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挣扎,盈满泪水的瞳孔放大,泣声宛转,又是惧乱,又是愤然,更多的则是难以纾解地难受,一时委屈,竟就这般可怜地哭出声来。

谢霄看着他,薛言淮身体白皙而柔软,总是引人不自觉想要对他做得更过分一些,或是看他哭泣,看他挣扎,看这种倔强的脸蛋服软,躺在身下哀求。

轻微的反抗被他一一化去,谢霄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再被烫热的淫穴吸吮着,比平日更急切地痉挛,薛言淮不停摇着头,双眼涣散失神,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只要给他身体一点触碰,便能极为敏感的到达高潮。

谢霄道:“叫我。”

什么,叫什么……

薛言淮神智早已不清明,手指将被褥抓得发皱,小腿难耐地踢蹬着,腿肉紧绷,湿红的逼肉不断收缩着想要主动去蹭弄,却连腰肢也被紧紧按在褥上不许动弹。

分明已经大张着双腿,被用最色情的方式操干着露出淫乱模样,可却依旧被掌控着,身体每一部分都被调动到最为羞耻敏感的程度。

他脊背颤抖,骚水不停地往下流,睫毛湿漉漉地沾成一绺一绺,雌穴不安地收缩着,薛言淮不住地哭,被折磨得崩溃,神思昏滞,嗓音发哑,可怜地去蹭谢霄。

“师尊……”他喘息绵软发急,盘在谢霄后腰的腿肉收紧,哭腔细碎,求饶一般讨好着身上男人,“放过我,嗯,我想,呜、我想高潮……”

在听见自己想要的话语时,谢霄便低下头,咬住他湿红柔软的唇瓣,下身腰胯缓沉而有力地挺肏入穴心,

亦是同时,积攒折磨已久的酥麻从骚心处骤然爆发,薛言淮睁大双眼,哭叫被含入唇舌,他浑身止不住颤抖,陷入了极为漫长而猛烈的高潮中。

他的腰身被用力揽上,大股大股的骚水从交合处喷溅,薛言淮只短促抽着气战栗不止,腿肉痉挛,如同从流动的岩浆中捞起,湿热而滚烫。

像是被奸熟了。

雪白与漆黑的发丝在榻间密乱地缠绕着,与他们那些说不清解不明的漫长年岁一般,从始至终都这样困囿而扭结缠络。

谢霄静了静神,将薛言淮抱在怀中,等他慢慢缓和,指腹抿去淌流不止的泪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沈梦琪送的礼物x3,一只毛绒绒、maleficent、老毛子、miriaqwq送的礼物x2,谢谢薯片狗、柚木木木、风回小院庭芜绿、Dole、巴啦啦老摸仙、姬暮ya、阿咸咸、hstucky、九离、yoshikitty、chazix送的礼物~

不会和好的,小薛已经不是当初的笨笨了

第100章99 与谢霄的彻底决裂/至少他不再是那个放不下的人了。

交合时至少还有些回应,等情绪一点点冷却,气氛中便融入了几分尴尬。

薛言淮长长地呼着气,想伸手去推谢霄,才发现他被拢扣在怀间动弹不得,抬眼便是谢霄落在颈边的轻白发丝。

“放开。”

谢霄没说话,手臂更紧了些,凭借二人多年相处,薛言淮极敏锐感知到了谢霄指尖微微发颤,呼吸也较平常更快一些。

“让你放开,听不懂吗?”薛言淮张嘴咬在他颈侧,口中凶狠,“你不会觉得做了一次,我就不再计较从前之事了吧?”见谢霄没有反应,又补充道:“你若是不突然来,我也不会这样……”

薛言淮烦心得很,推也推不开,只得不停抓着谢霄头发扯,不多时指间便缠上细细密密银丝。

谢霄闭上双眼任他发泄,呼吸逐渐粗重,过去许久,才慢慢松开手臂,却依旧没令薛言淮离开。

“萧别话找过我。”

听到此话,薛言淮挣扎弱了些,他犹豫地撇了撇嘴,似乎不确定谢霄话中之意,试探道:“然后?你们说了什么?”

“一些关于我的事,”谢霄道,“还有,让我不要再去管他。”

“哦?”薛言淮觉得好笑,反问,“所以你是来故意睡我一次,然后与他一起针对我?”

“不是,”谢霄恢复冷静,搭在薛言淮腰间的手指轻轻压着,“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但我不知道他究竟会做什么,所以这段期间,你不要留在此处,也别回栖冥城,”他道,“……让那只畜牲带你走远些。”

“一口一个畜牲,我看畜牲反倒比你懂得怎么去当个人,”薛言淮冷声反嘲,一手抓着谢霄后背头发往下扯,“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栖冥城也是我们的地方,就因为一时打不过他就要让着他,世上哪有这样的理?”

谢霄眉头稍紧,并未制止他动作。

“我不能完全阻止他,给我一些时间……”

“不需要,”薛言淮打断道,“你怕是忘了,当初收我做徒弟,也是因为我的资质超于常人。而今我修为境界涨了许多,真对上,也不一定会落下风。”

本还愤然地要继续讲,可平日总爱管着他的谢霄此刻却一语不发,薛言淮觉着奇怪,不由抬眼去看,发现一丝从未出现过,也不该在谢霄眼中出现的难过。

他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谢霄道:“没有。”

他松开了薛言淮。

薛言淮此时却又好奇了,追问道:“萧别话不止和你说了这些吧,你们究竟聊了什么?关于你……还是关于我?”

谢霄神情未变,有些凌乱的发丝垂落额边,薛言淮心中微微一咯噔,直觉告诉他,自己猜对了。

可谢霄不想说的,从来无人能逼迫,他不想再纠结于此,撑起身子,取了衣物套上,自言自语道:“算了,我早就知道你这副模样……让你走你也不走,知道我会有感觉,还故意来找我,嘴上满口仁义道德,装得正人君子,还不是想看我难受,再光明正大想帮助地睡我。”

“你要知道,我压根不在乎是不是和你,我也和季忱渊,和封祁都这样过,与我而言你只是凑巧可以满足,也没什么特殊的……”他顿了顿,道,“你以往最看重名节,也最在意世人看法,我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清衍真人,也该有点尊严了。”

薛言淮随意套上衣物,将散乱的头发理好,正要令谢霄离去,被一道略微用劲的力气握得发疼。

谢霄声音发涩:“再试一试,我会去尽量……”

“不要,”薛言淮直白拒绝,“其实这一年里,我确实也在想,我这么多年的执念是不是真的非你不可。实话和你说吧,今日我可以不开门,可以令你走,更可以不让你碰我,但我就是想知道,我对你的感觉究竟是否如初。”

谢霄一贯平静的眉眼望向他,听见薛言淮的下一句话毫不留情脱口而出:“我发现,我真的不用再折磨自己了。”

“来来去去这么多回,也讲了不止一遍,你不累,我也累了,”他道,“我很讨厌你,也不想再见你了。”

也是那一瞬间,谢霄神情微动,是以往从未出现过的无措,夹杂几分无法去言说表达的难过。

薛言淮看出来了。