一点点舔净身上与谢霄打斗时划破的伤口,再令他张开腿,舔过因被粗暴对待而撕裂流血的穴道。

龙涎本就能治疗伤势,薛言淮被舔得舒服,搭着季忱渊的脑袋,迷迷糊糊把双腿打的更开,哼哼唧唧地不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